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无法相提并论,你的容貌怎么比得上我那些女友的十分之一。”他只是点出事实罢了!
“哼!就会以貌取人。跟你话不投机半句多。”凌靓非不想再多说,作势想走。
“喂!你最好客气点,好歹我也是你们孤儿院的大恩人。”
其实风皓书不是来索取谢礼的,他帮助孤儿院纯粹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只是凌靓非的气焰太甚,他的火爆脾气又被挑起。
这样的抗议之声逼得凌靓非停下脚步,她恶狠狠地瞪着他,默然不作声。
“算了,我大概真的跟你犯冲,才会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风皓书摆摆手,不想再为难凌靓非。
英雄所见略同,风皓书说过的话中,就属这句最中听。
???
金太集团的人不再来纠缠了,院长昨夜特地打电话给她,告诉她这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奇怪,风皓书是怎么办到的呢?
他到底做了什么?竟能让金太集团放弃那块地,连所借的钱都可以无息分期偿还,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
凌靓非手撑着下颚,怎么也想不通。
由于她实在是想事情想得太专注了,连走往客厅时也心不在焉,结果就迎面撞上了一堵墙。
哎呀……强烈的撞击力,把她挂在鼻梁上的厚重眼镜给撞掉了。
惨了,深度近视的她,没有眼镜就犹如瞎子般,东西南北搞不清楚。
她眯着眼弯下身子,两手在地上拼命找寻她最重要的眼镜。
风皓书呆愣地站在凌靓非的前方,原来刚刚凌靓非所撞到的“墙”就是他。
好意外!没想到除去眼镜的凌靓非竟有张清秀的脸庞,看起来好清纯、好可爱。
风皓书不由自主地伸手拨开遮住凌靓非脸庞的发丝,将她的长相看得更清楚。虽然她不是那种艳光四射、明亮照人型的,却也是清清秀秀、白白净净。
以前会觉得她丑,最主要是那副过大的眼镜盖掉了她一半的脸,还有发丝遮掩住她清秀的小脸,所以才会觉得她其貌不扬。
头发让人拨开,凌靓非才惊觉到前方有人,但站在她前方的是谁啊?
“是谁站在我面前?报上名来!”可恶,没有眼镜,什么东西看起来都是模模糊糊的。
风皓书故意默不作声,不想打破这方宁静。他专心地瞅着她的容颜,心里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怪了,她明明感觉到有人触摸她的头发,怎么不出声呢?
凌靓非伸出双手向前,想确定来人的身份。
“啊!好结实的肌肉……嗯,肩膀也够宽,腰身刚刚好,皮肤也还不错……”
这女人好大胆,竟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诱惑他,小手就这样欺上他的身子。
“健美的体魄、强壮的身体,可以去卖肉了……现在正流行猛男秀,如果去应征,要成红牌一定没问题,而且肯定会赚不少钱。”眼前的男人到底是风家哪一个人?竟然不出声,是想玩她吗?
她这是什么话?!他风皓书可是堂堂风家的黑虎堂堂主,怎么可以去卖肉,还表演什么猛男秀,简直是不伦不类。
风皓书原本想出声纠正,却没想到自己竟是哀号出声。
凌靓非原本手中握着一柱擎天的东西,在听见风皓书的哀号声后,连忙松开手。
那个东西她清楚得很……她没办法要自己不去想,脸颊立刻绯红起来。
“你好狠!要是我再也不能办事,你得赔我一辈子。”风皓书护着自己的重要部位,看见凌靓非有些害羞的模样,他竟觉得有趣。
“谁教你不出声!没有眼镜的我什么都看不见,就算你有事也不能赖在我头上。”原来是风皓书。都是他,才会害她出这么大的糗。
“你这人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亏我还为孤儿院的事尽心尽力、四处奔走,你却一点回报都没有,还反过头来处处跟我做对。”风皓书拾起地上的破眼镜,递到凌靓非的手上。
凌靓非接过眼镜正要戴上,却发现镜片已在刚刚的撞击中阵亡了。
“SHIT!镜片破了教我怎么看东西嘛!”凌靓非垂头丧气地玩弄着手上的眼镜。
“我有个好主意。”风皓书心中有了绝妙的点子。
“什么好主意?”凌靓非还没弄清楚情况,人便让风皓书带着跑了。
???
“为什么我要戴隐形眼镜?有框的眼镜不是方便多了。”凌靓非咕哝着。
都是那个风皓书,害她把眼镜撞坏了,在什么东西也看不到的情况下,她只好任凭风皓书摆布。
“你瞧,戴上隐形眼镜不是漂亮多了吗?真搞不懂你,干嘛老爱戴那种大框框的眼镜,把你的五官都遮住了。”风皓书赞叹自己的眼光没错。
遮住才好呀!少了眼镜对她来说不仅视物不便,连带的保护色也没了,害她浑身怪不自在的。
“我不想戴这种眼镜,麻烦死了,请给我——”凌靓非话还没说完,便让风皓书打了岔。
“我们就要这副隐形眼镜。”
“你……怎么可以……”凌靓非原本要抗议的,却让风皓书拉出了店门口。
“好了,我帐也付了,眼镜也戴在你的眼睛上了,我们去吃顿饭吧!”
嗯!没有大眼镜遮掩的凌靓非的确是长得不错,而且一起用餐时不至于丢了他的脸。
“谁要跟你去吃饭?”话一说完,凌靓非转身想走。
“我请客。”
风皓书双手插在口袋里,料定和他呕气的凌靓非绝不会放过这个报复他的好机会。
果不其然,凌靓非转过身来,狐疑地再问了一次,“你真的要请客?”
“跟上来就对了。”风皓书转头一笑。其实凌靓非很好对付的嘛!怎么他从前老屈居下风?
这现成的便宜为什么不占?凌靓非快步跟上,决定吃倒风皓书。
???
星期天下午,风皓书约凌靓非至香奈儿服饰店会面。
原本她是不想去的,但风皓书在电话里提到了孤儿院,她想问清楚何事,他却不肯说,害得她不得不跑一趟。
她实在不清楚风皓书到底搞什么鬼,不过要是风皓书敢捉弄她,等回到风家,她一定会给他颜色瞧瞧。
约定的时刻一到,凌靓非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及染到颜色的牛仔裤出现在香奈儿服饰店。
“没想到来这种地方,你依然穿成那副鬼样子。”风皓书看到她一点也不吃惊,这就是凌靓非的穿衣格调。
“不行吗?孤儿院出了什么事?快说,我没空跟你在这里哈啦。”凌靓非才不在意众人的眼光,尽管她已看到有些店员以极轻蔑的眼光望着她,她也不为所动。
有谁规定来到这种精品店得西装笔挺、珠光宝气?
她没穿拖鞋来已经很给面子了。
“她就交给你们打点了,从上到下,全都要改头换面、焕然一新。”风皓书对着店员吩咐道。
凌靓非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人就被推到更衣间,然后在她还来不及出声抗议时,身上的衣服已被小姐们剥光。
“风皓书,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搞什么鬼?”因为被脱光了衣服,她不敢冲出更衣间骂人,只好对着门板大呼小叫。
风皓书并没有应声,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服装杂志,享受着精品店提供的蓝山咖啡。
没多久,凌靓非就让人推出了更衣间。
“风皓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凌靓非气呼呼地冲到风皓书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好美!果然是人要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