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累得不想去深思那又有什么不同,只是很认命的说道:“我愿意。”
这……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回答。
“你不反抗、不求情?”
只要他快乐,她就心满意足了,反正所有与她相关的人都死光了,生孩子延续香火又有什么意义?
“以后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你都答应?”他还是不习惯她这种顺从的态度。
“我都答应。”
“你不再求我让你生孩子?”
庄月屏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丝希望,但倏地又被她硬生生的压抑下来,不让它愈烧愈旺,“如果你想要,我会很高兴。”这是实话。
但她的话却没让他的心情更好,转过身子,看到一桌未动的好酒好菜,他的心情更糟,他气她不好好的照顾自己,“既然如此,你现在就给我过来,把这一桌食物都给我吃完。”
她望著桌上丰盛的酒菜,有些为难,不认为自己的肚量有那么大。
“怎么?刚才是谁说要顺从我的每一句话?怎么马上就自打嘴巴了?”他嘲弄地道。
“我吃、我吃!”走到桌边,她拿起碗筷,开始扒起已然变冷的饭菜入口。
纵然这些美食是经过精心的烹煮,但冷了,又配上低潮的心情,再好吃也变得索然无味,但她仍坚持著一口接一口的放入口中。
有吃总比没吃好,不管她再怎么不愿意,他又看了她一眼,才转身大叫:“阿顺,叫人送热水进来,我要沐浴。”
在这么深的夜里,他坐在热气氤氲的木盆里,隔著屏风的薄纱,眼睛却一瞬也不瞬的看著仍在餐桌前吃饭的庄月屏,她一杯一杯的斟著酒,再小心的送入喉,那酒很烈,味道也够呛,是厨房专为他准备的,一般女子向来不敢碰,但他却看见她明明厌恶,却硬撑著喝下肚?努力要做到她的诺言,顺从他说的每一句话。
看著她难受的脸,他的心情却没来由的好起来,他暗忖,若庄月屏打小就是这种个性,他 恐怕也会跟大哥、二哥抢著要她吧?那一切也许又会不同了。
热水舒缓了他的筋骨,也放松了他的心情,他突然脱口要求道:“月屏,唱个曲子来听听吧!”
此刻的她哪有那个心情?但为了不想破坏他的“雅兴”,只好硬撑著已经昏眩的脑子,把第一个想到的曲子唱出来,“月皎乌栖不定,更漏将阑,轫辘牵金井。唤起双眸清炯炯,泪……花落枕……红绵冷。执手双风吹鬓影。去意徘徊……别语愁难听……”酒后的嗓音更显哀怨。
还没听完,他的心情就又沉重了起来,她竟然唱起闺怨,难道她除了怨天尤人之外就不会别的了吗?“过来这里。”他命令道,打断她那如鬼在哭的歌声。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往他走去,一不小心踢倒了屏风,整个人就这么往他身上扑去。
他顺势接住她,看著她醉眼迷茫的样子,陡然兴起了捉弄她的念头,于是他把她拖进木盆里,水马上溢了出来,伴随著她的惊呼,“救命……”她还以为自己要被淹死了,但他骤然降下的唇吞没了她的呼喊。
“堡主,发生了什么事?”在外头等候吩咐的阿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看见这火辣的一幕,马上红著脸转身,“我什么都没看到。”
可严令风一点也不介意,他放开了庄月屏,抬起头来,泰然自若地命令,“下去吧!今晚不用你服侍了。”
阿顺急急扶好屏风,退出门外。他的心里非常雀跃,堡主跟夫人终于过著如胶似漆的正常夫妻生活了,他要把这个好消息公告给全堡的人知道,尤其是那两个小孤儿,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欺负美丽仁慈又善良的堡主夫人了。太好了,一切终于雨过天晴了。
见阿顺离开后,严令风又开始他未完的动作,拉下庄月屏的衣服,任轻盈的布料浮在水上。不知是因为酒烈还是水温太高,她的身体红得像新嫁娘的衣裳,眼睛也盈盈的荡著水光,看起来煞是妩媚动人。“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手指抚过她微肿的朱唇。
她点点头,“行夫妻之礼。”
他笑了,笑她在这个当口还用那么文雅的字眼,“我要进去你的身体,现在、马上。”
她又乖乖的点头,等待著他的下一步。但他却迟迟没有行动,只是轻轻挑弄著她胸前的蓓蕾,似乎若有所待……
“你为什么不动呢?”她不明白,是酒的作用吧?所以让她大胆的问。
“现在,你已经知道我的什么地方可以让你感到快乐,所以我要你自己把我的‘那个’放进你的身体里。”
庄月屏过了好一会儿,浑沌的脑子才震惊的接受这个讯息,他该不会是要她亲手把他的“那个”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吧?光是想像那幅画面就令她臊热不已。羞死人了,这种事她做不来、也做不到。
于是她摇摇头。
“你说过要听话的。”他静静的陈述,彷佛事不关己似的。
她看著他幽黯的双眼,心里满是犹豫,为什么他要她这个遵守礼教的女人做这种事?她真想干脆淹死算了。
严令风看出了她的挣扎,凑近她的耳朵,低低的说:“这是很正常的事,别的女人也会这么做来取悦她的男人,你不想取悦我吗?还是你希望我去找别的女人?”
不!她当然不希望。
所以她当下决定,伸手到水面下……慢慢潜行到他的下腹……轻轻握住那已蓄势待发的坚挺。看到他的脸开始泛著情欲,气息变得更加浓浊急促,她把手更握得更紧,稍微上上下下的移动,听到耳边传来舒畅的叹气声,她知道他很喜欢。
而且握住他的感觉并不如她想像中的讨厌,甚至还有一种快感在胸壑间漫开,她发现自己很享受这种能掌控他的感觉。
“月屏,就是现在,让我进去。”他催促道。
她顺从的慢慢将身子往下沉,凭著直觉,双手导引著他的男性缓缓的……缓缓的进入她湿润温暖的甬道。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紧绷正密密实实的包围住他,这感觉像是飞到了云端,快乐得让他几乎又要把持不住自己,他只能凭著固执的理智,咬牙硬生生的忍住驰骋的冲动。
“再快一点。”他声音喑痉的催促,双手紧紧扶住她的臀部。
庄月屏摆动忽高忽低的速度,心跳也意发急遽,几乎要迸出了胸口。这前所未有的热情朝她排山倒海的袭卷而来,完全超乎她的想像,超乎她所能承受的,愉悦的泪水泛出眼眶,“我不行了。”她求饶道,想要结束这美妙的折磨。
但严令风不许,他握住她的臀强迫她慢下来,看她紧咬住双唇,眼神迷乱的模样,他一向封闭的心竟也起一抹柔情。她会这样是因为他,这是他的女人,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冲动的往上一顶再顶,听她娇喊出声,他心里更加得意。
但她再也承受不了了,在这波冲击下登上了极乐的顶峰,瘫软在他的怀里,再也动不了。
他尚未餍足,抱著她步出浴盆,逼著她双手扶住浴盆的边缘支撑住自己,然后掰开她酸软无力的双腿,就这样长驱直入……
就在庄月屏以为他要与她同登高峰的时候,他却又再次将自己抽离她的身体,让她无力的顺著湿漉的浴盆往下滑,坐倒在冰凉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