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说这什么话,你没事就好了。”轻吻着她的发,他明白她心中的自责。
“而且,真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吧。”大手抚着她背后的凝肤,“昨夜一定弄痛你了,对不?”
韩夕儿摇头,“当时你向那个叫塔玛佳的说我是你的娘子,我很高兴,我想身为妻子为丈夫除去痛苦,应该很理所当然吧!”她仰头对他微微一笑,那笑却让他当场止住呼吸,忍不住低头封住她的唇。
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离开,唇犹不舍的轻吮着她的,“等解决完所有的事,我一定让你穿上红嫁服,成为我真正的妻子。”他轻声允诺。
“那楚荷呢?”韩夕儿不解的抬起头,“你打算怎么办?而且你之前不是说,要把婚礼提前?”她轻咬着唇,“我以为你很想娶她。”
“吃醋啦?”夏之煦满脸戏弄。
“才没有。”睨了他一眼,小脸闪着倔强,然而那双绿色眸子却泄露出她的心思。
“你喔!就是这副臭脾气。”他捏捏她的悄鼻,“楚荷的事我早想到办法解决了。”
当初之所以想提早完婚,也是想早点解决楚荷的事,谁知竟突然来个大漠之行,让他的计划延迟,不过没关系,这趟旅途让他收获不少,看着怀中的佳人,夏之煦不由得扬起满足的笑。
“什么办法?”韩夕儿不解的看着他。
“到时你就知道了。”他对她眨眨眼。
“伤口还痛吗?”她轻声问。
“不痛了。”闻着她发上的淡香,夏之煦柔声回道,像是想到什么,他一把抱起她。
“大哥?”下意识的环住他,此时才发现他们两人都还赤裸着身体,“你要做什么?”她红着脸,只敢看着他的脸。
夏之煦淡笑不语,抱着她,缓步走出山洞。
“别,我们没穿衣服。”韩夕儿赶忙出声阻止。
“放心,这种地方除了我们,不会有别人的。”夏之煦轻松的笑着,抱着她走进附近的河里,直至河中央才放下她。
一碰到冰凉的河水,韩夕儿先缩了下身子,好一会才适应的让自已沉浸在河水里。
深眸温柔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大手掬起清澈的河水,轻柔的帮她洗涤身子,看着雪肤上明显的紫痕,黑眸染上一抹自责。
“疼吗?”低头轻吻着紫印,语气满是心疼。
韩夕儿摇头,“会疼的人是你吧?”纤指轻抚着他胸前的伤痕,学他的举动,低下头轻轻一吻。
微眨了眼,扬眸望向他,却随即被他封住唇,大手也紧搂住她的腰,让她紧贴着他,另一手则在她身上制造另一波火热。
“大哥……”韩夕儿轻声喃语,熟悉的感觉再次侵占她的身体,直让她软了身子,只能依附他。
“夕儿!”他离开她的唇,轻轻吻着细致的锁骨。
炙人的情欲在清凉的河水泛开,两人的动作让河面起了一波又一波涟漪,火热的激情仿佛连河水都滚烫起来般,久久不停!
