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会让你感到欢愉。”他承诺着,将她扯近,在她唇上印下许诺的吻。“但也一定不会罔顾你的意愿。”他低声地说着。
水芙蓉还来不及反驳,就再度被他贴得很紧,神智也变得浑沌。
见她茫然的模样,莫慎扬笑了。他的大掌顺着她的腰身滑了下来,她的衣衫被扯开,分岔到了腰际,他灵活的长指就顺着那曲线往下溜,直到……
“呵!”水芙蓉惊喘了一声,瞪大眼睛,朝着他看,眼神既迷蒙又惊愕。
莫慎扬微微地笑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却充满了邪恶。他不是最严厉、最不苟言笑的莫城城主吗?为什么会有如此邪肆的表情?
莫慎扬的烫指紧紧地贴着她浑圆的臀儿,美好的肤触让他忍不住要崩溃。他轻轻的掐抚着,水芙蓉的错愕渐渐地又转变为茫然无措,只觉得他的手指不断地传来一阵阵麻酥的感受,在享受与不安之余,却不敢乱动。
让一只刁蛮小野猫般的她,变得如此驯良,莫慎扬的心起不禁升起了满足,野蛮的欲望也冉冉而升。他捧起她的纤腰,将她双腿分开的角度拉开更大,裙摆限制了她的姿势,他将她下身的衣料褪去,身上只剩下亵裤。
“好冷……”冰肌玉肤暴露在冷风中,水芙蓉喃喃着。
“我会为你取暖,让你火热。”他的大掌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移,甚至贴上了双腿之间的柔肤;那些炽热所带来的迷茫快感,都让水芙蓉的神智更加远离。
莫慎扬的长指在她的大腿内侧,若有似无地画着性感的圈圈,缓缓地来到秘密花园。少女柔嫩的肌肤立即泛起红潮,水芙蓉只觉得腿间变得濡湿,让那儿变成陌生的滑润,甚至是有种……空虚的感觉。
她不安地扭动,想止住那空虚,双腿不住弓起,再度夹紧了莫慎扬的后腰。
他的身子陡然往前一撞,炙热坚挺的男性深深地陷入了她柔软的腿间。濡湿的亵裤贴着她的秘密花园,描绘出引人遐思的线条,也让他的男性能够更贴合她。
以往嬷嬷口头上所传授的闺房秘事,如今已被她完全抛诸脑后;纵使记得,那些形容的言语也无法与此时惊心动魄般的实地感受相比拟。水芙蓉虽然记不起为什么,但在这么敏锐的撞击之后,腿间的那儿除了酥麻感之外,强烈的渴望与薄弱的满足竟然相依而生;因为满足是那么那么微弱,更显出欲望的强烈。
“嗯……嗯……”她发出无意识地挫败低鸣,狂乱地想着:该怎么办?怎样才能再得到那瞬间的快感?水芙蓉的水眸盈盈地瞅着他看,像是在指控他欺负她似的。“你……”不能想想办法吗?她无语地呜咽。
突然,莫慎扬低吼了一声,退开身子。他的力道,几乎使她交缠在他腰后的双腿分开;水芙蓉几乎要出声抗议,但那瞬间,他的下身突然又朝着她进击。
连续而强悍地袭击在秘境,让水芙蓉承受不住地呻吟。“呃……啊……”
莫慎扬规律地抵向她的花心,模仿日后全部拥有她的仪式。她的双腿之间柔软极了,因为欲望而微潮的滑润在猛烈的撞击之下,沾染了他下身的衣料,使他欲望愈是凶猛,几乎要破衣而出,对她作出最彻底的侵犯。
“莫慎扬,呃……”她呼唤着他的名字,满足与欲火凝成了无助。恍神之间,她下意识地拉着他腰间的衣服,紧紧绞着,仿佛想要为他扯开。
莫慎扬不断地摩弄着她的秘密花园,她娇吟的模样,让他不禁想着真正进入她体内的时候,将会有多大的欢愉与快感。他的动作愈来愈快,终于在一个几乎要嵌入她体内猛烈撞击之后,深深地将她抵住。
“啊。”水芙蓉娇喊出声,双腿再度缠定在他身后,几乎要将他的隆凸包容。
莫慎扬紧紧抱着她,私密的那处相贴着,窜过令人窒息的颤抖。他的欲望依然挺立,威胁着要再做出更惊人的事。
