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尉逸不解的咕哝,望向阎火,他原本以为可以来场激烈的玩命游戏,现在可没戏唱啦!真无聊。
阎火不答腔,兀自说道:“李渊承,你的死期已到,别挣扎。伦,动手!”预估阎伦到达的时间,他准确的说道,分秒不差,只听见一阵打斗声,然后便是一片静默。
再来便是响起阎伦那迷人的男中音,“火,摆平了。”
阎火看着长相相同的哥哥走进书房,“谢谢,顺便代我向兄弟们道谢。”
阎伦挥挥手,示意阎火别介意,倒是窝于阎火怀中的那名娇俏娃儿比较引他的注意,“她该不会就是那个让你动用兄弟的原因吧?”看着仅仅裹着阎火外衣的女人,他忍不住的惊叹,“嗯,够呛、够辣、够对你的味。”说毕他发噱的笑着。
“嗯……”夏野被阎伦的发噱声扰醒,朦胧的梦境中好像真有阎火的陪伴般,好温暖、好温暖。打了个哈欠,她眨了眨眼睑,忽地惊坐起身道:“逸,你怎么会在这里?火?还有火的双胞胎哥哥?怎么你们全在这边?”怎么?她也不过昏睡过去一下子而已,一醒来却全变了样?
“小野,你睡得好舒服,我真嫉妒你,我可要回去找我的罗门喽。”尉逸说罢便要离去,但却又想起那重大的要事还未完成,便又折回问:“伦,李渊承呢,他的伤势怎么样?”
“不怎么样,顶多昏睡三天罢了。”阎伦耸耸肩回答,这已经是下手很轻的情况,再说李渊承的身手的确不错,要制服他也花上好一番工夫。
“三天,我的天啊,那我又得等三天才能回去交差了事。”尉逸痛苦的哀号着,“我的心好痛啊,我心爱的罗门……哦,罗门,上天真是爱捉弄我们啊,究竟我们要分开多少个日子才能再相见呢?”他仰首问着浩瀚穹苍。
夏野被尉逸给逗笑,“逸,我已经将档案Copy下来了,就藏在角落那边。”
尉逸闻言快速的在角落发现了藏于地毯下的磁片,他立即上前欲将夏野拥住,无奈却被阎火给挡住,“哦,小野,你现在是他的了,我不能再碰你,千言万语无法道出我对你的感激,小野,你做得太棒了。”他识趣的拉着阎伦离开,“哟呵,我可以回纽约见罗门喽!”
伴随着阎伦爽朗的笑声消逝于走廊尽头,原本吵闹的书房顿时安谧。
夏野挣扎着要离开阎火霸气的怀中,却被他强硬的搂住,她为之气结的抬首瞪视他,“你这是什么意思,快放开我,我要走了。”既然他不可一世的流连于花丛,那她也不再渴望得到他全数的爱,那不啻是自取其辱。
“不准……”阎火温热的唇紧紧熨贴于她纤细幽香的纤腰,“你吓坏我了,我以为你就这么完了,永远离开我身边。”当他一进书房,见到她奄奄一息躺于地上的狼狈样,他的心、他的灵魂霎时被抽空般的淌着血,直到他抱起她,确定她还有呼吸、还有温度,他慌乱失措的心方有喘息的空间。
“你……”夏野欲脱口而出的话被他的吻淹没,他霸道强势的夺去她的呼吸,也夺去了她的思考空间,直到他离开她的唇瓣,她的理智才回笼,“我……”
“我爱你,嫁给我。”阎火打断她的话,真情不悔的说道,直勾勾的盯着呆愣愣的她。“夏,我爱你,嫁给我。”不厌其烦的说道,他再次堵住她的唇。
等等,他说什么?嫁给他,他爱她?他在向她求婚?我的天,她在作梦吗?夏野感到不可置信,她问道:“你叫我什么啊?”
“大多人占有你的名,我一定要独占一个你,所以我只叫你‘夏’。我爱你,嫁给我吧。”盯着她红肿的艳唇、晶莹朦胧的媚眸,他真的好想把她吃掉,但不是现在,如今最重要的是求婚。
“是真的吗?”见他真挚的颔首,她感动得潸然落泪,“那我也要叫你‘阎’,太多人霸着你的名字了,我也要独占一个你。”呵,霸气又不失温柔的作风,的确也只有他与她做得出来。
“好,那你一定要嫁给我。”他霸气的宣布。
“好,我爱你。”夏野高兴狂喜的道,她总算能独占他一个人了,他终于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呵,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在他的吻即将落下之前,她忽地问道:“阎,我亲爱的阎,告诉我为什么你会爱上我。,”
搂着她的手臂力道收紧,阎火将她拥得更加贴近道:“情不自禁呵!”
他狂爱的夏!
她狂爱的阎!
从今而后,共织美丽的恋曲吧。
第六章
钱、钱、钱!
Money、Money、Money
安奈雅皱眉抿嘴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脑子正苦思着攒钱的法子,她因喝酒而使两颊红晕可人,难免吸引了身旁许多男人的侧目,她瞥了瞥昏暗嘈杂的PUB,顿觉自己好堕落,但除此之外,她还能选择什么?父亲因嗜赌如命,赔光了家中所有的积蓄之外,还负债五百万,呵,五百万,对她这一名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人,哪里得来这么多钱?五百万对她来说根本是一笔天文数目。
仰头再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她不雅的打了个酒膈,泪水无奈且无助的滑落,想起好友对她说的话,她不禁感到自己好可悲,好友教她攒五百万的唯一方法竟是卖身——卖初夜。“真是可悲,呵……”想当初她激动的反驳好友这一项建议时,好友一句话便让她辞穷,是啊,她又没有特殊的专长能够在一夜之间致富,而且出来卖初夜也不一定有人会买,光听到五百万这数目闪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买?
“死定了……”再打个酒膈,她呜咽的掩面而泣,今晚,只要过了今晚,午夜十二点前她若筹不到五百万,她便会失去一切,呵,可恨又懦弱的父亲早已逃逸,而母亲因受不了打击而逝世,独留下她一人来承受这痛楚的苦果。“死定了……我干脆也去自杀好啦!”
“小妞,你自杀我可是会心疼的。”一名男子上前轻撩起安奈雅低垂的头颅,盯着她嫣红醉人的脸庞道:“哟,瞧瞧我捡到了一块宝,小妹妹,你要不要陪大哥哥玩啊?”
安奈雅不客气的拍开男人轻佻的大掌说:“我不是小妹妹!一一阵晕眩使她支撑不住的趴伏于桌上喘息,“你要买我吗?一夜哦……我一夜要……要五百万,不买请别来叨扰我。”
“这么贵?”男人对于她的醉话不以为意,“我买你,跟我走!”不理会她的挣扎,他强行拉起她的手腕往外走。
不料身后聪颖的她却猝不及防的呼叫。“天,放开我,救命啊,这个人想要强暴我!”安奈雅看出男人的来意不善,便抛开矜持、尊严的尽情大叫,顺势将心中的不平、怨恨、无奈及痛楚一并嘶喊而出,“救命啊!”呵,好玩,真好玩。
“Shit!”男人闻声咒骂了声,又见在场所有人全一涌而上,便甩开安奈雅的手腕往外而去,独留下滑坐于地放情纵哭的她。
安奈雅就像个无助的小孩紧拥着发颤的双臂,双掌不断摩掌着双臂企图寻求一丝丝温暖的慰藉,谁说人间处处有温情?谁说有上帝的?为什么没有人来解救她、帮助她脱离那像个无底洞的地狱?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不断的被撒旦吞噬,终生不得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