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次回到古代,感觉竞如此自在,看来她挺适合当古人的,一些烦人的问题到这儿就迎刀而解,虽然又有新问题冒出来——
不管如何,这儿的确比现代好,没有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空气新鲜、鸟语花香——
「咦?」她错愕的停下脚步。是谁把她当成通缉犯?!怎么告示墙上就贴了一张张她的画像,这画得是还可以,只是贴在这儿也太难看了?!
「童姑娘?!」一个熟悉的惊喜声突地在她身後响起。
她一回头,看到的竟是庞钧。
庞钧难以置信的朝她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天,你回来了?你终於回来了,还毫发无伤的回来了?」他频频摇头,「太好了,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何会是一身宫女打扮,但那不重要,快跟我来。」
他急忙拉她上了他的马车後,便要车夫快速的折返回恒南王府,一路上也将傅汉东近日来找她的情形一一道来,另外就是上午才发生的事——
「他受伤了,也不准人去帮他敷药,更不准人送饭菜给他,他就关在你住的客房里,让人不忍又担心。」
「为什么这样?」她喃喃低语。
「因为你不见了,又为了替他挡那些飞箭而受伤,他自责、内疚……」
庞钧叽哩呱啦的说了一大串,然而童清凉几乎都没听进去,一想到他是自责、内疚,她的心都凉了。
可怎么办?她的肚子里有小小贝勒呢!
不成!如此一来,她有了的事就不能让他知道了,在古代,女人要抢孩子是肯定输的,更何况他贵为贝勒,她又只是个小老百姓。
思绪百转间,庞钧已带她回到恒南王府,一走进府中,她才知道想念她的人真不少,大家对她又抱又笑又哭,害她也乱感动一把的,泪水流个没完没了,而众人在庞钧的提醒下,又同时簇拥着她到万虚堂,并将一大盘饭菜及药水、纱布全塞到她手上,再全数退到她身後五步远的距离。
她有些犹豫不决,又回头去看看那些拚命挥手要她进房的一群人。
好吧!她点点头,回过头後,深吸口气,举手敲门,「叩叩。」
「滚!我不是说了不许任何人来吵我的!」
雷霆怒吼劈门而出,她吓了一跳,猛地倒退一步。
她抚着怦怦狂跳的胸口,再转头看着那群人,见他们还是挥手要她再接再厉,她还真的有点怕,傅汉东那家伙的脾气本来就不好,她们为什么硬要把她推上火线?
虽然说,她真的想他、想见他啊。
童清凉吞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气再敲,「叩叩!」
「滚!再不滚,我杀了你!」咆哮声再起。
厚,她火大了,她放声大吼,「傅汉东,你是男人吗?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你搞什么啊你?我可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揪来帮你送菜送饭,我自己都还饿薯——」
冷不防地,门突地被拉开,童清凉乍见那张憔悴的容颜,先是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傅汉东拖进怀里,紧紧的抱住。
他哽咽一声,「感谢老天,你回来了,回来了……」他紧紧的将她拥在怀中,就怕她又消失了,而她手上那些饭菜、药水早已倒了一地。
「喂,你抱我这么紧,我快不能呼吸了。」她开始觉得好喘啊。
但他没有松手,他再也不松手了,他紧紧、紧紧的抱着她。
突然间,他放开了她,瞪着那些咧开嘴笑着的多事者,「还不走!」
那些人窃笑着离开,回头再看看两人这久别重逢的一刻,他们也放心了。
终於走了!傅汉东这才低头看着喘着气外还恶狠狠的瞪着他的童清凉,「怎么了?」
「你——你搞什么?我——我……就算没死,也会被你刚刚的拥抱给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喂——你干什么?」
他突地拉着她快步走进房内,还将门给带上了,接着,他开始脱她的衣裳。
「你干么,不要——嘿,怎么——」就算是太想她,也不能就这么硬上啊,他疯了是不是?!
「你受的伤,我要看看你为我受的伤都好了吗?」
她一愣,原来——她粉脸一红,「都好了……别……不用了!早好了!」
但他还是将她的衣服全褪去,仅留一只珍珠坠链躺在双乳间,白皙粉嫩的右胸不见任何伤痕,其他地方也是,她的胴体晶莹剔透,根本看不出受伤的样子。
他沉沉的吸了一口长气,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不过只要她没事,一切都无关紧要。
她羞红了脸,拉着被子紧紧包住自己,再气呼呼的瞪着他,「这是哪门子的见面礼。」她很害羞的好不好!
他将她连人带被的拥进怀中,「我不放开你了,童清凉。」
她一愣,抬头看他,「什、么?」
「我这一辈子再也不放开你了。」他低头吻住她的红唇,他要好好的爱她,也要她好好的抚慰他这颗备受折磨的心。
童清凉还有好多话要说,尤其是他受伤的右手掌,就算要亲热也应该先包扎好再说嘛。
但他的渴望如星火燎原,令人难以招架,所有的事都被这一记火辣辣的狂吻给抛到脑後,两人激情相拥、亲吻着探索彼此,而这股难以言喻的亲昵感也令他们的神魂几乎荡漾开来,耳中只听到对方的喘息声、如击鼓般的心跳声,眼中只看到彼此……
第九章
「完了、完了!每个人都知道我上过你的床了,这可不是我回来的目的!你太可恶了!」
万虚堂里,童清凉一边啐啐念一边帮傅汉东的手上药。
真是的,瞧这只手都还有血渍呢,他都不痛?还能跟她翻云覆雨?!
「是他们太不识相,送药又送饭来做啥?」
傅汉东说是这说,但脸上不见一丝怒气,尤其一想到两人在激情过後,门外竟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随即又出现窃笑声时,躺卧在他怀中的人儿,一张小脸儿可是滚烫烧红得就要冒烟了。
而在她吓得拿起被子蒙住头脸时,他披了衣裳去开门,却见门口除了摆放了一盘盘美食佳肴外,还有药水等物品,倒不见人。
直到现在,她仍羞惭得不知所措,但他不在乎,他很开心,就连手上的伤也不觉得疼。
有她在身边,可以抱着她、看着她,这比什么都重要,就算府里上上下下全知道她成了他的女人,他也不在乎,而且那更好,她本来就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对了,你的伤是怎么好的?掳走你的人又是谁?这段日子你又在——」
她以手掩住他的唇,阻止他再问。
童清凉耸肩,「事实上,我也不清楚——」也不是全然的不清楚,只是太难解释了,倒不如不说,「反正我没事,很早就没事了。」
「很早?!」那她居然没捎个信息给他?傅汉东突然有些生气,「那这段日子,你究竟去了哪里?」
「回家。」
「为什么不跟我说?」
她瞟他一眼,颇感无奈,「那个家不是我想回就可以回、想走就能走的。」
她低头看了看胸间的珍珠坠。这么长的故事怎么解释?
听出她不想多谈,他也不逼了,但有件事,他一定得声明,「日後,这儿就是你的家,你得住在这儿,这个家也是一样,不是你想走就能走的。」
「啥?」她感到他口吻中有一丝怒气。
「因为现在每个人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你更是非嫁我不可。」
生米煮成熟饭吗?可是——她不悦的瞪着他,「就为了这个原因?我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