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实验室的保全系统这么缜密先进,她才不小心的触碰到一个菌丛培养皿,整座地下建筑物马上警铃大作,然后警卫立刻赶来,让她连隐藏的时间也没有。
她现在被关在房间里,双手双脚分别让手铐脚链锁住。
“叫你们放开我听到了没有?这就是金翼的待客之道吗?我又不是犯人,你们凭什么铐住我?”司徒青青大叫。偏偏无论她叫得多大声,挣扎得多激烈,房间里六个警卫连理也不理她,全部都像聋子一样,装作没听见她的抗议声。
“我说过了,我只是想看看做实验的地方,你们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这时,杜颉刚推门而入。
“主人!”所有的警卫看到主子一到,全都立正敬礼。
“杜先生,这纯粹是个误会,我不是故意擅闯实验室……你先叫人放开我再说吧!”司徒青青看到他进门,心里大喊不妙,但是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不然她很有可能被他丢进鳄鱼池喂鳄鱼。
“主人,这位先生没有你的允许就进入实验室,所以我们按照规定限制他的行动。”警卫解释道。
“我说过我是不小心的!”她拼了命的大叫。
“你们先出去吧。”杜颉刚头一偏,命令属下们离开。
“是!”所有警卫陆陆续续的走出房间。
“杜先生,你听我说,这真的是个误会,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擅闯禁地的。”完了,他想怎么对付她?司徒青青看着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小白鼠被丢入有条响尾蛇的笼子里,处境十分危险,随时都有被毒蛇一口吞下的可能。
杜颉刚不说话,他先是望着她,然后慢慢的移步靠近,绕着她走了几圈。
司徒青青也不敢吭声,这个男人一径沉默,也不知道打算怎么做,让人全身寒毛直竖。
突然间,她感觉到他把手搭在她肩上,施着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她的肩头。
她心里猛然一惊,背脊一阵凉。
“你也真是的,别的地方不去,却闯进实验室,更不用说实验室是在十几层楼的地下,实在太‘不小心’了。”杜颉刚两手按着她的肩头,有节奏的按捏着。
“哈……”司徒青青一阵干笑。“是、是啊!真的是很不小心,哈……”
他像是在替她按摩,其实是对掌下太过于柔弱纤细的肩膀有着极大的兴趣。“做人还是小心一点的比较好,是吧!”
“您说得对,是要小心点,可是杜先生,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我是个科学家,看看实验室不为过吧!更何况我就是为了研发疫苗才来投靠你的不是吗?”她努力为自己辩解,希望能逃过一劫。
“可是实验室正在研发很重要的病毒武器,没有通行证就闯进去,依门规是死路一条。”他似笑非笑的站在她身后,两手仍继续在她肩头按压着。
“我明白,对、对不起!”她现在可没有心情让人马杀鸡,他每捏一下,她的心就抖一下,心里隐隐约约知道这一关没那么好过。“可是,我迟早也是要进实验室的,现在先参观一下也不为过呀!”
“我说过要让你进实验室吗?”杜颉刚的手慢慢向下滑移。
“喂喂喂,你的手往哪里摸?”司徒青青发觉不对劲,眼看他的手就快欺上她的胸,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是急急的叫嚷着。
他的一双大手罩上她的胸口,她不禁啊的尖叫一声。他绕到她面前,昂藏的身躯蹲了下来,双手依旧放在原处。“拿开你的脏手!”她脸色发白,虽然胸上缠了一层层的布条,但是有个男人把手搁在那里,有哪个女孩子受得了!
“脏?”杜颉刚微微挑了一下眉,手掌慢慢的画起圆弧,大胆的爱抚着她。“我的手又不会偷东西,应该不脏吧!”
司徒青青觉得一阵羞愧,这个男人假逼问之名行性骚扰之实,根本就是心理不正常。外表看起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没想到却是对男人有所偏好的变态,而且连洋欧吉桑也不放过,这种人有什么理性可言?简直就是禽兽!“杜先生,请你自重,我已经说过我对男人没有半点兴趣,请你不要再有这种不合宜的行为。”她愤怒的大叫。
“老是跟女人你不腻吗?”杜颉刚冷笑的问道。
听他说的是什么鬼话!这个王八蛋,自己有性怪癖也就算了,还要拖别人下水。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会腻的!”司徒青青大吼,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正常的男人?”他不屑的哼笑,双手加重力道,揉弄她的胸口。
“呃……”她咬着唇,额头滴下几滴冷汗。
“普罗曼先生的胸肌练得不错,没想到整日待在研究室的人会有这么结实隆起的胸肌。”尽管她用布条把胸部缠得死紧,但是依旧不能完全掩饰她凹凸有致的胸部曲线,他还是能感觉得到她柔软的丰盈。
“你摸够了吧!”该死!她强忍住受辱的感觉大声制止。
杜颉刚低笑,双手更大胆的往下移。
眼见他的手不怀好意的移至她的腰上,她猛吞口水润润干渴的喉咙,又因为他修长的手指正欲解开她裤腰的扣子,害她被口水噎着。
“杜颉刚!你够了!”司徒青青全身剧烈的扭动,偏偏双手被铐在椅背后,双脚又被分开铐在两边的椅脚,整张椅子因她的挣扎吱吱作响。
“不知道你的尺寸如何?长还是短?粗还是细?”他已经玩得有些欲罢不能,他多想扒开她脸上又老又丑的面皮,看看她真实的脸蛋是否正泛着他想像中的艳红色泽。
“粗细长短都没关系,我对和男人一起没兴趣。”她倔强的回骂。
杜颉刚成功的拉下她裤子的拉链,深沉的瞳眸里闪烁着邪气。“那是柔软、神秘且紧窒的。”
“闭嘴!我不想听!”她拉开喉咙尖叫。
“可惜少了点湿意。”他勾起唇角。
“恶心!没想到堂堂金翼的首脑居然这么忝不知耻,说出这么下流的话。”司徒青青想在他脸上吐口水。
他把手伸进敞开的拉链里面。“你已经知道我不为人知的怪癖,你说,我该怎么对付你?”
他的手……他的手……“杜颉刚,有种就放开我,我要是打不过你就任你处置,你这样把我绑着任你上下其手,算什么男人!”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腿间摸索,司徒青青气愤的咬牙,她就是不甘愿自己宛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奇怪,你的未免也太不明显了吧!我怎么摸也摸不到,像你这样上厕所会不会很不方便?”他玩上了瘾,不打算揭穿她,想继续玩下去。
她又羞又怒,对他破口大骂。“你听到了没有,放开我,打过了再说。”
“有意思。”杜颉刚把手抽出来,故意放在唇边,伸出舌头舔着。
“杜、颉、刚!”那是什么变态举动?
“奇怪,这湿意从何而来?该不会是我让你……忍不住……”他像个英俊的魔鬼,说着邪恶无比的话。
“啊!”司徒青青用石破天惊的尖叫声打断他。
“呵呵……哈哈哈……”他从微笑、大笑,然后到爆笑,没想到要这个女人这么有趣,让他完全忘记刚刚被硬塞个未婚妻的不愉快。
她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被揭穿就被揭穿,任务失败就失败,她要打得他满地找牙!
“放开我,杜颉刚,是男人就来决斗,用拳头决定一切!”司徒青青疯了似的大叫,正式向他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