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遥翔口气转柔道:“云儿,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爷怎么说起这种话来?”云霓习惯的上前为他揉肩捶背。
遥翔偏过头看她:“你瘦了好多,脸色也不好。”
“云儿没甚么,倒是爷要保重身体,靖皇爷的事一半是冲着您来的。您支持住,靖皇爷才有救,您垮了,就要陪靖皇爷到天牢下棋了。”
“你这丫头,”遥翔捏了捏她的鼻尖,“这时候还有心取笑爷。”
云霓双手搭过他双肩垂在他胸前,身子靠着他宽厚却不太坚挺的背,道:“这些日子事情太多了,云儿若不取笑爷一些,怕爷老得更快了。”
他握着她纤细的手指,柔声问:“你怕爷老?”
“怕!怎么不怕?”云霓夸张的大声回答:“爷老了,谁为皇上分担朝政;爷老了,谁替靖皇爷洗刷冤情;爷老了,谁供这偌大的平皇府风光体面;爷老了,谁有本事折腾得紫衣姐姐三天下不了床?爷可千万不能老啊!”
“你呀,一张小嘴比涂了蜜还甜。”他用力一扯,将她搂进怀里,在那久违的红唇上重重印上一吻,笑道:“等爷得了空闲,也折腾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云霓娇嗔的滚出他的怀抱:“爷又取笑人家。”
遥翔学他道:“爷不取笑你,怕你也老了。”
云霓柔柔一笑,靠了回来,织指挑起遥翔东冠整齐的发,细细数看那些灰白的银丝,不由轻叹;又多了好多。
第六章
云霓回到靖皇府,府中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遥翔身上,开始无声的等待。
这日,遥锐突然驾临靖皇府。他显然是冲着云霓来的,与管家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移驾内院指名要云霓服侍。云霓在房中徘徊,不去见他,惹恼了这头饿狼,大概会对爷和靖皇爷不利;出去见他,等于羊入虎口,爷和靖皇爷都不在,其他人只能看着他为所欲为。挣扎半晌,还是理好仪容出去迎接,只能见机行事了。
她堆着满脸的媚笑,声音甜得要滴出水来,远远就喊:“瑞皇爷,您可来了,靖皇爷出了这么大的事,奴婢都快吓死了。”说着还煞有介事的拍着胸口。
“是吗?让本皇看看吓坏了没有?”遥锐挥退所有人,大手一伸将她捞过来,堂而皇之的朝胸口摸去。再美丽的女人,得到手了也难免乏味!柳惜颜现在已引不起遥锐的兴趣,反而是云霓,因为得不到,所以更令人朝思暮想。趁着这个机会,将这小丫头弄上手,一方面可以一赏多日来的夙愿,另一方面可以给遥翔一个下马威,该是他光明正大的与他斗的时候了。
云霓双手捉住他乱动的大手,按在胸前,撒娇道:“皇爷,您摸摸,是不是还怦怦跳呢?”
“摸得不清楚,要听的才清楚。”遥锐索性整个头都理进她香柔的胸前,贪婪的吸着她的体香,恨不能一口将她吞了。
云霓巧妙的躲着他,娇笑道:“哎呀,好痒。您说用听的,怎么用舔的?”
遥锐兀自陶醉的呢喃:“好香,好甜。”
“皇爷,”云霓用力推他,“您特地来一趟靖皇府,不是就为了欺负云儿来的吧?”
他将她双手反剪困在身后,扯开她胸前的衣襟:“本皇是来看看有甚么能帮得上么弟的地方,虽说他做了错事,但做哥哥的总要拉他一把。”
她挣扎不开,不再妄动,大眼睛盯着自己裸露的前身道:“您就是这样帮靖皇爷的忙啊!”
“哎?这你就不懂了,帮他疼他的女人,也算帮啊!”
“皇爷真会说笑。”
“本皇从不说笑。”他抬起头来,阴冷的目光一开而逝,森森笑道:“本皇想你并非一日两日,在这节骨账儿上,别惹本皇生气,嗯?”
