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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页

 

  男人一左一右架着逐渐失去意识的梁霞,进入在门外接应的厢型车里。

  “美女拳”的铃声不识时务地响彻云霄,扰醒剪刀的好眠。

  前一天晚上,他在忙着斡旋“天道盟”和“松联帮”的利益纠葛,讲得嗓子都快哑了,好不 容易才摆平双方的龃龉。

  “谁啊?”剪刀还没回魂咧!嘟嘟嚷嚷问着。多亏长年静坐修身养性,让他不至于因为“起 床气”太炽,破口大骂。

  “姐夫!姐不见了。”

  还真是当头棒喝,梁焱慌乱的声音突破浓浓的睡意,刺痛他的耳膜。

  “你说什么?”剪刀弹跳起来,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着时间是PM5:00。

  “我跟姐去购物中心回来,到了大门口,她说要拿信,叫我先上楼;我等了半天也没看到她

  ,我跑到楼下,东西还放在信箱下面,她却不见人影。”梁焱气喘吁吁地说道。“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了买,又出去买了呢?”剪刀定下心来,不随着梁焱的着急起舞,

  脑海里臆测可能的状况。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梁焱随即推翻了这个可能性:“可她的车还在,一定走不远,我

  就骑着脚踏车到附近转了一圈,可是都没找到她,打她的手机也没人接听。姐从来不会这样

  ,她要去哪里应该会按对讲机跟我说一声,也不可能不接电话啊?已经快两个小时了,姐肯

  定是出事了!”梁焱语带连珠,耳力不佳还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呢!“要是我多等她几分钟 就好了。”深深的自责从话筒里传出,梁疑懊悔不已。

  “搞不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糟,你先别妄下断语……”剪刀试着安抚梁焱的急躁。“姐夫!我在购物袋里找到姐的钥匙圈,她不可能出门不带钥匙的吧?”梁焱截住他的话。

  “还有,她一向不离身的手链,也在里面,而且被拉断了,这样还不足以证明姐姐目前情况 危急吗?”

  手链内侧刻的字,清清楚楚地说明了那是姐夫送给老姐的定情之物,这么重要的东西,姐姐 绝不可能随便乱扔,她一定是碰上麻烦了。

  剪刀这才发现事态严重。“你不要乱跑,或许等一下她会回家也说不定,”但这是不太可能

  的事,剪刀自己都说得有点心虚。“我马上派人四处找找,你在家等我消息。”“好!如果姐真的回来了,我会叫她跟你联络。”梁焱心知肚明,这样的机率是微乎其微。“小焱!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伯父、伯母,让他们操心。”剪刀想得周全。“遵命!”事情还未明朗化之前,的确不该让他们跟着担忧。

  挂上电话,剪刀又举起话筒,试图接通梁霞的行动电话。

  不一会儿,彼端传出回应,却不是梁霞的声音。刹那之间,有如突坠万丈寒潭,他的心脏几

  乎为之停摆,他最害怕发生的事,难道真的躲也躲不掉吗?

  “你可终于打来了。”是葛丰戏谑的语调。刚刚电话响了几次,他都不接,直到萤幕来电显 示“剪刀”的字样,他才愿意开口。

  “ㄨ你妈的!你敢动她一根寒毛,我就让你死无全尸!”剪刀急得口不择言、恶声咒骂。“放心!你的女人我怎么敢动呢?我只是把她请回来当财神婆,我会给她吃香的喝辣的,把

  她奉为上宾,小心伺候着。”笑死人了!事到如今,还敢撂狠话?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谁会死

  得很难看咧!“你到底想怎么样?”剪刀勃然变脸,他想立刻冲到电话那一端,扭断葛丰的 脖子。

  “别紧张!我没打算怎么样。”葛丰不慌不忙,完全不把剪刀的焦虑当回事。嘿嘿!他愈急

  ,愈表示Sable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这样他的胜算便又多了一层。

  “你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想找我报复吧?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与她无关!”剪刀忧心如焚

  ,羊入虎口,她还能全身而退吗?“你说吧!只要你放了她,看是要我一条胳臂还是一条腿 ,我都可以砍下来给你当赔礼。”

  “啧啧啧!这么伟大!为了一个低三下四的酒家女,堂堂一帮之主变残废也甘愿?真是感人 肺腑,可歌可泣呀!”葛丰仍然无关紧要地说着风凉话。

  “我没空听你闲扯淡!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剪刀很得牙痒痒的,巴不得抽他的筋、剥他

  的皮。“别催嘛!我这不是要说了吗?你一直催,我一紧张,等一下不小心伤了Sable,可

  不妙喽!”现在他才该是那个发号施令的魁首,剪刀?哼!只有靠边站,听命行事的分。“好,你慢慢说,我洗耳恭听总行了吧?”为了梁霞的安危,剪刀不得不向岛丰低声下气。“这样才对嘛,大丈夫就是要能屈能伸。”

  葛丰像只逗弄老鼠的恶猫,非要等他玩够了,才会把猎物吞下肚;而现在游戏才刚开始,时 候还早的呢!

  “我们来谈谈该怎么合作好了。我不会抢了你帮主的宝座,只不过是想跟你借几条线路用用 罢了。”

  说得好听是借,可是什么时候还……哼!那可是遥遥无期喽!

  “什么线?我听不懂。”

  “哎呀!你少装蒜了。谁不晓得剪刀你操纵着海上霸权,这些年‘进出口’生意做得有声有

  色,不论是谁想要走水路,非得靠你赏口饭吃不可。”葛丰言不由衷地吹捧着。“然后呢?”剪刀冷冷地开口,葛丰在打什么主意,已经昭然若揭。

  葛丰暗自想着:然后……你就要作牛作马,任我支使,为我卖命!出了事你去扛,钞票我来

  收。哈哈!他心里这么想,可千万不能得意忘形地说出来。

  “你应该有听到风声吧?我的人上回夹带一万颗‘快乐丸’闯关,在机场就被‘赃’到了,

  害我损失惨重。机场里又有警察、又有X光透视行李,更不用说那几只比鬼还精的缉毒犬,

  空运的风险实在太大,成本也比较高;而西部海岸线那么长,再加上海巡队人力不足,我自

  然就把念头动到海运上。”葛丰扯了一长串,终于说到重点。“当然,这都要靠你发财啦! ”

  “你是说要我把行水权交给你?”忿怒的气流在剪刀的胸臆来回激荡,早知如此,上回就该 直接把这个祸害干掉当肥料。

  “我说了是借嘛!”葛丰无聊地挖挖鼻孔,他已经计划好了,万事俱备,只欠剪刀这个东风

  推他一把。“我已经叫人把货往沿海送了,只要你帮我跑个两、三趟,我就放人。”语音一

  落,一团超恶的黑员屎从指尖弹飞出去,呈抛物线黏在墙壁上。

  “就这样?”剪刀当然不会笨到相信葛丰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没错!很简单嘛对不对?”葛丰说得容易,末了还不忘提醒他:“你的心肝宝贝在我手上

  ,你不会不顾她的安危吧?我劝你照我的话做,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把她藏在一个很隐密

  的地方,你别妄想能再度从我手里把人救走。等你安排好船期,再跟我联络。”葛丰大笑着 切断通讯。

  “小周!小周!”

  剪刀边穿衣边喊,半晌得不到回应,这人是睡死啦?

  “周伯文!你给我滚出来!”他扯开喉咙,吼声震天,别说小周了,一哩外都听得到他的大

  嗓门。“干嘛?阿共打来啦?”耙耙乱七八糟的头发,打了个大呵欠,小周和他老祖宗正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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