韩夕儿慵懒的躺在夏之煦怀里,身上犹泛着激情的余晕,绿瞳灿亮,唇角微扬,手指在他胸前轻划着。
直至触到他的伤口,她才想起,“对了,我先帮你把手脚上的伤抹上药,免得伤口溃烂。”她赶紧起身,顾不得赤裸的身子,拿出包袱里的药,轻轻为他擦上。
夏之煦笑着摇头,“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温柔。”手指轻勾着她胸前的发,轻轻卷弄着,再缓缓放开。
韩夕儿给他一记白眼,“说话小心点,别忘了我正在帮你擦药。”
“这么凶,小心没人要。”
韩夕儿冷哼了哼,懒得理会他。
“幸好有我愿意养你,”俊颜扬起恶意的笑容,“不然我实在很怕哪个人不幸的娶了你,会三天二头来跟我哭诉,说他娶了个凶婆娘。”夏之煦叹气、摇头,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模样。
韩夕儿瞪大眼,眸光一转,恶劣的笑了,只见她举高手,快速的往他的伤口打下去。
“啊——”夏之煦哀吼,不敢相信她竟然这么做,“你、你这臭丫头……”
“哼哼,活该。”她一脸得意,可见他龇牙咧嘴的模样,心又软了下来。
“真的很痛呀?”咬着唇,她无辜的问着。
“你说呢?”他给她一记白眼。
“好嘛,对不起嘛,你别生气了。”她撒着娇。
“你唷,每次都来这招。”而他也每次都被她这招吃的死死的。
韩夕儿笑了,把玩着他的手。还记得,每当她难过时,他总是用这手摸着她的头,叫她别难过;当她生气时,他用这手捏着她的鼻子,笑着说,小鼻子小眼睛的臭丫头,这么爱生气;当她哭泣时,也是他用这手拭去她的泪!
“在想什么?”指腹在粉颊上轻划着,吐出的气息轻轻拂上她的脸。
“想起小时候。”螓首理进他怀里,“不管我怎么任性,你都不生气,还一直包容我、疼我,我要什么就给我什么。”他很宠她,宠得她无法无天的,在慕云庄里,谁也不怕。
“因为我知道惟有在我面前,你才是真正的你。”下颌抵着她头顶,“爱哭、爱玩、爱闹,像个孩子,让人想疼、想宠的孩子,我就爱这样的你。”
而就是这样的她,才能紧紧抓住他的心。
眨眨眼,韩夕儿甜甜的笑了,“大哥,你能不能跟我约定一件事?”扬起眸,绿眸与他相视,眸里闪着深深的爱恋。
“什么事?”他柔声问,忍不住低下头轻吻着她的唇。
“下辈子,我们还要在一起,然后我要再当你的娘子,好不好?”仰头承接他的吻,贝齿轻咬着他的唇,再覆上他的唇,与他深深吻着。
“好。”他伸手拥住她,抱得紧紧的,“下辈子,你再当我的妻,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他低声承诺。
“那打勾勾。”她与他打着勾,“要记得找到我喔。”她看着他,像只欲找寻主子的猫儿。
“嗯。”夏之煦点头,手指温柔的抚着她微肿的唇,“等回到慕云庄,解决完楚荷的事,我就要让你当我的妻子,我想爹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
“毅叔会高兴吗?”倚进他怀里,韩夕儿轻声问。
“当然会,他那么疼你,简直当你是宝。”抚着她的发,夏之煦回答。他爹对夕儿简直是到有求必应的地步了,比对他这个亲生儿子还疼。
听出他话里的醋意,韩夕儿不禁轻笑出声,“你在吃醋呀,这么大了还吃醋。”皱皱鼻,她取笑他。
“好呀!你敢笑我。”不甘被取笑,夏之煦伸出手指,就要搔她痒。
“啊——不要——”韩夕儿想闪躲,可却躲不了,呵呵的笑出声,美丽的笑颜直迷眩了他的眼。
夏之煦不由得低下头封住银钤笑声,大手再次抚着雪白娇躯,笑声停止,喘息再起,伴着细细的呻吟。
一场火热的激情,似乎欲再展开……
韩夕儿缓缓睁开眼,一扬眸就看见他的睡脸,唇轻轻勾起,看了眼洞外,天都黑了,吐吐舌,看来他们两人都被激情给冲昏头,忘了时间了。
见夏之煦还沉睡着,她微微一笑,低头在他唇上轻吻了下,才缓缓起身,从包袱里拿出衣服穿上。
悄然走出洞外,顺着洒落的月光走着,韩夕儿来到河边,坐在石上,低头看着河面映出的身影,默然无语。
她想着近日发生的一切,不知娘跟爹团圆了没?没想到娘生前竟是狂冥教圣女,最后还跟爹私奔了,不知那是个怎样的爱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