“为什么……不继续?”水芙蓉娇喘之后,迷迷糊糊地问着,意犹未尽。
他低笑了一声,很满意自己对她造成的影响。“因为现在还不是要了你的最佳时刻,再继续下去,今晚你就会被我吃了。”
那,什么时候才是最佳时刻?“吃”她难道还要挑良辰吉日吗?水芙蓉下意识地想要问道。但……“要”了她?“吃”了她?他的意思是指要跟她……
充满侵略性的暗示字眼敲响了她心里的警钟,寒风也一阵阵吹过她激情未褪的身子,水芙蓉睁大了眼睛,眸中的岚雾渐渐消散,神智也渐渐恢复清楚。
她低下头来,几乎羞窘得要死去。她几乎全身赤裸,只有濡湿的亵裤岌岌可危地护住最后一道防线,全身上下都是他造就出来的红潮,修长的双腿大咧咧地张开,挂在莫慎扬的腰上。这……这是怎么回事?她居然在盛怒下,与他做了这么羞人的事,她差点就把自己给了他?可恶的坏男人,一定是他先对她乱来的!
“你……”水芙蓉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竟然被他撩弄得如此性感。她清清喉咙,七手八脚地扎紧衣衫,别扭地吼道:“你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我还是很气很气你的!”
“我不曾以为没事了。”莫慎扬调匀气息。为了彻底驱散旖旎的气氛,不让欲情死灰复燃,他们是该说点正事,缓和过烫的气氛。“我是不该让你当着萤芝的面感到没有面子,但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你拿来炫耀的工具。”
虽然之前想过许多爱她就该让她的念头,但是在他的自尊面前,他就是没有办法对她的利用妥协,于是莫慎扬还是开口了。
水芙蓉瞪着他看,不敢相信才炙情抱过她、戏弄过她的男人,居然说出如此过分的话。谁管着萤芝了?谁在意在她面前没有面子了?让她生气的、伤心的,自始至终都是他、只有他,难道到现在他还搞不清楚?
“我才不是……”她张口欲驳。
莫慎扬很快地截断她。她就像滑溜的小泥鳅,如果不牢牢钉着,永远都会觅机窜逃,想更多借口为自己开脱。“你不能一直用这种方式,让其他女人嫉妒。”
不许再打断她,让她把话说完!“我才没有……”
莫慎扬再次截掉她的话语,毫不容情。“难道你没有发现,在这里,你一直没有朋友吗?除了亭言之外,有谁和你聊过天、交过心?”
也许,这可以称之为“爱之深,责之切”。她有足够的智慧与机灵,堪当莫城的女主人,但人脉不展是一大致命伤。虽然没有再次明示要她点头嫁给他的要求,但已然自行决定婚事的他,还是希望她为此多作准备。
“在莫城,你应该多交些朋友,起码让自己圆滑一些。”他冷静地下着结论。
“你说完了吗?”水芙蓉又惊又怒,已被他激得理智全失。她一直没想过,莫慎扬是这样误解她。他怎么能一直误会她亲近他的动机?就算她曾经有过不良记录,但后来在他身边所表现的快乐,都是傍他而生,难道他都没有感觉吗?
“轮到我说话了吧?这一次,不准你再打断我!”她急急斥道。这辈子从来不曾被人如此诬蔑过,就算有,她也从没有过如此强烈的辩驳欲望,她看重他的程度,更甚于其他人!“我没有‘一直’利用你来让别的女人嫉妒;一开始的动机虽然是,但后来我发现,我喜欢和你作伴的感觉,喜欢到了不能见不到你的地步。那是很真实的渴望,我没有办法欺骗自己,也无法因为别人的观感,阻止自己的动作。如果有人因而嫉妒的话,我可管不着,因为那是他家的事!”听到她激烈的辩驳,莫慎扬知道她不是在扯谎。他惊愕着,消化完她的语意,他没有想到自己竟错得这么离谱。她所有的动作都因为他、“只”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