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挑逗的指尖四处游走,烫热的温度挑战着她极力欲拉回的思路,但他狡猾的捻弄触摸却驱赶走她剩余的思考。
一声声压抑的羞怯低吟,像篇动人心弦的乐符,激扬他早已按捺不住的阳刚。
巡礼至她甜美的私密处,他的指尖按揉着敏感的小核,让初经人事的她收缩着身体,下意识地拒绝他的探人。
“放轻松,别紧张……”蓝耀日沙哑而富磁性的嗓音在苏曼萍耳畔呢喃,双手依然旋弄着她微微渗出蜜汁的私处。
“不!我不要了……”苏曼萍想要逃离这折磨人的激情。
“来不及了,你看!”蓝耀日拉着苏曼萍的手覆住他灼热的硬挺,她烫手似地猛然抽走,不相信地盯着发生变化的男性象征。
“为什么……”苏曼萍于涩地细语。
“这全是你造成的反应,要由你来抚平。”蓝耀日趁着说话,手滑进她紧窒的甬道,突然一道痉挛席卷着她的四肢百骇,让她禁不住弓起身。
难以抑制的低喘从她唇角泄溢,双手扣紧他赤裸的肩头,借此消减他的抽动所引燃的汹涌波澜,魅惑般的快感带领着她冲破禁忌的栅栏,跌陷进愈攀愈猛的潮浪。
寻觅着接纳他的硕挺的深幽,缓慢的、试探的……逐渐摇摆着臀,送人能纡解他肿大的禁谷,但她的狭隘却令他动弹不得。
“好痛……”天!早知道这么痛,她就不要放任自己沉迷在他的挑拨之下。
凝睇着她泛着泪光的盈眸,他的心抽痛了一下,为了让她的痛苦快速熬过,他旋弄着幽谷的壁缘,刺激她的濡湿滑润。
倾身吻住她紧咬着的唇瓣,一个冲刺,划破细薄且顽强的隔阂,相黏的双唇分担了她的痛楚。
刹那间,阵阵愉悦的音符响绕在耳畔,诱惑着她一层层翻越重重险境,直抵一局潮的巅蜂……
他沙哑地吼出宣泄的满足,伴随着她柔美煽动的呢喃,两个身心结合的灵魂飘浮在云际天边,水乳交融。
× × ×
从窗口照射进来的淡黄光线,让室内蒙上微微细细的亮珠,蓝耀日侧着身,盯望着怀中甜美的睡颜。
她的美、她的野,使他拒绝任何人侵入的冰冷心房破了个洞,却也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不安,他担忧之前的情况再发生,在自己奉献心意的同时,却换来对方的背叛。
为免于此,他决定采取强硬的手段,将她紧紧绑在身旁,让她没有逃脱的机会,因为他不愿历经再一次的煎熬。
不动声色地探出长手,捞起地上的西装外套,取出红色盒子里的银色戒指,黑眸中溢满宠爱地套入她的无名指。
抚弄着她细长的手指,贴近他的唇前,含吮着她的指尖,细微的搔痒唤醒了睡梦中的她,不解地瞅着他的举动。
“你,今生无法逃离我,你是属于我的。”蓝耀日的唇角弯起一抹宠溺怜爱的弧度,满意地磨蹭着戒指,霸道地宣示。
“你……”苏曼萍难以置信地看着不知何时套入的戒指,顿时哑然无语。
她的脑海里只有一片空白,轰隆隆的声响笼罩着她,盘旋的全是他的用意及昨夜璀灿煽惑的激情。
“我不会让你有反悔的机会。”蓝耀日搂在苏曼萍腰腹的手蓦然一缩,透露着浓厚的独占意味,暗示着她是他的女人,别想要轻易甩掉他。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苏曼萍下意识地想拔掉戒指,却惹来蓝耀日的不悦。
“我不准你拔掉,只有我才配拥有你。”蓝耀日一脸寒霜地扣住苏曼萍的下颚,黑眸狂烈不羁地凝视着她,蛮横地低吼。
“我不是你的!不是……”苏曼萍因蓝耀日自私的宣告而显得激动。
“不管你说什么,也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蓝耀日邪魅地舔着冰滑的戒指,掌心游走在她的腰线。
“什么既定的事实?不过是你的自以为是。”苏曼萍想扯回自己的手。
“是啊!我是自以为是,所以现在……你是属于我的!”蓝耀日霸气冷冽的嗓音悠游在苏曼萍耳鬓,温热的鼻息抚摸着她涨红的脸。
“我不要!为什么你要强迫我?为什么你不询问我的意思?”
