他眯眼,恶狠狠地盯着她。“到我房里去!”
“不,”他的意图昭然若揭,她不会再傻傻地随他摆布。
“不?你有资格说不吗?”她又想要挑衅他的底线?
很好!他偏不信自己治不了她!
欧南枫帅气地拎起话筒,他熟练地按下几个数字。
“你做什么?”商若梅飞快地按下接驳钮,脸色苍白地问。
她记得这串号码,这是张律师的专线电话。
“你说呢?我不需要一个不够温驯的‘奴隶’!”他恶意地加强语气,执意折损她的傲气。
商若梅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她颤抖着唇。“卑鄙小人!”
欧南枫脸上的表情像要吃人一般,他不容置喙地说:“是啊!我是卑鄙小人,可你别忘了我这卑鄙小人才让你弟弟免去坐牢之苦,推我回房!”
商若梅吸了口气,她收起干疮百孔的心,木然地将他推回房间——
“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一进门,他立刻下达指令。
“我……”她退了一大步,紧抵房门。
“还想反抗我?”背对着她,丢过来的话是冷硬得像块冰。
一咬牙,商若梅三两下剥光衣服,她爬上床,僵直地躺在上面。
欧南枫黧黑的眼眸紧盯着他的猎物,他慢条斯理地褪去衣物,长臂一伸,将身躯挪移到床上,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商若梅紧闭着眼,紧咬的下唇隐隐沁出血丝。
他伸出手,硬是撬开她紧闭的牙关,爱怜地摩挲她被牙齿压得毫无血色的唇瓣,突地以唇代替手指,衔住她闪躲不定的小嘴,惩罚似地啃咬她的红菱。
天知道他有多焦虑,他甚至担心她不再回来了,不再回到他身边——
“痛……”她吃痛地撇开头,气闷地不愿看他可恶的脸。
“会吗?”以大掌固定她的头,他定定地望进她的眼眸。“不要试图抗拒我,那对你没好处!”
她又恼又恨地死瞪着他深遂的眸子,恨不得将它们挖出来祭悼自己伤痕累累的心。“所以你就让我像个妓女一般,躺在你床上?”
“妓女?”他无情地嗤笑。“弄断我一条腿才换个妓女来暖床,你的价码未免高得离谱。”
“那我躺在这里算什么?”没想到在他心里,自己比个妓女还不如1
“你还没搞懂吗?奴隶,一个可有可无的奴隶!”欧南枫不以为然,那张漂亮的唇说出的话竟是又狠又毒。
“你控制不了我多久!”商若梅怒道。即使自己全然没有胜算,也要在口头上占点便宜� �
“什么意思?”欧南枫幽遂的黑眸危险地眯成一条线,无疑地,她说的话足以挑起他无以言喻的怒气。
“等你的腿好了,我就可以摆脱你了。”她得意地勾起一抹笑,眼露亮光。
“是吗?”他阴鸷地笑了,笑得令她头皮发麻。“你对我这条腿这么有信心?”
“只要是伤,就有痊愈的一天。”她坚持自己的理念。
“伤容易痊愈,这里呢?”他指着她的心脏,淡然地说。
“什么?”她一震,佯装不懂。
“到时候,你的心容许你轻易离开我吗?”他若有似无地撩拨她顶端的蓓蕾,她轻颤地撇开头。
“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地说了谎,只因她宁可死都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懦弱地遗失了一颗心!
