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他要撕了那女人,在他解决了那个敢碰她的男人后!
“喂,阿杰,刚才司徒是在生气吗?”严判雍不可思议地看着方杰。
方杰仰头灌下最后一口酒,“我说了,他爱惨了那女人。”
“我不信。”严判雍仍处于震愕的状态中。“这种图个新鲜的热度最多三个月。”
“要不要打个赌?”方杰扬着不怀好意的笑,雍不知道,司徒跟那朵小白荷在一起已经一个多月了,而且热度不减,还愈缠愈紧咧。
“赌什么?”他不信冷厉的司徒隼鹰会这样就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咱们小赌就好,就赌你阳明山那栋刚过户的小别墅如何?”让女人缠得没办法的他,目前在台湾正缺个清静的落角处。
“那好,你若输了,我要你流光国际饭店在垦丁新开发案合约的百分之五十的决议权。”严判雍算计地看着方杰。
“没问题。”反正他不可能输。将空酒杯一放,方杰飞快起身勾起严判雍,“我们赶快跟出去吧,免得司徒兽性大发,发生了命案。”
但“魔厉”门口只有全身迸射着凛冽气息的司徒隼鹰。方杰与严正雍面面相觑,看来司徒没有拦到人。
潜藏的不信任在此时遽升,司徒隼鹰强迫自己冷静,拿出手机开始拨她的手机号码。
他要知道她上哪了,如果她真敢跟那男人离开,他绝对不放过她!
……对不起,您拨的号码未开机……
播了几次,都出现这个讯息,司徒隼鹰伪装的冷静告罄,握在手中的手机飞摔出去,精密的大众产品在他的妒火及怒火下摔得稀巴烂。
不顾身后担心的两位好友,他转身踩着愤怒的火苗,坐上他的奥迪跑车,车子发出刺耳的磨胎声,在瞬间如火箭般冲射出去。
“不要紧吧?”严判雍讷讷地看着飞驰而去的跑车,瞬间只陡留一缕灰白的车烟。
方杰摇了摇头,开始替那朵小白荷担心了。
第六章
他在她家们前等了一整夜,她没有回来。
他无法克制脑中不断闪过最不堪的画面,想到她雪白的身子在其他男人的身下,妒火像利刃般狠狠凌迟他的心!
在他将她呵护的捧在手掌心后,她怎么敢这样对他!
阴郁的眼神一闪,守了一夜,不再是徒劳无功,他注视着在黎明时分缓缓由路的尽头走近的纤弱身影。
她竟然敢一夜未归!
门口那辆熟悉的跑车,令魏芙蕖胸口一紧。这么早,他怎么来了?飞快的看了眼手表,幸好还没六点,芙蓉应该没看到他!
“你怎么来了?”她有些不安的左右来回探看,若让芙蓉看到他……
将她惊惶失措的模样径做解读,司徒隼鹰沉着峻颜,语气森冷,“你一整晚都去哪里了?”
魏芙蕖柔柔一笑,“朋友出了点事,我去看她。”
“朋友?”他怀疑的低哼。
“你上次也见过的,在图书馆。”
“嗯。”司徒隼鹰不相信她,但却选择相信。
看着他脸色黑沉,眉头销得死紧,她冰冷的纤指不由得覆上,“怎么了?”他似乎心情很差。
她清丽的面容揉着关心,清澈的大眼无辜,恍若她从不曾背叛他。
直到现在,司徒隼鹰不得不承认,她当真没把他放在心上过,交往了一个多月,为不吓着她,他忍着欲望不敢要她,想他司徒隼鹰何曾如此在乎一个女人,为了她,他甚至禁欲了一个多月。
结果呢?她究竟当他是什么了?!
“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他阴恻恻道。
“咦?我不知道你想知道……”魏芙蕖不解的眨着眼。他究竟在气什么?
“你究竟当我是什么?”为她收起玩心,她反而夜生活比他还精彩,甚至背着他……
当他是什么?这个问题吓着了魏芙蕖,她该怎么回答?他想要的是什么答案?“朋……朋友。”她选了自认为最保守、安全的答案。
该死!
