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隼鹰双手环胸,懒洋洋地出现在卧室房门口,“怎么了?小宝贝,不满意你的婚纱?”
魏芙蕖一双水眸控诉地瞪着他,“你不能这样逼我。”
目光炽热的扫过她的全身,怀孕不减她的美丽,事实上司徒隼鹰觉得他对她的欲望不退反增,若说荷儿怀孕前后有什么不同,那只有她的脾气了,从前的荷儿好说话多了,过去只要他一个眼神,她常常就心软而投降。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但现在,他竟然连个婚礼都要不到,女人不都想要她的男人向她求婚吗?怎么他试了四个月依然徒劳无功。
他使了个眼神让工作人员先下去,“那你就告诉我,为什么你不肯嫁我?”
“因为、因为我们一点也不适合。”她不要这样权宜的婚姻,只靠她的爱及一个即将出世的小生命是不够维持一个婚姻的,她不要当一个替代品,也不要一个不爱她的丈夫。
司徒隼鹰微微蹙眉,“这个问题我们讨论过很多次了,我们‘非常’适合。”他特别加重语气。他爱她,相信她也爱自己,那是什么见鬼的理由让两人不能结婚?拖到现在孩子都快出世了。
“我不管,我不管!”她无理取闹道。反正这是孕妇的专利。
“你还在气我那天丢下你吗?我解释过我的态度,我不是故意凶你,也不是故意丢下你。”
四个月来,她什么也不谈、什么也不说,自己只好胡乱猜测。
“那芙蓉呢?”她低垂下头喃喃低问。
司徒隼鹰听到了,“关那专门惹事的小魔女什么事——”他猛地顿了一下,“好吧,虽然我一点都不欢迎她,但如果你一定要她参加婚礼,我可以等,就等她三天,这下你肯嫁了吧?”
魏芙蕖惊讶地看着他,“你讨厌芙蓉?”
他嫌恶地撇了撇嘴,“谈不上什么讨厌,只要她别出现在我面前。”
“可是……我们长得一样……”她不解地抚着脸颊。
司徒隼鹰走向前,在她膝前蹲下,“谁说你们长得一样,在我眼里你是独一无二的。”
这些话……他从没说过,眼眶蓦地酸涩,魏芙蕖眨了眨眼吞下感动,“这表示……你爱我?”
他奇异地瞅着她,半晌道:“你从哪里以为我不爱你,我不是说过了吗?”
不安散去,她开始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哪里说过?”她低声抗议。
“我不可能将爱常挂在嘴边,但我知道我说过。”
“在哪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她坚持,若有她一定记得。
“在床上。”司徒隼鹰理直气壮,“每回我抱着你时,不都有说。”
“呃——”魏芙蕖霎时嫣红了小脸,“那……那不算数。”其实每次被他抱在怀里,她总让两人间的激流欲潮给冲得浑然忘我,哪知道他低吼呢喃些什么,好吧,有几次她模模糊糊间是恍若听见他呢喃着爱语,但她以为那些话没意义,只是欲望勃发下的用语。
司徒隼鹰邪魅低笑,鼻尖努了努她细白的颈项,“那不算数?总好过某个小女人连说都没说过好吧。”火热的唇亲昵地吮吻着,其实心里还是在意她从未亲口道爱。
“那、那是因为我以为你爱的是芙蓉!”她一时心慌自曝内幕。
“果然是那个小魔女惹的事!”他带着惩罚微微加重力道,“你从哪点以为我爱的是她?在我看来,除了颜柏巽,天下哪个男人会愚蠢的看上她。”他毫不留情的批评道,不掩口中的嫌恶。
魏芙蕖皱了皱眉头,不确定是否喜欢他这样贬损自己的孪生妹妹,“可是……你曾告诉我你要的是芙蓉,不是我。”
“我是说过。”他狠狠地吻上她的唇,这小女人竟敢怀疑他,“要知道,我当初对你可不好,你可是代那小魔女受过,我会生气就是气她还有自己这一点。”
“哦。”她心虚地应了声。自己实在太离谱了,白白浪费两个人的时间。
“哦什么哦,还不快表示一下!”他不满地攫紧她的腰。
终于,她蒙开微笑,激动地环上他的颈子,“我爱你。”道出他等待已久的爱语。
贴着她的脸侧,司徒隼鹰满足地逸出一抹微笑,“我知道。”但不比亲耳听到来得撼动人。
魏芙蕖怔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她表现得那么明显吗?她微微推开他,双手抵着硬实的胸膛,嘟着红唇,“我以为我没说过。”
“你说过。”他点点头。
思索地皱了下盾心,“没有。”她非常确定。
“你有。”他抿着唇非常严肃。
“那是什么时候?”
他缓缓扬起邪恶而俊美的唇瓣,“在床上,你的每一个蠕动、每一个怀抱、每一个呻吟,都告诉我,你爱我。”
“老天!”魏芙蕖瞬间涨红了小脸,她呻吟了一声,将小脸害羞又悔恨地埋入他的颈际。
司徒隼鹰低低笑了出声,满足地抱紧她。
“现在,心爱的宝贝,可以嫁给我了吧?”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