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羽恬笑得阳光灿烂,「有多爱?」
司徒澈歪著头想了很久,「嗯,就像老鼠爱大米那样爱你。」
桑羽恬咯咯直笑。半响,她止住笑声。
「司徒澈……我想去看谭光阳。」
「嗯。」他点了点头,沉下脸来,「你刚才叫我什么?」
「司徒澈啊。」
他捏她脖子,「你怎么可以连名带姓地叫我?」
「不行吗?难道你要人家叫你阿澈,澈澈,小澈……」
「行了、行了!」司徒澈全身发冷地投降,「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走,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医院吧。」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来到圣心医院门门,桑羽恬和司徒澈正好遇上谭月影,她一脸漠然地看著他们,最后把视线落在司徒澈的脸上。
「你哥怎么样了?」司徒澈二话不说,一开门便问谭光阳的情况。
「他还好。」她语气冷淡,目光瞄向桑羽恬,「你没事了吧?」
「嗯,那天谢谢你。」
桑羽恬听司徒澈说,那天他之所以能够及时赶来救她,全多亏了谭月影的帮忙,要不是她提供谭安阳的藏身之处,否则还真不敢保证能找到她。
谭月影挥挥手,「你们足来探望我哥的吧?我带你们进去。」
司徒澈与桑羽恬跟随在谭月影身后,拐过医院的长廊,来到三O二号病房。
床上的人身上盖著厚被,头上绑著层层白色纱布,手背上正插著管子打点滴。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但是神情十分安详。
桑羽恬握紧司徒澈的手,转过头来看著他。
司徒澈对她莞尔一笑,「他还在休息,我们等他醒了再来吧!」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声音传来,众人看向病床,谭光阳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谭月影连忙跑到病床边。「哥,你怎么了?」
谭光阳虚弱地问:「是谁来了?」
司徒澈上前—步,「是我们。」
谭光阳见桑羽恬安然无事,不由得微笑。「你没事了……那就好。」
桑羽恬走到病床前,「你还好吗?要好好休息。」
谭光阳微微点头,「我没事,不要担心。月影,拿椅子来给他们坐。」
「不用麻烦了……」司徒澈走上前,握住谭光阳的手。他的手冷冰冰的,让司徒澈有些难受。
「你好好休息,你比较有精神的时候,我们再来看你。」
谭光阳闭上眼,「好……」
司徒澈牵著桑羽恬的手,转身向病房门口走去,谭月影随後也跟出来。
桑羽恬看著她,「你好像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你是不是太累了吧?」
谭月影低头,「我哥被打是因为他手上有著谭安阳的不法证据,谭安阳前几天找人来骚扰我们,想拿回那些证据,并想叫我和我哥放弃谭之光影的继承权。」
司徒澈闻言,忍不住咒骂出来,「真无耻。」
这也让一旁的桑羽恬不禁想起,上一回谭安阳绑架她的事还没算帐呢!
谭月影见桑羽恬一脸兴奋,不禁有些恼怒。
「你还笑?看著我倒楣很得意吗?」
桑羽恬眨眨眼,「我笑是因为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对付谭安阳。」
「什么法子?」司徒澈和谭月影闻言不由得精神一振。
「山人自有妙计,嘻嘻。」桑羽恬狡黠地笑了笑。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司徒澈与桑羽恬并肩赏夜景。
「你想到什么法子对付谭安阳?」司徒澈好奇地问。
桑羽恬做出噤声状,大眼睛里充满笑意。「秘密喔。」
「又是秘密。」他不爽地叫苦,「你最近秘密很多耶!」
她高昂著头,「不行吗?」
司徒澈哼了两声,拉长嗓音,「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哦?」桑羽恬挑了挑眉,笑眯眯地望著他。「那你说来听听看。」
「找人扁他一顿,然后把他驱逐出这个城市,让他永远不要回来。」
桑羽恬捂著嘴笑著,「我好像不是黑帮的吧?反正过一两天你就知道了。」
司徒澈点点头,「那你爹地那边……」
「经过我的指导,你演活了见义勇为的有为青年,我爹地肯定对你印象深刻、另眼相看啦。所以你不要担心,我们的情路肯定可以畅通无阻的。」
被她这么一说,司徒澈仿佛觉得眼前明亮了许多。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桑羽恬家的别墅在半山腰,得要穿过一大段上坡路才能到达,夜里林问静谧,偶尔有虫鸣鸟叫。
突然一阵脚步声在他们的前方响起,其中有人还在大声叫嚣著。
司徒澈和桑羽恬互看一眼,想起两人以前一起和流氓打架的情景,不禁莞尔一笑,继续往上走。
那群脚步声渐渐近了,在昏暗的灯光下投射出四、五个人的身影,为首那人,看起来颇为眼热。
司徒澈和桑羽恬像没事人般地往上走,突然那群脚步声戛然而止。
「又是他们!」惊恐的声音传来。
「老大,我们在他手里吃了几次亏,赶快跑……」
桑羽恬见他们转身就跑的狼狈模样,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喂,你们别跑啊……」她拔腿就追了上去。
司徒澈叫住她,「恬恬,你别再惹事了。」
她扮了个鬼脸,「我才不是惹事,是我有正事要他们办。」
「那些小混混会办什么事啊?」
「我这次要办的事啊,只有小混混能办。不说了,快和我去追他们。」她迈开脚步飞快向前,毕竟她练过功夫,身体底子又好,所以很快就追上他们,拦在他们面前,司徒澈随后赶来,站在他们旁边。
黄发男子惊恐地看著她,「你、你们……想干什么?」他壮著胆子大声问。
桑羽恬见他那么紧张,忍不住笑了出来。
「喂,再见亦是朋友,你这么怕我干什么?」桑羽恬笑著说,「这次姐姐我是来关照你们的,有点事情要你们办。」
黄发男子看著桑羽恬,眼里带著疑惑。「什么事?」
司徒澈也好奇地看著她,不知道她有什么鬼主意。
桑羽恬嘻嘻一笑,「放心吧!只是需要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
「做什么?先声明,杀人放火的事情我们可不干啊!」
桑羽恬微笑,「你们的心肠还不坏嘛!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去杀人放火,只是想请你们陪先前得罪我的小流氓玩玩。」
「你付多少钱?」既然要办事就得给钱,他壮著胆子问。
「唉,肯定是很丰厚的待遇,这点你不要担心。」桑羽恬拍拍他的肩,「给我个电话,明天晚上我联系你。」
黄发男子给了她电话号码後,便与他的兄弟们离去。
桑羽恬歪过头来,见司徒澈抱著手,一脸玩味地看著她。
「干吗这样盯着我看?」
「你在卖什么关子呢?」司徒澈好笑地看著她。
「我在准备整谭安阳啊。」
「说出来听听吧。」
「不要嘛,你明天就知道了……」
司徒澈双手欺向她的腰,「你说不说啊?」
桑羽恬脸带笑意,往后退一步,「不要这么好奇嘛,反正明天就知道了。」
「不说是吧?那我要使绝招啦……」司徒澈伸手朝她的腰肢呵痒著。
没想到她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是带著一脸诧异地望著他。
司徒澈面部抽搐,「你怎么不笑?」
「我干嘛要笑?」她反问。
「你……」不是说女生都怕呵痒吗?她居然不怕……还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