“不需要!”蓝耀日面无表情地应声。
“你以为这样就能赢得我的人吗?”苏曼萍忿然地讥讽。
“没错!你不是已经是我的人了吗?”蓝耀日扬着眉反问。
前几次碰触她时,就在他心底深刻烙印着飘然欲仙的快悦,无法漠视,也逃避不了,她的甜腻是这般芬芳醉人,像杯沉淀许久的美酒,勾惑他心臆。
所以昨晚积压已久的欲海,一触即发的全然澎湃激昂,波波浪涛愈攀愈猛,如同狂风暴雨降临侵蚀,激发起无限的缝缮悸动。
一擦枪走火,非达高峰誓不罢休。
“我……”苏曼萍语拙。
他的提醒就像针刺般戳人她纷扰不堪的心里,她没想到自己真的沉沦在他技巧熟练的挑逗中,失了身,也失了心。
而此刻,他狂妄的霸道言语刺伤了她,虽然她有点欣喜他说她是他的女人,但她真正期盼的不是如此顽劣的态度与方式。
浪漫情怀依然是她所期待奢求,对他,大概是不用妄想了,只是……他的言语是否名实相符?她能借此揣测他的心也是在乎她的吗?
“事实就是事实,永远改变不了。”
抛下话,蓝耀日穿戴整齐后,依恋不舍地抚触着苏曼萍的瓷颈,在她唇上柔情地轻点,汲取她甜美的芳香后才转身离去。
苏曼萍盯着蓝耀日挺拔的背影,刹那问恍然了……
他,原来也有温柔的一面。
医院内,苏哲鸿喋喋不休,但坐在床边的苏曼萍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小萍,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苏哲鸿见苏曼萍心神不宁,拍了拍她置于大腿上的手。
“我……嗯。”苏曼萍随意点头。
“你还‘嗯’?我刚才所讲的话,你根本一个字也没昕进去。”
“爸,我……”
“有心事吧?发生什么事了?”苏哲鸿心疼地揉着苏曼萍的手心。
“没什么事。”苏曼萍云淡风轻地说,却下意识地覆住戴着戒指的手指。
眼尖的苏哲鸿察觉苏曼萍的行径,瞥着缠上纱布的无名指。“你的手受伤了?”
“削东西不小心削到的。”苏曼萍撒谎。
为了遮掩显眼又拔不掉的银白戒指,她试图将它藏在纱布内,以免外人多加揣测。
“真的吗?”苏哲鸿的语气分明不信。
“真的!爸,你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想不想出去走走,透透气?”苏曼萍急忙答腔,飞快地转移话题,不让父亲的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
“经你一提,真的觉得骨头都硬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院?”苏哲鸿见她不愿多谈,便也打消采究的念头,但他心底却清楚明白,事有蹊跷,绝非如她所言的“没事”?
“就算不用出院,我们现在也能到医院外头的庭院欣赏夜景啊!”
“不要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家休息。”苏哲鸿心疼女儿。
“爸,我不累,我想多陪陪你。”苏曼萍撒着娇。
“你不累,我累了。”苏哲鸿一个翻身,假意休息。
苏曼萍看着父亲的举动,无奈地轻声叹气。
她希望能多与父亲相处一会儿,好缩短蓝耀日在她心臆缠绕的时间。但她的如意算盘似乎打错了,就算待在父亲身旁,她的心也已飞得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