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白百合在浴缸里连续吃了几口水。
「做什么?你不是想死?就让你过过濒临死亡的乾瘾!」
卜劲风说著,见她探出头,立即伸手将她压回水里。
「放……唔……」
声音淹没在热水气泡中的她,在水中慌乱伸出手来,挣扎的想制止他的欺侮,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热水从四面八方窜入口鼻中,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这么轻浮看待生死,你以为这样很好玩是不是?!」
隐约听闻卜劲风的怒问,可白百合根本没有回答机会。
她手腕上的鲜血染红了偌大的浴缸,麻木的痛楚早已失去知觉。
渐渐地,挣扎的动作慢慢停缓,她终止了下来。
见状,卜劲风这才把她从水里拉了上来。
热水烫红了她的娇颜和雪白肌肤,仿佛染上血的白玫瑰花般娇艳。
他将已呈半昏迷状态的白百合放在地板上,弯下身,熟练的开始施行人工呼吸。
不一会儿,白百合即呛吐出一大口水,悠悠醒了过来。
「咳……」
一见到卜劲风,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一脸委屈的掩面哭泣。
那雪白身子犹自抖动著,微颤的性感双峰毫无遮掩的落入他冶眸。
「以後别再做傻事,不然我绝不轻饶你,明白吗?!」卜劲风紧扣她的脸,神情复杂的警告著。
白百合没有回答,只是恨恨的望著他。
「回答我!」他冷喝一声。
白百合依旧不肯开口,倔强的沉默以对。
他糟蹋了她的自尊,把她的小命玩弄於股掌之间,现在竟连最後的尊严也想强取,她死也不会屈服的!
「你……很好!」
见她紧闭小嘴,卜劲风迅即粗鲁的抱起她走出浴室。
「放开我……」
被抛扔到床铺上的白百合,惊甫未定的睁著惊愕双眸。
他到底想做什么?!
该不会又想……
「我喜欢你的勇气,如果香湘有你一半的勇气,相信她不会那么快就离开人世的。」
卜劲风说著,凝望她的眼底闪过一抹淡淡哀伤。
「香湘?!」白百合微楞。
「爷爷和母亲早就想抱孙子,这次娶你入门,也是为了传宗接代,你必须要有这点觉悟。」
语毕,卜劲风不顾她的抵抗,再度欺身而上——
半晌,那交合身影宛如一幅美丽春宫图,炽热再现……
第六章
躺在床上的卜劲风侧著头,静静凝视怀中正沉睡著的白百合。
她背对著他,柳眉紧蹙,那雪白的身子,处处都是他故意烙下的痕迹。而手腕上的那道伤口,已在她入睡之後包扎好了。
方才,他在浴室内又再度疯狂的要了她,粗暴的、失去理智的、不顾她呐喊哭叫的请求,一次次的强烈索求……
最後,她终於承受不住痛昏了过去。
她是处女!
不需藉由眼前的落红,他已知道她是彻彻底底的处女。
她的身体散发著处女才会有的幽香,挑逗亲吻时,她那种惊慌失措的羞耻感,进入时,她那痛苦紧缩的反应,无不证明她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女!
他甚至开始怀疑,她如果和林稻智之间没有暧昧关系,那么初次见面时他的吻,应该就是她的初吻?!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白百合就像是一块完美的原石,拥有永远珍惜收藏的价值。
卜劲风凝视她那像极香湘的侧颜,情绪纷转。
今晚的失控,就连他自己也感到相当惊愕。
对女人早就免疫的他,却在这小女人面前,宛如一只发春的野兽,不顾一切的要了她?!
他深知是林稻智以及她寻短的意图,刺激他的怒火,令他失控。然而,他也非常清楚,真正令自己失去理智的,是她这张像极了香湘的脸蛋。
和香湘不曾结合过,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所以那天在电梯内初见到白百合时,他便已经疯狂的想得到她。
「香湘……」
卜劲风低下头,吻上了白百合沉睡的脸庞。
就算不是香湘本人,就算只是长得相像,白百合的出现,仍在他心底卷起阵阵剧烈到令他自己都无法相信的涟漪。
都已经十年了,他对香湘的思念、爱意,不难从他对白百合的激烈反应轻易看出。
是的,香湘还活在他的心中,不曾离开过。
而他,也心甘情愿的被困锁在对香湘的回忆里,永远不想脱离。
是否可以把白百合当成香湘那般,把他对香湘的遗憾和爱意,转移到白百合身上?!
是否可以就此爱上怀中这个小女人,就像香湘临死前所说那般,找个值得珍惜的女人好好去爱,一如他十年前珍惜香湘那般?
「香湘……」
卜劲风再度吻了吻怀中的白百合,直觉自己她的相遇,定是香湘的冥冥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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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百合悠悠睁开了眼睛,一时之间还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她伸出手,想揉揉昏沉不堪的脑袋,这才发现自己手腕上包著白纱布,纳闷的坐起身,她惊见到雪白的床单上,有著一抹沭目惊心的落红?!
「那是……」
瞬间,她想起了一切——
昨夜那不堪的经历,一幕幕浮现在脑海,倏地,她偏转过头,这才发现偌大的双人床只剩下她,而此时自己身上依旧未著寸缕。
她的视线扫过自己身体上那处处青紫的吻痕,再看看手腕上的白纱布,顿时,一股鼻酸冲涌了上来。
「白百合小姐,早安。」
突地,一个陌生女声传来,中断了她的思绪。
白百合循著声音来源,透过自天花板流泄而下的镶金白纱罩,隐约见到两个女人正恭敬的站在纱罩外。
「请问你准备好起床更衣了吗?」管家模样的中年奶妈边说边来到床前,熟练的拉吊起白纱罩。
「你们是……」白百合连忙抹去眼角的泪珠,不愿让他人瞧见。
「我们奉卜少爷的命令,从今天起,负责照顾白小姐的一切生活起居。」奶妈态度恭谨的来到她面前,准备帮她穿上睡袍。
「我不用人家服侍,我自己来就行了。」白百合冷然拒绝。
一定是昨晚她意图自杀,所以卜劲风才会一早就派了两个眼线看管,以免自己再做傻事。
「白小姐,这是我们份内的工作,请让我们来服侍。」
精明干练的奶妈根本不理会她的拒绝,自顾自的替她穿上睡袍。
「浴室的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请白小姐入浴。」另一名年轻女侍恭敬道。
白百合叹了口气,可当她滑下床时——
痛……这一个简单的下床动作,竟牵动了全身的痛楚,尤其是脆弱的下腹。
见白百合脸色苍白的弯下身来,一旁的奶妈适时搀扶住她。
「第一次难免会有撕裂的伤口,这种情形很正常,以後白小姐习惯了,就不会再有疼痛的感觉了。」奶妈如母亲般的表示著。
「你怎么会知道?!」
白百合讶然的望著她,难以相信自己在这个家里几乎就像个透明人。
而她才一下床,年轻女侍便连忙收拾整理床铺,同时换上乾净的床单。
「床单上的落红,足以说明一切。」奶妈不慌不忙的扶著她走入浴室。「再说,白小姐是卜少爷即将过门的媳妇,这男女之事也是天经地义的。」奶妈边说边动手脱下白百合的睡袍。
「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了。」白百合只觉一股莫名的委屈充塞胸口。
她那满身的青紫吻痕和咬印,实在不想难堪的被第三者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