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欣喜的迎向他,笑得灿烂又甜美。“我来晚了。”
官羿冷冷扫她一眼,突然觉得她的笑容碍眼极了。“哼!没想到你还有时间准备‘道具’。”
他出言嘲讽,黝黑的瞳仁盛满明显的鄙夷。
苗嘉妃凝聚在唇边的笑意,逐渐隐去。“羿?”
“闭嘴!”官羿怒斥。“谁准你这样叫我的?”
他森冷的表情、无情的口气,浇灭了她兴致勃勃,也扎痛了她的心。
完全和她想象中的画面不一样,她以为他会乐于见到她,没想到才分别几个小时,一切都走了样。
泪水盈满她的眼眶,一眨眼,豆大的泪珠便滚滚而下。
见到她的泪,官羿非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还粗鲁的掐着她的下颔,强迫她正视他。
“女人的眼泪,对我一点用都没有,只会让我厌恶而已。”
苗嘉妃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哭得梨花带泪的凄楚模样,使她更显娇荏,惹人疼爱。“为什么……”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态度会转变的如此之快。就算是以前,他也不曾用那种鄙夷的眼神看她。
官羿狭长的电眼微眯,扯着她的手进入他的专属电梯。
待电梯直达总裁办公室,他又粗暴的将她带进附属套房的浴室内。
打开莲蓬头,冰冷的水浇在她单薄的身子上。
“啊——”一接触到比体温还低的冰水,苗嘉妃立即敏感的尖叫。“羿……好冷……”
“不准叫我!”官羿失去理智的狂吼。
虽然已是炎炎夏日,但过低的空调加上冰凉的冷水,苗嘉妃还是冷得全身直打颤。
水淋湿了她单薄的衣服,她完美的曲线尽现,性感无比。
他继续让水冲刷掉她刚刚沾染的男人气息,继而脱掉她身上的衣物。
“好冷……”苗嘉妃冷得牙齿打颤,渴望能获得一些温暖。下意识的直想往他怀里依偎。
“怎么?刚刚那个男人还不能满足你吗?”官羿盛怒当头,口不择言。
她泣不成声,心已经破碎不堪,无力再反驳他下流的言语。
当她的沉默是默认,他更是怒不可遏,“唰”地一声,把她的薄纱洋装撕破,然后褪下她的内衣裤。
接着,挤了沐浴乳在她惹火的胴体胡乱的涂抹。
他迅速剥光自己的衣物,将她因在他与磁砖墙之间,任由莲蓬头洒下的水,淋在两人身上,狠狠的吸吮她泛紫的唇。
苗嘉妃不停的颤抖着,昏沉沉的脑袋让她几乎要跌坐在地。
察觉到身下的人儿抖得厉害,苍白的脸蛋没有丁点血色,官羿扭开热水,将水温调和至舒服的温度。
待她的体温回温,身体泛着红润,宛如刚出生的小由Baby般。
既然她的心已经给了他,随他要珍惜或丢弃。
她的尊严早在爱上他的那一刻起,就已舍弃,就放纵吧!这是最后一次了。
“羿……”她就着嘴型喊着他的名。
她主动攀上他的脖子,献上她柔软的唇瓣。
他闭上眼,吐着浓重的气息。
她抛下矜持、不顾世俗礼教,只想好好的、牢牢的将他记住,然后她就能倚赖着回忆过活。
再也忍受不住勃发的欲火,官羿揽着她的腰,将她转过身去趴在磁砖墙上。
挺着他的男性象征,埋进她温暖的甬道中,狂野的抽刺。
“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让他……碰你……”他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心底的疑虑,脱口而出。男人?“我不……懂……啊……”她听不懂他的话。
官羿以为她故意装傻,狂烈的抽撤带着惩罚性质。
她不再刻意克制自己,放声的叫喊出声,泪也伴随着叫声潸潸落下。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苗嘉妃只能在心中反复呐喊。
和他从浴室缠绵到床上,她竭尽所能的取悦地,直到两人都倦极的沉沉睡去。
当苗嘉妃醒来时,已经是夜深人静的午夜时分了。
不动声色的离开床铺,确定没有惊扰官羿后,她才打开橱柜,找找有没有她可以穿的衣服。
很幸运的,她在他的衣柜里,翻到了一件性感的低胸洋装。虽然布料也少得可怜,但聊胜于无。穿安后,她又拿了他的西装外套穿上。
是蔽体,也是纪念品。
临去前,她站在床边静静的凝睇着他俊美的容颜,弯着腰,在他代表无情的薄唇上印下一吻。“拜拜。”
“那个像瘦竹竿的男人是谁?为什么让他碰你?”
