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平花了一些时间才消化完眼前的一切,在稍稍抚平自己的惊讶后,她才发现花园里有一个老婆婆正在给花浇水,她想也不想使朝那人走去。
“老婆婆,”通常老婆婆都是给人亲切的印象,所以如平一点也不设防的走向她。
可是待老婆婆一转身,她却吓得一个跟路跌坐在花上。
“还不快起来,你压到我的花了!”老婆婆气愤的指着她。
“对不起。对不起。”如平连忙爬起来不住的对老婆婆说抱歉,她的抱歉不但涵盖了压到花的歉疚,连带的也为自己的失态道歉。天啊,她好丢脸,老婆婆长得老、长得丑并不是老婆婆的错,而自己竟然就这样吓得跌在地上,这老婆婆一定很伤心。
“老婆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如平鼓着勇气再看向老婆婆,只见老婆婆那丑陋得像重话故事里的巫婆脸又因为少了一只眼更显得吓人,可是她娇情镇物的假装自己并不害怕。
“得了,会怕就赶快滚。”老婆婆仿佛看穿她的心意,讥讽不屑的斥喝她走。
“对不起,老婆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叫你滚,你是听不懂是吗?滚滚滚!”又是一个上面世界的人,看来她的好日子就要到了。
“我……”如平心想她在这会惹得老婆婆心烦,自己也就不好留下了,她患了想便拔腿离开,可是才走一步,就想到她的前途茫茫。走,要走向哪?“老婆婆,对不起,我想找古峻严,请问你知道他在哪吗?”
古峻严?在这里还没有人赡敢直呼严儿的名字,这女人……莫非,这阵子谣传的流言就是她?听说严儿看上了上面世界的人——一个天使。难道大家说的就是这个女人?老婆婆突然间用她仅存的一只眼上下打量着如平,看她的五官。身材,气质,最后打量的眼光停留在她头顶上。
啊?她的光环已经在成形了,光芒虽弱,但是自己可以知道这个女人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接上天堂的。
唉!要是任何黑暗世界的人爱上上面的人都只会心碎。
因为没有人要得了的。
“老婆婆?”如平不懂老婆婆对她的打量是什么意思,只知道那眼光瞧得她直打哆嚏。头皮发麻。
“你滚,滚出这里,我不想见到你!”老婆婆突然厉眼圆如平给她这吼叫一吓,又只得赶紧跑掉。
结果,接下来的时间里,她都在漫无目的的转圈圈,怎么绕就是绕不出去。”路上问人家古峻严在哪里,话都还没问完,他们就避她如蛇蝎般的溜走,奇怪的是那些人看她的眼光还掺杂了不屑及羡慕的复杂情绪教她更是一头雾水。
最后,她遇上了那个阿勇,在遍寻不着自己要的消息后,也只得鼓起勇气去问他了。
古峻严说这个阿勇不会再伤害她,凭着信心\'1只好试试。
岂知,如平才出声叫他而已,这个阿勇一回头见是她.吓得几乎是用飞的飞走,留下一头雾水的她。
到底……怎么搞的?
☆☆☆
“原来你在这里。”古竣严在房问里意外的找不着如平后,便四处在别墅里乱窜,须臾,他终于在一个走廊上找到她。
“终于看到你了,我为了找你迷路了。”如平终于看到古竣严,这回跟前几回都一样,他的出现都让她觉得放心及平安。
“找我做什么?”古峻严很意外她会自动找他,在这些日子事,她几乎是不出房门一步的,他几次去看她,也都是说几句话便罢。
“我想请你帮忙。”
“帮什么?”这虽是句问话,不过古峻严心底十分明白她要他帮的是什么忙。
“我想你有没有办法放我离开这里?”如平期期艾艾的问着。
“没有。”想也不想,古峻严便一口回绝。
“我……”
“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离开这里的。”说完,他旋风一扫,人已经不复见。
“古…”她根本还来不及说什么,他的影子便消失得无影无纵。
☆☆☆
家烧掉了,如男便自然的住进汪家。事业没了,她落得一身轻成天都是空。
但是,汪家却因为她住进来后,变得好忙,和她的空闲相比,如男觉得自己好罪恶。
早餐时间,大家报告着这几天来的收获。
“我去永琪查过了,原来,罗家邦急着卖地不是为了他们公司,而是为了对手永琪,听说,他为了跳槽到永琪,不但偷这件案子。连同其他的一些开发案都是他的筹码。”七月吃着三明治说。
“什么,这么卑鄙,连公司都背叛,这人到底是不是人啊?”十二觉得匪夷所思,世上竟有如此黑心肝的人。
“这没什么,其实,在商业界这是常有的事,勾心斗角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再说,这个饵是永琪放的,饿极的鱼自然就会上钩。”
“那永琪是放了多少饵,让他上钩?”
“三千万,单是这笔买卖。”
“哇拷!难怪他追着如男不放。”
“只是永琪也没料到这只鱼是条会吃人的食人鱼。”
“真复杂,那T家那边呢?进展如何?”九月问四月。
“都OK啦,昨天晚上,我们学姐已经带他的生辰八字来找过老爸了,老爸就照我们排演的那样跟她说,吓得她脸色发白。腿软无力的回去。”四月想到昨天学姐那苍白的脸色,心里虽不忍,但是想到让她认清事实,可以挽救一场可悲的婚姻,心里也就安慰不少。
“那么,接下来又换大姐了,我们这个独家新闻就给你播啦。”
“没问题,今天晚上我就会给罗家邦好看的。”
“太好了,那么王家这下子恐怕对罗家邦得重新评估了。”
“是啊,王家是大户人家,哪肯要一个身败名裂的嫌疑犯当女婿。”
早餐桌上你一话、我一言的,时闻都在谈论计画中过去了,而如男却一句话也插不上,她只能听着大家报告计划进展,分享这一切成果,而不能做什么。
随后大家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又落得她一个人间得发慌。
九月要出门之际,看到如男落寞的神情,心里才陡然地想到这些日子都忽略了她的心情。
“如男,你还好吧?”
“好啊,你们大家对我这么好。”
“真的呢?有事要说出来呀。”一握着她的肩,九月面对面的正视着她。
“真的,我很好,你去上班吧。”如男强装笑容回答。见他酶领子没整好,顺手提起右手替他整着领子,动作自然得像对夫妻。
这一瞬间,两人都突然楞住了,就像是时间突然凝滞在空气中似的。
感到怪异的如男突然觉得手发颤起来。
“如男,”握住她发颤的手,九月知道心照不宣的两个人,在有默契的发展后也该有个承诺来巩固这段情。“如男,不管未来的日子如何,你都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如男静默了好久,才抬头睨着他,“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喜……”“喜欢我”三字她不好说出口。因为两个人在一起的点滴虽感觉有情有爱,但却未明说过这些句子。如男顿住了。
“为什么喜欢你是吗?”
“嗯。” 。
“因为爱呀。”
“爱?”
“是呀,爱。不过,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字,总之,对你就是爱了。”九月反手拥住她。
“可是我有什么值得爱的地方?”
“爱就是爱啦,需要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吗?人家不说爱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