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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能把我关起来,侵犯人权自由是犯法的。”婷芬死命地想打开被夏学耘用钥匙反锁的房门。

  “这是我的家,我当然有权利想怎样就怎样。”夏学耘明知自己不该这样对待她,但他心里十分介意梁智呈太过于亲近她。

  “你太霸道无理,快放我出去,否则我要报警了。”婷芬拳打脚踢地想破门而出,但对她而言,这办法根本行不通。

  “如果你有能力的话就去报警呀!”生气的夏学耘突然感觉一阵头晕。

  “李嫂,帮帮我。”婷芬转而向李嫂求救。

  “我劝你还是别喊了,即使喊破喉咙也没用,只要有我在,没有人敢放你出去。”夏学耘的口气显然不容任何人替她求情。

  实际上,也没有哪个仆人敢得罪像一头盛怒狮子的夏学耘。

  “夏学耘,你太可恶了!怏点放我出去。”婷芬气得破口大骂。

  “如果你想继续喊就喊吧!反正这儿附近的邻居全都离得很远,没人会听得见。”又是一阵晕眩让夏学耘险些站不稳脚步,他缓慢地走回位在一旁的卧房。

  “李嫂,求求你放我出去。”婷芬向左右为难的李嫂讨救兵。

  “婷芬小姐,请你别再为难我们,大少爷他并没有恶意,你就在客房里待上一晚,里面冰箱里有吃的、喝的,明天大少爷就会放你出去。”李嫂对于夏学耘软禁她只能予以同情却得视而不见。

  婷芬不时发出的叫唤声逼得李嫂急忙赶紧离开,生怕心一软放了婷芬,惹火大少爷。

  “可恶至极的夏学耘,你这个大坏蛋,快放我出去!”婷芬不放弃,拚命地喊叫着,她把所有从小兰那儿学来的骂人字句一一送给夏学耘。

  婷芬从有气喊到无力,所换来的是口干舌燥且又累坏自己,她心想,居然没有人理会她,难道他们耳朵全聋了?到了这个地步她只好宣布放弃。像个囚犯般的她躺在床上,心里仍咒骂着夏学耘,看情形她要委屈自己在客房里窝上一晚。

  “婷芬小姐,快醒醒。”天才刚亮没多久,李嫂便急忙跑来找婷芬,她手忙脚乱地打开客房房门来到婷芬的床边缘。

  “李嫂,我可以出去了吗?”自睡梦中醒来的婷芬充满希望地问道。

  “大少爷没交代。”李嫂面有难色地说。

  “李嫂,求求你偷偷放了我,只要我不说,就没有人知道是你帮助我。”婷芬哀求道。

  “婷芬小姐,你应该知道大少爷他这样做是有用意的。”李嫂语重心长地说。

  “什么用意?”婷芬一头雾水地问。

  “因为他喜欢你,所以讨厌其他男人来纠缠你。”李嫂一语点破当局者迷的婷芬。

  “他喜欢我,所以……讨厌……”婷芬瞪大眼睛看奢李嫂,李嫂的话让她整个人都傻住了。

  “大少爷对你的感情我们全都心知肚明,我们早就看出你们对彼此有意思,却不明白你们明明相互喜欢,但为何老爱拌嘴,这是你们年轻人表现爱的方式吗?”帮不上忙的李嫂有些焦急。

  “可……他也不能因此软禁我。”婷芬脑子里各种思绪翻腾不已,她有些心虚地避开李嫂投来的眼光。

  “婷芬小姐,请你去看看大少爷好吗?他的身子一会儿发热、一会儿发冷,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李嫂现在最挂念的就是夏学耘的安危。

  “怎么会这样?昨天他精神很好啊!”婷芬皱着眉,很难想像昨天还一脸凶恶的夏学耘会像季嫂所形容那般。

  “从昨天下午,发热、怕冷、呕吐的症状都在大少爷身上出现,本来我想送他到医院检查,可是他说什么都不肯答应,也不肯让我们请医生来。”李嫂边说边带着婷芬走进夏学耘充满男性独特风格的卧房,已经有很多人守在他身旁。