“你是我的,我的小奴隶——”他放纵自己驰骋在她体内,不断粗喘地宜示他的所有权。
“不是,不是!”她羞辱地抗拒他带来的丝丝快感,愤恨地嘶喊出声。
不顾她的声声哭喊,他恣意发泄自己无处可去的怒涛与欲火,残忍地想在她身上得到极致的快感,故意抹去心头那潜藏的不安……
她会是他的,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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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说欧南枫由加拿大回到台湾,露露立刻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到,欧南枫的住处。
“露露小姐。”打开门,商若梅愣了愣,她轻轻打声招呼。
“你怎么还在这儿?”露露挑高柳眉,满脸嫌恶。
“我。。。。。。”商若梅让开一条路,让露露进门。“请进。”
“哼!”露踩着五寸的细跟高跟鞋,扭腰摆臀地踱进客厅。
“枫呢?他人在哪?”她趾高气昂地颐指气使,把商若梅当成佣人般使唤。
“我去叫他出来。”商若梅已经知道露露的身分,她是欧南枫的“女人”,
忆起在医院时,他们旁若无人的亲热镜头,心头犹如细绳纠结,丝丝交缠、痛彻心扉——
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滴,正欲举手敲门,不料门霍地由内打开。
“干么?”看出她泪痕未干,他握紧轮椅的把手,固执地忍下为她拭泪的冲动。
“露露小姐找你。”她吸了吸鼻子,眼神瞟向客厅方向。
“因为这样,所以哭了?”没来由地,他的心头掠过一丝窃喜,但他仍佯装镇定地问这。
“没有!”她背过身去,心绪紊乱地抹去剩余的泪珠。
“真的没有?”他不放弃又问。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才拭去的水气止不住地再次涌出,滴滴泪花淌在手上、心上。
“罢了!”头漾起莫名的不悦,他越过她,转动轮椅往客厅滑去。
天杀的女人!就是小心眼� �
“枫!”轮轴转动的声响让露露扯出甜美的笑颜,犹如花蝴蝶般,她飞奔到他身旁。
“露露,你又‘长大’了不少。”他用力掐紧露露颤动的乳房,意有所指。
“讨厌!人家很努力地健胸耶!”露露的脸白了白,立即虚伪地笑开来。
要死啦!她总不能承认自己年前才动过隆乳手术吧,那多没面子!
“成效不错,我喜欢!”音量不大不小,正好传到随后出现客厅的商若梅耳里。
商若梅白着一张粉脸,假装没听见。
低级的男人,眼里只看得见“大哺乳动物”!她在心底狠狠地咒骂着。
“我说枫啊,你家里的‘下人’怎么那么不懂规矩,我都来了好一会儿了,也不见她请我坐。还有呐!连杯茶水都没有,她是不是瞧不起我呢?”露露故作委屈地撇撇涂满鲜红色口红的嘴唇,一屁股坐在欧南枫的大腿上,也不怕他的腿上有伤,就像只大章鱼似地黏着他不放。
欧南枫嫌恶地蹙起浓眉,随即又舒展开来。
“听到没有?露露嫌你不懂礼数哩!”他对着冷冷的空气讲话,实则是故意说给身后的她听的。
商若梅哀怨地瞅着他的背影,踉跄地躲进厨房。
早该知道的,自己不过是个卑微的“奴隶”,一个暖床的工具,再加上毫不温驯的倔强性格,怎么比得上柔情似水又嗲声软语的情妇?
眼眶不争气地浮出水雾,一个不小心,滚烫的热水就这么淋在白嫩嫩的小手上;这一烫,可把所有的理智给烫回来了,忍住痛,没敢叫出声,她慌乱地扭开水龙头冲凉,直到灼热感逐渐散去,她才将冲泡好的茶水端往客厅。
露露已起身,此刻正亲昵地弯下腰,贴在他耳边吹气。“露露小姐、少爷,请喝茶。”她视若无睹地逐一端茶给他们。
“讨厌!枫,她叫你少爷咧。”露露笑得花枝乱颤,不停地用手指头戳着欧南枫的肩窝。
都什么年头了,还用这种老掉牙的称谓,俗气!
商若梅充耳不闻,麻木地将杯子端到欧南枫面前。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他接过水杯,眼睛却死盯着她手上的红肿,但关心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没……啊!”商若梅将手藏于身后,不意摩擦到衣料,她惊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