司徒隼鹰蓦地脸一沉,暴烈地甩车门下车。
他风雨欲来之势,吓得魏芙蕖倒退了一步。
好吓人……她从没见他这么生气!即使在他曾以为她是芙蓉的时候,也不曾这样过。
“你给我上车。”扯过她的手,他森冷而压抑的命令。
朋友?!见鬼的朋友!
如果她还没身为他女人的意识,他不反对采用更直接的方法。
一进他位于天母高级社区的私人豪宅,司徒隼鹰一个拦腰,不容分说便将她带进浴室,莲蓬头的水柱霎时淋得她睁不开眼睛,不知道何时他已扯去身上的累赘,开始动手剥去她身上的洋装。
他不要她身上沾上别的男人的味道!
魏芙蕖吓得四处闪躲,但仍让他褪得不着寸缕,柔滑的身子紧贴着他绷紧的赤裸。
司徒隼鹰以长指梳开她被水冲湿的黑缎长发,扣着她躁动的螓首,他低头狠狠地含住她喃喃的抗议。
魏芙蕖吃痛的发出嘤咛,“痛……”
但司徒隼鹰乃执意他残忍的逗弄,抿着的薄唇抵着她微启的朱唇,他粗嘎的问:“有人曾像我这样碰过你吗?”
魏芙蕖眨着含泪的水眸,“没……没有……”他怎能这样问她?难道他仍觉得她是个放荡的女人吗?
“说实话!”
她只能仰头柔弱的承受,螓首难受的摆动,“没有!你不要——”
他满意地点点头,抱着她的粉臀将她倏地抬高,“抬腿夹住我的腰。”他粗声命令。
她修长的大腿颤抖的环住他的腰杆,“不、不行……”几乎涣散的意识仍提醒着她此刻的错误,但她却只能无助的颤动着身子,全身细胞灼烧着欲望,渴望着他的爱怜。
“可以。”
司徒隼鹰粗声低吼。
魏芙蕖低低抽了口气,身子因两人契合的结合而颤动,不由自主迎向他强而有力的冲刺。
不知过了多久,她紧闭着水眸酥麻的瘫在他的怀中,柔软的唇瓣微启,仍震慑于他刚猛的索爱,嘤喘未定。
司徒隼鹰勾起她轻颤的下巴,满足的在她红润的小嘴印上一吻,抱着她走出浴室。
“我们还湿着……”魏芙蕖不甚坚持的抗议。
“我会负责弄干。”
将她抱至床沿,司徒隼鹰贴着她跨坐在她身后,用浴巾擦拭完她的身子后,开始擦拭她的黑发,这期间免不了一些炽热的偷吻,魏芙蕖觉得身上的水滴根本不是他擦干的,而是让她发烫的肌肤给蒸发的。
默许她拉过青绿色的绸缎被子害羞的裹住自己,司徒隼鹰占有的撞她入怀。
“刚才有弄痛你吗?”他低声问道。
本来希望能温柔的要她,偏仍禁不住妒意,动作过于猛烈。
魏芙蕖飞快的摇头,两朵红霞烫红了脸,一颗心仍困适才的欢爱而狂跳不已。
究竟怎么回事?她脑中一片混乱。
她怎么如此不知羞的再度允许他碰自己,该怎么办?自己愈来愈沉溺于他的怀抱,说好不交心,却忍不住陷入,她爱上他了吗……
司徒隼鹰沉着脸看她鹅蛋的精致小脸由嫣红转青,再由青转白,柔若无骨的身子到后来竟颤抖起来。
她怎么了?
“我……我想回去……”冲击太大,魏芙蕖圈着自己,止不住慌乱。
“不准。”他霸气扳正她的身子,却神情复杂的发现她泪眼婆娑。“该死,你哭什么?”他语气冷厉,但动作却心疼的抹去她不断下滑的泪。
她从不在他面前流泪的,即使受了他的委屈,她也仍只是雾蒙了眼眶,勇敢的不让泪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