  “怎么会变得这么严重?”看着躺在床上暂时失去意识的夏学耘,婷芬一双柳眉纠得好紧。

  “到半夜,大少爷整个人陷入昏迷中,呓语不断还直呕吐,我们每个人都很担心,或许他有可能会听你的话。”李嫂换上冰凉毛巾,企图帮发高挠的夏学耘降温度。

  “也不能就由着他呀!有没有家庭医生?”从未见过夏学耘如此虚弱、奄奄一息,婷芬再也无法隐藏焦虑。

  “有位王医生。”

  “那快点去请医生,有什么后果我负责。”婷芬心急难捺,连连催促。

  李嫂匆匆派人前去请王医生,婷芬一步也没离开,紧紧守在夏学耘身边,频频帮他换上冰凉毛巾,但过一会儿他却又冷得发抖。

  没多久,王医生便来到了。

  “医生,才经过一夜的时间,怎么有可能病成这样?”婷芬问着王医生诊察结果,眼神担忧地望着床上几乎毫无生气的夏学耘。

  “东南亚那一带常有些病源,一发作时,病情来得又快又急,一个闪失,甚至连性命都有可能丢掉,我看还是赶快把他送医院。”对夏学耘的病情抱持十分不乐观的王医生向婷芬建议着。

  一听夏学耘随时有可能送命,婷芬再也压抑不了自己内心对他的感情,恐惧感摄住她所有心思。

  “可是他一直吵着不要到医院。”真情流露的婷芬抚着夏学耘发烫的脸颊,眼里透露出焦急。

  “如果坚持要待在家里就得小心看护着,万一病情有恶化倾向得马上送医院,可不能再拖了,明天我还会来。”王医生细心地交代婷芬,并告诉她几点须知的注意事项。

  请司机送王医生回去之后,婷芬和其他人一块照顾夏学耘,并根据王医生所开立的药准备喂给夏学耘吃。

  昏迷中的夏学耘喃喃呓语着,表情显得十分痛苦难受,高烧不断和因发冷而全身打寒不停交替地折磨着他。

  当婷芬试回将药灌进夏学耘嘴里时,很不合作的他把药都给反吐出来,害得她束手无策,只能干焦急,为此把全部的人都忙坏了。

  “李嫂,他说什么?”即使贴近夏学耘身旁,婷芬还是听不清楚气苦游丝的他,嘴里所说的话是什么。

  “他说‘不要放她走’,然后好像提到一个叫什么智的男人,我想他口中的‘她’应孩是婷芬小姐你了,而那个男人可能是少爷的朋友吧!”李嫂也是听了很多次才稍微弄懂夏学耘的喃喃呓语在说什么。

  婷芬没来由得感到心悸,怀着心事看着夏学耘,她明白他口中的男子大概就是梁智呈了,可是他为什么要……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昏迷中的夏学耘除了婷芬以外不给任何人照顾,凡事都得由她亲手弄才行,为此,她没日没夜未曾休息地亲自照顾他,王医生也来巡视过几次,每每都要他们做最坏打算。

  婷芬曾要李嫂通知夏学耘远在瑞士的双亲,但恰巧夏家夫妇又到世界各地洽公去了,一时联络困难,到南部的若盈和葳欣也好像从地面上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样,问陈俊安也说不知道,急得婷芬直跳脚。

  “婷芬小姐,你已经有好些天没睡了,趁现在回客房小睡一刻,否则身体会无法负荷,大少爷就先由我来照顾。”李嫂担心婷芬会成为第二个病人。

  “我还能挺得住,更何况他好像不能乖乖地与你们配合,人都已经整整昏迷五天了,为什么还没醒呢?”婷芬抚着夏学耘苍白如纸却依然英俊的脸庞。

  婷芬世说不上来为何想要照顾夏学耘,只觉得心不忍,有时为了要给冷得发育的他些许温暖,她甚至挨着身子贴近浑身发抖的他,试图把体内热气分一些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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