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叫几声。”
“什么?”蝶舞吻着他的面颊,呢喃出声。
“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在言语之中,两个人的衣物已纷纷散落。
“司徒漠?”她仰起头,方便他吮吻自己雪白滑腻的颈项。
“不,好太萧瑟了。”奇怪,他心念一动:以前无论谁叫他司徒漠,他都不曾有过异样的感觉,怎么今晚会口出此言。
“唔,觉非,”蝶舞立刻允;“觉非、觉非、觉非……”一次佐以一记吻,印在他脸上的每一处,既体贴又挑逗。
他的拇指拂过她抹胸后的乳尖、那瞬间硬挺的反应,除了令蝶舞倒抽一口冷气以外,也让她全身无力,整个人瘫倒在他怀中。
“蝶舞,”觉非在她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拂得她燥热难当.骚动不已,“蝶舞,我娇美的公主,我——唔。”
原来是被她轻轻捂住了嘴。
“蝶舞?”他真的不懂。
她晶莹剔透的眸中,有着令人心悸的坚决神情。“我不想做你的公主。”
“那你想做什么?”声音有些含糊,因为他正试着要用牙齿咬开她肚兜的绳结。
“你的女人。”
短短四个字,轻轻一句话,给予觉非的震撼却绝不下于仍在洞外刮的风暴,让他抬起头来,盯牢她看。“你说什么?”
蝶舞眼中突现泪光隐隐。“你对我若非全然无心,就不会舍得让我把这话再重说——”
觉非拥紧她,顺带断她下头的话。“别说,别再说了。”“你会吗?真的会?”
“当然,我又不是长得一副铁石心肠,只是蝶舞,我此刻大仇未报,寻仇过程中,谁知又会生什么波折,万一有个闪失,那——”
这次是蝶舞主动献上红唇,吻掉了他下头的话,不准他说出来。
她主动献吻,他哪有不热烈回应的道理,于是这一吻便再度燎起刚才间断的火势,继续延烧下去。
两人原先是坐着的,现在可一起躺到他原先铺设的皮毯及散落的衣堆上去了,觉非原本是想顺势叫她安眠,但双唇、双手、乃至于至身都仿若自有主张,哪肯听命于原本就并不怎么坚定的决心?
只好求助求蝶舞。“原谅我,蝶舞,我知道你白玉无瑕,所以请制止我……蝶舞,求你制止我,像上回在马车中赏我耳光也行……\"
“不!”
“蝶舞……”
“不!”声音沙哑得完全不似平日的自己“不,觉非,我不要你停止……现在不要……我……命令你,不准……停止!”
她知道自己这样说不对,这样说太大胆,这样说甚至太放荡,别说是公主,就连一般淑女,也不这样说呀。
然而他的所言所行,他的一举一动,他的亲吻爱抚,早就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和礼教,如今在她的脑底心中便只下无边无际漫烧的情火。
觉非闻言却勉力抬起头来,企图做最后的挣扎但那迷蒙的双眸,火红的双颊,微启的樱唇,再加上玲珑的身子……以及诱人的娇吟啊!
“觉非,人家好……冷……”
他知道自己已无法再自制下去了,所有抗拒的念头至此全数崩溃,将脸埋进她坚挺的双峰间,原本饱尝她唇舌芬芳的吻,立刻改落在她滑如凝脂的肌肤上。
“蝶舞,你真的愿意?你知道自己有做什么吗?你知道现在就算你叫停,恐怕我也无法停下来,会……甚至会强行占有你……”
他的需索只增高了她心中的渴望,蝶舞甚至已激动到说不出
话来,唯愿延续此刻的缠绵与热情。
无助的她,纯真的她已依照本能的拱起身子。
没有退路了觉非在一声叹息后,再度吻住她的红唇,狂烈吸吮,好像吻再多、再久也得不到餍足似的。
赤裸的身子摩娑着,蝶舞发现……他竟将自己的乳尖给含进了口里!“觉非!”无从宣汇体内之火,只得剧烈摇摆身子。
却不知如此一来,觉非想要慢慢来的心愿会受到更严苛的挑战,同时也清楚的意识到一点,那就是即使她想后悔,自己也绝对停不下来了。
但她如此稚嫩,自己怎能急躁相待,于是觉非终于拼得最后一丝理智,开始放缓了脚步。双手自她腰间蜿蜒而下,先至小腹,再往下来到最隐密的私处,轻轻撩拨着,慢慢往里探索……。
“觉非……”蝶舞咬紧下唇,却还是遏抑不住由喉间流泻出来的……什幺?是乞求?还是呢喃?更何况她是想要求什么?求他不要再继续,或求他不要停下来?千万不要……?
是外头的风暴狂烈,或里头的情火炽盛呢?恐怕身在其中的两人已无从分辨了吧,因为就连他们自己,都快要合二为一了。
“蝶舞,别害怕,”他以令人难以相信的深受感动的温存相待。“我会疼惜你,我会……”
她拱起身子就像外头久旱的沙漠,急待他这阵暴雨的滋润。
“别慌,别急,也别害怕,”他继续在她被自己啮咬的耳边哄道:“宝贝,让我……接纳我……慢慢的……”
蝶舞觉得自己快疯掉了,他……好刚猛、好巨——“觉非,痛……不要!”
“蝶舞,噢,我的小蝶儿,”他微抬起头来,心疼不已的俯视她。“我弄痛你了,是不是?告诉我,我是不是——”
她原想开口,但就在这一瞬间,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最初的疼痛突然消失,令原本锁紧眉头的蝶舞睁大眼睛,又羞又怯的睇视他。
于是觉非发出豪迈的笑声说:“小蝶儿,跟着我进入风暴中吧。”
蝶舞觉得自己真的化身为一只粉蝶儿,被他托上了天,两人的动作先轻柔和缓,接着渐渐飞扬,终于上达天际,幻化成沙,与他一起翻飞、旋舞、彻彻底底的忘我,与他合为一体,再也分不出彼此。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蝶舞才降回地面,他剧烈起伏的胸膛鼓动着她含羞的面颊,让她不禁怀疑自己的心跳,是否也依然跳得急速?觉非恢复思考能力的时间,甚至比她还要长,心中的感受,也比她要来得复杂许多。
渗进他脑代瓜中的,除了方才那令人魂为之销,神为之夺的欢愉之外,还有……什么?
懊恼。
对,正是懊恼。
她是如此的完美,以处子之身,燃起炫目的情火,教他全然失去了主张。
但是……正因为她处子的身分,才引来他此刻无尽的懊恼之意。
他怎么可以,怎么能够占有一个少女?在遭司徒关山施暴之前,难道自己的母亲不也与她一样的清纯?
觉非满心罪恶羞惭不已的想要拉开身子不料才一动,就被她给拉住。
“觉非?”四目交接,蝶舞的脸更红了。
道歉的话语梗在喉间,觉非蓦然发现一个事实:他喜欢上她了,甚至不止是喜欢而已,但……可能吗?他有可能在这非常时刻,爱上“非常人”的女子?
“觉非?”她再度唤道,眼神已现怯意。
天啊,这个女人,真是个麻烦,最可爱的麻烦,觉非俯下头来,印下温柔的一吻,希望她能够体谅自己尚紊乱的心思,以及无从表达的千言万语。
以跟先前一样的回应的蝶舞,果然从他转为僵硬的反应中,得到些许感受,并立刻搜寻他的眼神。
“觉非?”这已是她第三次叫他。
“蝶舞,委屈你了。”
“委屈——”他以为——蝶舞突然觉得又生气又伤心,马上想要起身。
“要上哪儿去?”觉非自然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