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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喂……”他奇怪的吻法让蝶儿全身战栗不已,女性矜持的直觉令她甚感惊慌的推拒着,这不是她熟悉的,她突然有些害怕接下来的事,至于是什么事,她也不清楚。

  感觉到她的推拒,古承天强迫自己停止动作,抬起头气喘吁吁的问道:“怕了?”

  她将一张热呼呼的小脸贴在他冰凉的胸膛上,“不知道。”

  “以后别再随便让我吻你,否则接下来就不只这样了。”他努力的调匀气息后,才拾起刚刚扔在一旁的兽皮,不敢再与她有任何肌肤接触的让她自己穿上。

  “接下来会怎样?”蝶儿边束着胸衣边问,她真的很想知道,因为刚刚就是那股莫名的慌乱让她突然觉得害怕。

  古承天为难的看着一脸迷惑、不经人事的她,考虑着该如何回答,最后,他决定直说。“接下来的事,就只有夫妻间才能行的‘周公之礼’。”

  蝶儿羞红着脸转过身,原来接下来就会发生仅属于夫妻间才能拥有的周公之礼。“周公之礼”这词她曾在书上看过,不过她还是不明白,为何吻着吻着就会发生周公之礼?要不是他及时止住,那她岂不是要对不起未来的夫婿?

  与他相处的这几天,她渐渐的发现一些该懂的东西她全不懂,虽然她所有的知识全是从书上所得,但书里所言皆是一些刻板东西,真正能用在生活上的实在有限,而且她一个人独居谷底也不需要,若她没遇上古承天,恐怕她这一生都要这么无知的过下去。

  有了这份认知,蝶儿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能毫无顾虑的和他在。起。“喂!你慢慢洗吧,我先回去了。”她几乎想落荒而逃。

  就在蝶儿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古承天的心莫名地抽了一下,他不喜欢她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更不喜欢她充满防备的眼神,这令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个与她不相干的外人,而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不准再喊我‘喂’,叫我的名宇!”他拉住急急离开的她,霸气地命令这,试图和她拉近些许距离。

  “名字?”她不解的望进他清凛的眼底,这一望,又让她想起刚才他们之间的热吻,她连忙把视线调开,落在他的胸瞠,“怎么喊?”

  “随便。”他抬起她小巧的下巳,强迫她直视自己。

  “我……还是叫‘喂’比较习惯。”蝶儿紧张得不知该把视线落在何处,因为只要她对上他的眼睛,她的脑子就会变傻、变笨,甚至连脸也跟着发热。起初她还以为这只是巧合,但试了几次情况仍是如此,这么一来,她更加确信自己只要一对上他的眼睛怪病就会发作,所以能回避就尽量回避。

  “我有这么不堪人目吗?”他火气微升,她这又是在玩什么把戏?先是点燃他的欲火,再对他不理不睬的,怎么,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吗?

  “没有……”蝶儿支支吾吾的,她有病的事怎能让他知道,万一他知道了,怕被传染而拔腿就跑,那她怎么办?现在她可不想离开他,反正姥姥藏书多得是,里头一定会有治病的方子。

  “说!”古承天不自觉地加重手劲,一把无明火在心头乱窜。

  “你弄痛我了。”她皱着眉挣扎。

  “说!”古承天怒视着她,他虽然放松了手上的力量,但火气仍是有升无降。

  “说就说嘛。”蝶儿趁他松手时立刻挣脱,钻进水里游到溪另一头才敢浮出水面。她揉着发疼的手腕,嘟着小嘴,满脸不情愿。

  他任她游到另一边也不追,反正这条溪也不大,她跑不掉的。“你最好是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能有什么好解释,只不过是刚才眼睛进了水,不舒服罢了。”因为心虚,所以蝶儿忍不住愈喊愈大声以图掩饰。“既然如此,你过来吧。”瞧她心虚的模样就知她话里没有几分可信度!这次就姑且信了她,不过,他还是会弄个清楚,到底她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我不过去,别以为我还会再上一次当。”上次的教训她可还记得一清二楚。

  “原来你这么会记仇,好,你不回去,那我和吱吱可要先走了。”他故意不理她,径自走向吱吱。

  “等一下,你是真的不生气?”她还是不太敢相信。

  “你怕我会吃了你?还是你心虚?”他侧着半边脸问道。

  “才不呢!”蝶儿禁不起激,马上硬着头皮涉水走向他,她就不相信他能把她怎么样,说到底,这空幽谷可是她的地盘!

  古承天迅速一把将她拎起,屁股朝天地将她压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结实的大掌毫不客气的落下。

  “啊——你为什么打我?!你还说你没生气!骗人!骗人!”蝶儿痛得哇哇大叫,又动弹不得,只能拚命地挣扎。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恨自已笨!

  “我何时说我没生气的?”古承天又是一巴掌落下,“这就是戏耍我的惩罚。”

  蝶儿差点气煞,咬住下唇硬是不吭声。

  “现在肯说了吗?”他高举手威胁着,今日他非要弄到答案不可。

  依然趴在他腿上的蝶儿倔着脾气还是不吭声,她宁愿被打死也不回答这个小人!

  古承天将她扶正坐好,带怒的眼睛对上她冒火的黑眸,“不说是吗?好,那我们就这样耗着,直到你肯说为止。”

  不管他如何威胁,蝶儿就是嘟着嘴不肯回答,她已经决定要和这个小人断绝关系了。

  “你还真是有骨气。”过了半晌,她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弄得古承天都快没辙的时候,他忽然记起她还有一处致命伤,“就不知吱吱有没有你这身硬骨头?”

  “你想对吱吱怎样?”蝶儿一脸警戒地盯着他。记得上次他也曾这样威胁过她,而且他也真的付诸行动,差点把吱吱杀了、煮了。

  “它的主人不听话,你说我应该对它如何才好?是炒了?炖了?还是蒸了?”

  “你敢?”她什么都不怕,就怕吱吱让他给杀了。

  “那咱们就试试看好了。”

  “病了。”她突然冒出两个宇。

  “什么?说清楚。”对她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他实在很难听懂。

  “我说我病了,而且是一种没药医的怪病,还不放开我,小心让我给传染了。”蝶儿气得嘲他大吼,要不是姥姥说过进入谷里的男人不能杀,她老早把他剁碎丢进溪里喂鱼,哪还会留着他气死自己。

  “说清楚!什么叫没药医的怪病?”这个小魔女生病了?该死的!他怎么都没发现!他既心急又粗鲁地将她翻过来覆过去的检视,一会儿探探她的额头,一会儿又看看她有无外伤。

  “病了就是病了,没什么好说的。”她用力撇开头,眼眶里满满都是委屈的泪水。要不是他,她也不会生这种怪病。

  “严不严重?我带你回去医治。”瞧她这么委屈,应该是病得不轻。

  “我的心不是莫名其妙的快速乱跳就是连跳也不跳,而且头脑发昏、全身无力,你说这病严不严重?”蝶儿气极了,都是他,一切都是他惹的祸,每次只要他一碰她,或是接近她,她的病症就发作,所以这病铁定是让他给传染的。

  “怎么会这样?”

  “都是你这个瘟神害的,所以只要不看到你,我的病自然就会好。”这是实话,只有瘟神才会令她食不下饭,夜难安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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