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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页

 

  “你很好奇我为什么认识你爸爸?”他开始吊她胃口。

  “嗯。”

  “好吧!看你这么努力扮演各种角色的份上,我就透露一点消息给你‘解渴’。”他突然手脚并用地将她手中的方向盘往左边一转,车子立即发出嘶的响声。

  “你干嘛?!这样很危险!”她吓得花容失色。

  “我忘了告诉你,我大学时还是小有名气的赛车手,安吧,这点小CASE对我没有影响的。”

  “你要干什么?”

  “看你。”

  “看我?”

  “对,很仔细地看看你!”

  “你疯了。”

  “我们一样。”

  “谁和你一样!”她可不同意。

  “那不然,你为什么喜欢玩变装游戏,然后将人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时,她的座车在他强制煞车下停在路边。

  “你──”她实在有些惊讶,他除了知道她是雨夜及她的经纪人之外,他还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他俐索地将车子停好之后,他的掌心仍没有离开她握住方向盘的小手。

  她张皇地想抽出她的手,但他的大掌仍压在她的上方,任她怎么挣扎就是没办法。

  “记不记得,前几天我派人将你的车子送回去的事?”他慢条斯理地说,炯炯有神的双眼直直地看著她。

  她没有应答,仅是与他对望。

  他也不在意,迳自又说:“结果,送到那晚你下车的地点,那家人说那辆不是他们家的,而是──”他故意不语。

  呃……诸葛妮萩的脸色骤变,不知是该找个地洞钻下去,还是装作不知情。

  房蓝道却会心地一笑,“那户人家一眼瞧出这辆的车主,正是诸葛复唯一的女儿──诸葛妮萩的座车。

  可以告诉我,你除了是雨夜、妮萩、诸葛妮萩的身分之外,还有什么身分是我不知道的?”他的眼神透著狡黠,仿佛他还知道她更多的秘密。

  “我……没了。”她还是不坦白。

  “妮萩小姐,你不诚实哟!”他故意凑近她的唇边。

  “你离我远一点。”她惊惧地往后挪,但是双手被他按住,也只能划开极少的间距。

  “我的死党告诉我,那天救我的诸葛复是个女人乔装的。所以,我就推断有哪个女人刚好懂得中医又略通命理,更能将一个勘风水之士扮得如此微妙微肖?”他不疾不徐地分析道,只希望她自己招认。

  “那关我什么事?我是诸葛复的女儿,但我爸怎么可能会是个女人?你的死党眼花了。”她声音高亢地反驳。

  “我的死党也许会看错,但是他的妻子不可能看错。如果说有谁最擅易容,绝对是她!我相信她的话。”

  “那又关我什么事?”她反问。

  “因为你就是那个冒充诸葛复的人。”他认真地瞅著她,不容她遁逃。

  “我──”

  “不想当我的救命恩人?”他又凑近她。

  “你不要这么靠近我。还有,拿开你的手,你压得我好痛。”她故意使出哀兵姿态。

  “说实话,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他刻意将这话说得暧昧不明。

  “谁要你的什么东西!我只想要回我的自由。”她装傻地呐喊。

  “你的自由也必须以你的实话来换。”他坚持立场地说道。

  “你以为你是谁?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她抗议道。

  “那冒充他人、从事没有执照的工作,也是犯法的。”他反将她一军。

  “你有什么直接证据,说我就是冒牌的诸葛复?”她相信他的证据都是间接的。

  “有。”他信心十足地说。

  “有?!”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瞳。

  “对。”他忽然从西装口袋拿出一撇道具八字胡,“它。”

  “啊──”那天她应该没有掉了那撇胡子啊!

  他却趁此同时将那撇胡子凑近她的脸上──

  “宾果!就是了,你没有话说了吧!”

  “你──讨厌啦!”她恼羞成怒道,虽然既不想承认,却也无法否认。

  “为了让你口服心服,还有一个方法证明你就是‘他’!”他抽回八字胡,直直地凝视著她。

  “什么方法?”她怎么觉得他的眼神很怪?

  “就是……”话未尽,他的唇已覆上她的唇……

  “嗯……”她的双手因惊诧而在空中舞动。

  他抓住它们,并扣在胸前,强令她专心享受他的吻。

  阵阵酥麻的感觉瞬间从口中传至全身,渐渐地,她体内的骚动凝聚成一团热火,沸腾滚烫,似乎要从她的体内炸开……

  她从不知道一个吻,也能令人这么忘情、狂热,甚至渐渐失去理智……她的手不再挣扎,乖乖地被握在他的手中。

  他们正用著最原始、也最真切的接触,让彼此感觉对方的存在与悸动。这让她再一次忆起他们之间的第一次……

  她永远忘不了,成为他的女人的那一刻。

  如今才明白,保守的自己为什么愿意以她一向视为珍贵的贞操,去“救”房蓝道。

  她早在一次又一次与他的交会中,恋上这个男人,以致在心中默默期许和他有更多的接触机会,又怕他“轻看”她,故而一再以不同的身分与他见面。

  这缘──就结下了!

  就在她卸甲投降时,刚好对上他突然睁开的眼眸,阗黑的深处竟闪著熠熠光芒,她怔了怔,霎时清醒。

  这时,他也放开她,似真似假地说:“我的味蕾特别好,举凡吃过的东西、吻过的唇,我都‘必尝不忘’,它,我记得。”他指著她的朱唇。

  她不敢吭气,羞答答地低下头。

  他却支起她的香腮,“你是‘他’,对吧?”

  “你不是已经这么认定了吗?”她又打起太极拳。

  “但我要你亲口说。”

  “告诉你答案后有礼物吗?不然你这么逼问我做什么?”她无奈地调侃道。

  “有!”

  “不用了。”她可不敢想。

  “我还是会送的。”

  “什么?”

  “奖品啊!回答我,你是‘他’吧?”他真的是锲而不舍。

  “是,我是‘他’,满意了吧?那你还记得什么?”她私心地希望他记起和她的──

  “满意。对了,你问,我还记得什么?难道我漏了什么吗?”俊颜写著疑惑与困扰。

  一见这表情,她只能轻叹。这说明,他记得她的唇,却忘了他们的──

  缠绵!

  唉!

  这个答案,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为什么还要问呢?

  “没有了。”

  “那好。我要送你奖品了。”他作势又凑近她的唇畔。

  她连忙以手挡住他的“侵犯”。

  “哈──”他大笑道,“你知道吗?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对你的唇很有感觉?好像──很久以前就吻过它。”

  “你是吻过它啊!”她低声地“抱怨”道。

  “呃,对,我是吻过它,在那个超速的下雨天。”他以为她说的是那一回。

  她两眼一翻,不敢再奢望他真的能记起他们缠绵忘我的那个黄昏!

  “对了,你那天是怎么诊治我的?”

  房蓝道虽问的轻松,但听在诸葛妮萩的耳里,却让她全身神经紧绷。

  “嗯……就利用针灸帮你怯毒啊。”她随口研了一个理由。总不能说她使用了“以身相许”这一招吧!这种亲密事,她说不出来,只希望房蓝道能主动忆起、主动提起。

  “是这样吗?”他总觉得事情并非如此单纯,更何况在他模糊的记忆中,好像曾上演了一场“亲密情事”,“那为何需要‘清场’治疗呢?”他继续问道。

  “这……因为需要对全身多处的穴道加以针灸,所以必须将你身上的衣物全部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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