“没有人碰过我……除了你……”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闭嘴!”
他总是霸道的打断她的解释,只是一径的征服她,并且用言语侮辱她。
而她,终究不明白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他挟着漫天怒气,把她当出气包……
反正,也不重要了。
她在他眼中,也只不过是临时演员、一个有心机的复仇者。
她没有落下一滴泪,对她而言,是坚强的表现。
一个月后
淳朴的嘉义乡下,到处都是平实可见的低矮平房,平房外即是耕作的绿油油田地。
惟独有一幢高达三层楼的豪华别墅,外型夸张的有如阿拉伯皇宫,金碧辉煌的外观,让人想忽视都难。
这幢阿拉伯皇宫别墅,俨然成了嘉义人的观光新景点。
不过,这幢阿拉伯皇宫外,也同样有着一大亩田。
每天,皇宫的主人都会起个大早,一身标准的农民装备到田里工作。
“加菲猫,你也来啦!”邻近的小孩,没有分寸的热情打招呼。
“是啊!早。”苗嘉妃头戴斗笠、阿奶级的碎花长衣裤,扭成包包的阿奶头,肩上还扛着锄头,笑咪咪的回应着。
“加菲猫”这个绰号,在嘉义的乡下简直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了。
由于她的名字,和她老喜欢穿着萤光色系的衣服、戴着大大的眼镜,笑起来跟加菲猫很像,让人很容易跟加菲猫联想在一块。
即便是她把自己包得密不通风的,但可以从她的打扮,很轻易的分辨出她。
这里没有人知道,曾经变身成功的她,是个美丽、迷人的气质美女。
她的一张心型脸,被那个粗框眼镜占去了她脸蛋的二分之一,再加上口罩的助阵,整张脸终告“沦陷”。
她的眉毛,在经过一个月没修整的情况下,又重新长成粗厚的毛毛虫。
也就是说,现在的苗嘉妃,不再是风情万种、摇曳生姿的美人儿。
而是恢复到变身前的“俗女”形象。
没有官羿的日子,成为有品味的窈窕淑女,再也没有意义。
她的美,只愿让他看见、只冀盼他的珍惜。
缓缓步行回到家,却在离家门一公尺之遥的地方,看见一道颀长的男性背影。
她瞠大眼,心头小鹿疯狂乱撞。
当男人不经意转过身,证实了她的猜测后,她竟像个亡命之徒般,拔腿狂奔。
男人见状,忙不迭追上。
跑回田里的苗嘉妃,箭步如飞的躲到宽阔的田中央去。
绿油油的一大片田地,首先映入官羿眼底。
他眯起鹰眸,瞅着田中一抹头戴斗笠,身穿碎花上衣、七分裤的身影。
“肖年耶!你要找谁啊?”苗老太太眯着老花眼,上下的打量他。
苗老太太年纪大了,记忆力不好,早已把眼前的帅哥给抛诸九霄云外了。
男人不疾不徐的介绍自己的身份。
“哦!你是喵喵的男朋油哦!”苗老太太老归老,还是中气十足。
她就说嘛!她们家的宝贝喵喵,那么漂亮,怎么口能会没伦追。
“我是来带她回台北的。”男人褪下以往狂狷的酷样,温文儒雅的气质,让他像个翩翩贵公子。“偶帮泥叫她。”苗老太太展现乡下人的热情。“喵喵,你男朋油来找你了!快点粗来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