云霓感到一阵冰冷从脚趾窜到头顶,那双狼一般的眼睛里,有誓在必得的决心和毁灭一切的杀意。她知道躲不过了,大眼睛一转,讪讪的笑道:“奴婢怎敢惹皇爷生气呢?奴婢今后的荣华富贵还要靠皇爷呢!”
“哦?”遥锐兴味盎然的道:“此话怎讲?”
“靖皇爷一去不知何时回来,平皇爷对奴婢早就失了兴头,奴婢只有跟着皇爷您才有好日子过呀!”她故意说得凄凉。
“呵——”遥锐笑得诡异,“你眼珠子转得那么快,本皇岂能将你的话当真?”
云霓趁他说话的空档动了动被他扭得僵硬的身子,抛个媚眼道:“真不真,奴婢现在怎么说皇爷也不信,何不等日后奴婢将皇爷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您再来看云儿的真呢?”
“不必等到日后了,”遥锐抚着她的粉颊,“今日你将本皇伺候得舒舒服服,我便立刻带你回去,保你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真的?”云霓装出欣喜着狂的样子,细声细气的道:“在这里怎么能服侍好皇爷,您先放开我,咱们到我屋子里去。”
“小丫头,”遥锐不但不放开她,反而困得更紧,“我知道你的鬼花样多,可惜用在本皇身上不管用。”
“管用。”见他变了神色,她立即在他耳边吹气道:“云儿屋子里那些鬼花样,是男人都管用,您若不去试试,怎知云儿与众不同呢?”
“哦?”遥锐半信半疑,慢慢放开她。
云霓衣襟也不拢,直接牵着他的手走回寝居,不时用眼神勾引他的心神。
遥锐四下望了一圈,没发现甚么异常,才在床头坐下。
云霓在室内笼上“思春香”,屋里立刻弥漫着一股淫欲的味道,令人脸红心跳,蠢蠢欲动。遥锐笑道:“这种小把戏,我的女人都会。”
“当然不止这个,”云霓挑眉,从梳妆台上拣出一个拇指粗细的瓷瓶出来,用指甲挑了一点白色的粉末,眉眼含情的笑道:“这叫‘销魂散’,是一个黄头发蓝眼睛的怪人送给靖皇爷的。欢爱之前服一些,到时候会让人飘飘欲仙,快乐多不止十倍;欢爱之后服一些,男人很快就会生龙活虎了。”
“哦?”遥锐状似不经心的抽掉她头上的银簪,探进瓷瓶里搅和。
云霓笑道:“皇爷还是信不过奴婢。”于是伸出丁香小舌,舔净指甲上的粉末,揍过去吻住遥锐,舌头伸进他口中与之纠缠。遥锐虽然心存戒备,却舍不得放开她香甜的檀口,不知不觉将她口水中溶化的药末都吞了。一阵狂吻之后,他喘息剧烈,声音沙哑的问:“这东西真那么神?”
“您待会儿不就知道了。”她的声音软软腻腻,划过耳畔,让他感觉自己此刻就要飘起来了。他将她压在床上,红着眼道:“那还不快让本皇试试?”
“别急嘛,还有呢!”
“还有?”
云霓又取出一个美女造型通体碧绿的透明瓶子,一打开便香气四溢,穿过满室的迷香直冲鼻端!令人精神为之一振,随后全身血液都像行军打仗一样,喊着往欲望中心直冲。她将瓶中绿的晶莹剔透的液体滴于掌心!开始慢条斯理的轻解罗衫。她的衣服本就被遥锐扯得摇摇欲坠!如今织手一挥,便整个滑落于地,露出白玉般细致姣好的胴体。她赤裸裸的在屋子中央舞动,双手轻抚自己的身躯,那液体经过体温的蒸腾气味更浓,遥锐只觉得血脉贲张,额头的青筋突突狂跳,整个身体似要炸开。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致命的诱惑!他饿狼扑食般的扑向她,口中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粗暴的发泄他的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