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再想下去不会很怪吗?”哪有人要接吻前还要想一大堆的,就算要假装临时看到西蒂也应该要快一点才行,他这样慢吞吞的怎么可能演得很顺,如果瞒不过西蒂怎么办?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突然看到我母亲?现在这样要突然转头似乎很牵强。”他和她几乎快吻上了,就这么停在这里真的很怪,再不想想办法一定会露出马脚来。
虽然他一手搂在她腰上,可她还是微微的往后倾斜,他不难过她可是很难过的。
“既然演不下去就别演了。”她一手放在他的胸膛,就要推开他帮他结束这一切,“我想这……”突然一切都静止了。
她不知道自己会推不开他,她刚刚竟不小心的……碰到他的唇!
如果那算吻的话,她就……天呀!她竟然吻了他!?她竟然吻了她最最最唾弃、不屑的男人!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刚刚那一瞬间的接触相信彼此都很清楚,他感觉得到她的温度还留在他唇上,也悄悄的在他心里掀起若有似无的波动。
“你为什么推不动?刚刚……我绝不是故意的,西蒂她……你怎么……”太过震惊,她脑袋乱成一团,跟着也语无伦次了起来。
“现在这样不想办法结束不行的。”他直接吻上她那张惊讶得忘了合起的小嘴,忘情的深深吻住她,吻得极尽温柔缠绵。
偷偷躲在厨房门口的西蒂掩嘴轻笑着回到厨房,不再偷偷窥视他们,反正她知道好事近了就好,她等着抱孙子呢!
他竟然大胆的吻她!更让她惊讶的是,她竟然不感觉恶心!
她应该没撞伤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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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讨厌吗?”镜·裴洛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反应,他是情不自禁地吻了她,但是他不想说对不起,因为这个吻而让她揍个几拳他也甘愿,但就是别想要他道歉。
“你害我嘴唇上的破皮更痛了。”她倒霉的又想到昨天那恶劣男的强吻,很不想承认,她竟然拿他跟他作比较!
“看起来像咬伤。”他轻触她唇瓣上小小的伤口,看她说到伤口时的眼神就知道最好别多问。
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不讨厌他的吻,她并没有她说讨厌男人吧,还是……只有对他?
啪的一声,她打下他的手,恶狠狠的瞪着他。都是因为他,她现在脑中才会一直回绕着被他和那个恶劣男强吻的画面,可以的话她真希望没有接下任务,更不希望认识他以及那个恶劣男。
“我想我母亲暂时是相信了我们之间的关系,真是谢谢你帮我,当我的挡箭牌。”他确定她不会像其他女人那样事后缠着他不放。
“哼!我不该答应你的,真是亏大了。”才来两天就被两个男人给吻了去,那明天又是谁?肯恩?伊诺?还是国王?“我会补偿你的。”
补偿?她宝贵的吻真补得回来吗?
“说来听听。”不过,对她有利的事她一向不会将它往外推。
“在圻坦克罗里你所有的开销都由我负担。”那个吻绝对值得。
“包括买宝石的钱?”她没听错吧!
“包括,只要你想买的我全部会负责付钱。”他钱不少,所以不担心她会害他破产。
“你可要考虑清楚呀,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呢!”她并不觉得他非常有钱,或许经济能力还不错,可也只算不错而已。
“我知道。”他相信她看上的宝石一定很昂贵,可是他仍想为她出钱。
“好吧!你爱出便出,随你高兴,不过到时别哭就好。”到时候破产了别怪她就好。
“我不会哭的。”男儿有泪不轻弹,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掉眼泪的。
是吗?那他总是用眼泪快掉下来的眼看着她是在读她不成!
“对了,你真的是处男吗?”刚刚的吻应该算不错了,打死她都不信那会是他的初吻,他吻得她差点晕头转向而休克呢!菜鸟绝对没有那种功力。
“这……为什么又这么问?”是他长得很像处男吗?
“没什么,有点好奇罢了。”他这副懦弱的样子有女人会喜欢吗?不管怎么看都像小孩子。
“如果你要试试的话我不介意……”他一副腼腆的模样。
听到他说的话,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去你的,你不介意我介意,要开苞找别人开去,我不认识你。”没见过这么天真到白痴的男人。
“男人有苞吗?”开苞应该是说女人吧!
“你故意找碴是不是?”她想代替西蒂指死他这笨儿子!
“不敢。”谁敢找她的碴,又不是不要命了。
“不敢就给我闭嘴!”还好她跟他只是假的未婚夫妻,如果是真的,不被他的笨脑袋给气死才怪!
“少爷、小姐,可以吃饭了。”一个老妇人和蔼的一边唤着他们,一边动手将菜给端上桌。
“什么时候又多个老太太了?”不是西蒂在厨房忙吗?
“是仙拉,她是我母亲的奶妈,那些菜应该也都是她做的,有她在根本不必我帮忙。”所以他才会出来陪她聊天。“既然不必帮忙干嘛还要我帮忙?找碴呀!”他都已经够麻烦了,连西蒂也一样找她麻烦,他们母子是看不过她太过逍遥呀?
“不是,她只是想多跟你聊聊而已,可是她又不放心让仙拉一个人在厨房忙,所以才会想要你进去帮忙。”他母亲的那点心思他当然猜得出来。
“她该不会想套我的话吧!”虽然他们早就串通好一切说辞,但还是有点危险。
“有可能。”他说过母亲还在怀疑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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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蚊子在她耳边嗡嗡叫。
“吵死了!”世焰蝶随手挥了一下,将被子拉高整个盖住自己。
“起来,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来人毫不客气的一把掀开她的被子,在这里早晚温差大,没被子的她肯定会受不了寒冷而清醒过来。
唔!好冷!
“镜?”那张脸应该是镜,可是……
“起来!”他一把拉起她,轻拍她的脸让她加快清醒的速度。
“妈的,你拍什么拍呀?痛死人了!”她一把挥开他的手,马上坐离他远远的。
因为他的暴力让她顿时明白他不是镜·裴洛,而是那个恶劣到极点的暴力王子,镜·圻坦克罗。
“你在我房里做什么?想谋杀呀!”遇到他想要有好一点的心情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光是他本身就够让人气个三天三夜也不厌倦。
“起来跟我去骑马散步。”
他完全是高高在上的命令语气,让人听了极度的不爽,尤其是她。
“笑死人了,你出门还要带个保镖呀!你今年几岁了?”啤!他说什么她就得全乖乖的照做呀!就算是他养的狗也一定会被他气得咬断他的腿。
“你以为我喜欢呀!要不是父王要我多和你培养感情,我才懒得理你。”他说得好像他有多吃亏似的。
“那就不要理呀!还可以皆大欢喜咧!”他最会那一招了,不是吗?他可以傲慢得不甩国王的。
“你到底要不要起来?”他有些不耐烦了。
“现在几点?”她还是很困,只想赶快打发他走,继续睡她的回笼觉。
“六点。”他一向很早起的。
“喔!”轻应一声,她将自己给紧紧包起来,又倒回床上准备继续睡觉,他睡不着干她底事?要早起也是他家的事,她拒绝陪他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