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连连,他暂且放过她蜜一般的甜腻樱唇,转而进攻她娇小的耳垂。
灵活的舌头像水蛇一般撩拨着她光滑柔嫩的耳珠。
“嗯……仲祥……”一股电流突然从他邪佞的舌尖传送过来,在她体内流窜,令她不禁颤动了一下。
满意于她敏感的反应,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随即他顺着她光洁的耳背,滑向她的修长颈项,或轻或重的轻啄她柔肤寸寸……
她是怎么了?浑身骨头就是觉得不对劲儿,好像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要把她的骨头化开似的。
“仲祥……”她渐感酥软无力的低喃,身子只觉快支撑不住重量的渐往下沉。
他用强壮的双臂支撑住她下滑的躯体,猛地一翻身,便将她钳制在他身下。
他鹰隼般的眼眸直盯着她因为情欲暗潮而星眸微睁,一脸酡红的诱人模样。
她是他的!
感觉他正用一种征服、占有的眼光直盯着她,她不禁微微将头别开,躲避他那慑人的目光。
他不容许她逃避,命令道:“看着我的眼睛!”
徐明依言迎上了他的眼眸,却惊异的发现那其中充满了深切的欲望。
“仲祥?”
“不懂?”他朝她邪肆一笑,随即低下了头,用嘴松开了她上衣第一颗扣子。
“不——”她直觉地反应拒绝。
他停下了动作,撑起了身子,用种犀利的眼神质问:“你又有什么问题吗?”
不行!他和她虽然已经决定订婚了,但是并不代表他就可以任意、恣意的占有她啊!况且,这种事,不是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做吗?
“我们——还没结婚。”她躲开他锐利的目光,呐呐地说。
突然,他发狂似的按住了她的肩膀,从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的问:
“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银货两讫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怎么会使用这样的字眼?她怎么可能把自己的身子当商品高价出售呢?她只是无法摆脱她一贯的保守思想罢了,他不能误解她!
听见她的回答,他笑容一下子又回到了他脸上。
“很好!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就是——”他一手邪佞的抚上她胸前的柔软。
“不要再拒绝我,我已经等那么久了……”
他似乎正用着极大的自制力克制着自己,但欲念同时也试图在说服她。
一滴冰冷的汗珠自他额头落到她细嫩的脸颊上,她的心突然一阵心疼……她心疼他的忍耐、他的克制。他如此爱着自己。两年来,他一直不愿强逼自己,难道她都没看到吗?
不!他所为她做的一切,她都看到了。如今,他也愿意提出婚姻作为承诺保障,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难道就为了那该死的孔孟礼教?
算了吧!眼前这男人是她深爱的男人,是她未来的丈夫,此刻却为了她这种古板的思想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她于心何忍?
“带着我沉沦吧!”她认真的向他大胆表白。
他定眼看了看身下娇小的她,再一次确认:“不后悔?”
“不后悔!”
沙发上交缠着两具躯体,一阴柔、一阳刚。客厅落地窗上淡紫色的窗帘微微飘动,它遮挡了屋外的春风,却管不住屋内一片旖旎春色。
隔着窗帘,看不见屋内的景象,但其中不时传出一两声激情的吟哦声却可以得知,屋内的人儿正一步步迈向那极乐的天堂境地。
???
等到徐明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两点了。
昨晚,他要了她一整夜,她觉得她浑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要散了。
“咦?仲祥人呢?”她左顾右盼寻找她熟悉的身影。
整间房子空荡荡的,除了她之外,没有半个人影。若不是浑身上下还留着他细碎的吻痕,她甚至要怀疑,昨晚的缠绵是否只是她的一场春梦。
“嘟——嘟——”客厅茶几上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喂!请问找哪位?”徐明急急忙忙一面拉拢好衣服,一面接起了电话。
“喔!徐姐,总算找到你了!我们还在想,你会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呢!”电话那头传来场记兴奋的声音。
“怎么了?”她脑子似乎还没清醒,只觉得他讲话讲得没头没尾的,完全不知所云。
“啊?徐姐,你真的忘记了!不会吧!”他夸张喊道。
忘记?莫非……
她想起来了!她今天下午一点有通告!完了!“呃……我没忘啊!咳咳!”她假意咳了两声。“我今天人不太舒服,麻烦请你替我向导演请个假。”
“喔,这样啊!好的,徐姐,保重啊!”他热心的一口答应。
“谢谢你喽!bye!”她心虚地立刻将电话挂上。
天哪,她怎么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拍戏那么久,她向来可是以敬业出名的呢!没想到……
“哎!”她挫败地叹了口气。
爱情果真会使人盲目啊!
“咦?这是……”
她发现电话旁有一张纸片,她把它拿起来仔细一看——
那是一张空白支票!
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她用手将那名字遮起,再慢慢一个字、一个字的移开。
斗大的三个字映入了她眼帘——韦仲祥。
为什么仲祥要给她一张空白支票?
是要她自己去订制婚纱礼服吗?
不可能啊!难道是……不!不可能的,仲祥不会这样待她的!
他是那样爱她,也已经答应要娶她为妻了,怎么会给她这种对待情妇的酬劳?这一定是假的!
“骗人!”她企图说服自己,慌乱的双手不自觉将那张空白支票捏得扭曲变形。
她立刻拿起手边电话,拨下了几个号码。
“快接电话啊!”她的语调因为疑惧不安而微微颤抖。
“你好!这里是帝国企业公关部,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要找韦仲祥!”她从她干涩的喉头挤出了这几个字。
“请问你是……”
“我是她未婚妻!”她蹲坐在地上,崩溃的朝着话筒大喊,不争气的泪水不自觉已盈满了眼眶。
她是他的未婚妻啊!虽然他们还没有正式宴客,但是他已经向媒体公布了;媒体正是艺人存活的关键,他不会骗她的!不会……
“哦?是徐小姐啊!”秘书立刻反应过来,不改她原有的冷静。“经理去阿姆斯特丹洽商了。”
阿姆斯特丹?他昨晚才跟她缠绵缱绻,今天就飞到了地球的另一头?骗人!
“是吗?他有没有交代何时回来?!”她猜忌的语气像是一个查勤的怨妇。
“没、没有!”秘书似乎被她的气势吓到,声音竟有些心虚。
“这样吗!没事了。”她冷冷的挂上电话,面无表情的望着话筒。
她蹲坐在电话旁,无止境的悲伤向她涌来。
哈!她就这样莫名其妙被甩了!甚至还来不及问个原因或说声再见。
你真狠!韦仲祥!
爱上他这样薄幸的男人,全都是她自己的错!
她早就知道他游戏花丛,她早就知道他无情,她早就知道他不会认真的,但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他!她还能怨谁怪谁呢?
一切都是她自个太傻、太笨、太痴!才会落得现今全盘皆输的下场。
徐明啊徐明,你真是个大笨蛋!
想起了昨夜,想起了过往,她不禁悲从中来,忍不住放声大哭,哭得声嘶力竭……她双手环住了自己,一动也不动;泪水一颗颗自她眼中滑落,濡湿了凌乱的衣襟。
“韦仲祥!为什么要让我遇见你?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她双手捶在坚硬的墙上,悲苦的情绪掩没了她肉体上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