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能和她一度春宵,要他死上千万次也甘愿。
“等等,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其中一人听到持续的铁蹄踏地声。
“哪里有什么声音,你别疑神疑鬼。”其他同伴已经被曼妙的诱人娇躯迷惑了心思,恨不得立刻扑上。
“别吵!”跨在咏蝶身上的带头者努力想解开自己的裤头,试了几次反而缠得更紧,最后干脆一把撕破长裤。
持续不停的轻喘由娇艳的朱唇逸出,思绪混沌的咏蝶以双臂环住自己,不安的扭动。
“小宝贝,大爷就要好好安慰你了,别急。”
“凭你也敢碰她。”一道冷冽的寒音从暗处传来,巨大拉力迅速扯开满脸淫欲的贼人,在他尚未来得及反应时,就被甩向大树,发出一声闷哼。
“你是谁?”
突来的异状让所有人拉拔出最高的敌意与警戒,一致望向跨坐在骏马上的邪魅男子。
仅只一眼,咏蝶身上几无遮掩的情形,引发刑天刚最深层的杀人怒火,清俊的脸庞紧绷成寒冰,他拉下披风,细密的掩盖住咏蝶的每一寸春光。
直身而立,冷目扫过,四名流氓立刻从心底泛开恐惧。
“都穿上刑府的奴衣了,怎么还不识你们的主人。”他冷道,对他们步步逼近。
“刑天刚!?”他们同时惊叫,脚步慌乱的倒退。“别、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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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刑天刚抱着呢喃不已的咏蝶,大步踏上准备远离杭州的楼船,一声令下,扬帆而起,终于远离多事的杭州。
月色从船上窗棂透进,俊伟男子背对着月色,端坐在椅上,掌中端起醇酒沿着雕刻出的纹路划圈,似正在沉思,耳边传来女子一阵又一阵的郁热吟哦。
“热……好难受……”咏蝶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眸,小手拉住刚抵至床榻边的刑天刚,一脸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灼热狂猛的火焰烧得她浑身血液沸滚,身子蜷曲成一团,小脸一侧,如珍珠般的泪水滚落到枕边。
她好希望有人可以救她脱离无穷无尽的苦海,有谁……能纡解她全身痛苦?
仿佛像听见她无声的渴求似的,一双冰凉的大掌抚上不着寸缕的娇躯。咏蝶禁不住拱起身子迎向来人,索求更多的抚慰,好扑灭她体内燥热不已的无形火焰。
待那一双大掌缩回时,她反手缠上大掌的主人,眼底有着连她也不甚明白的哀求。
“救我……”她觉得自己快被体内的火焰给烧死了。
“可怜的蝶儿,你一定很难受吧!”狭长的凤眸专注地看着娇美动人的咏蝶一会,终于坐在床榻边。
“不要走。”她泪眼迷蒙的低求。柔若无骨的小手缠向刑天刚的颈项,偎进宽阔的胸膛。
“如果这句话是在你清醒时刻说的,我会很高兴。”低沉的嗓音传开,紧实的大掌捧住鹅心型脸蛋。“告诉我,我是谁?”
咏蝶睁着无神的美目,那双狭长黑眸似乎常在她的梦境出现,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我不知道……”她挫败的低喊。
“试着想想看。”染上欲火的脸庞变得比平日更为骇人。“乖女孩,你一定记得我是谁.”
他必须是她的唯一,而非任何男人的代替品。
该死的夜姬,竟然让他必须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打乱了他原本想细心呵护咏蝶的计画。
咏蝶眼一眨,泪水扑簌簌的滑落。
“为什么要折磨我?你一定要看我痛苦才开心吗?”伤心的小脸满是委屈。
模模糊糊中,她忆起凤眸的主人总是带给她一连串的折磨,从认识他的第一天开始……
对了,他就是这样子的人,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屈辱她、伤害她,就连现在,他仍可以无视她的哀求,毫不施予援手。
可悲的是,现在,她竟然只能依靠她而已,连她爹也不要她了。
挂在颊边的泪痕让刑天刚闪了心神,心中渗出从未有过的不舍。
钳制一松,玉臂立刻缠上他的宽肩,曼妙身躯紧贴住英挺的男子,咏蝶偎在他的怀中轻泣。
“蝶儿,你该知道我做的一切,全是想要你的缘故,我要你好好待在本王身边,不离不弃。”完美的薄唇落下温柔的轻吻,停顿在她的樱唇旁低诉。
不离不弃?
彷若听到大人安慰的小孩,将深藏在心的委屈一并爆发,咏蝶的眼泪流得更凶。
她咬住下唇,感觉一辈子从未如此软弱过。
当刑天刚将她放平在榻上,以薄唇安抚她的渴望时,沙哑的嘤咛声迅速从她口中溢出。
剧烈的快感让咏蝶弓起娇躯,雪白的藕臂抱住强壮的男性躯体,两人同时袒裎相见。
当刚硬覆上柔软,深沉的眼凝视微微感到痛楚的咏蝶,在她终于成为他的那一刻,黑发与长发相结,他温柔的吻去挂在白玉脸颊上的晶莹泪珠,仿若对她无言的怜惜。
就连他自己也未曾发现已然茁壮的情愫。
律动加速,她紧环住滴着汗水的强劲身体,和刑天刚一同登上爆炸的顶端……
思绪缥缈中,她似乎还能听到他的狂猛呐喊,声声都是她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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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欢过后的性爱气味充斥在精致华丽的房中,刑天刚掀起衣袍披在自己的身上,躺在床榻内侧的是已经累瘫的咏蝶。
她体内的药效到天明之际才慢慢消退,初经人事的咏蝶几乎承受不了长时间的欲火闷烧,他只能尽量以最温和的方法消灭她体内的痛苦。
直到刚才,咏蝶才能恬然进入梦乡。
即使是他十四岁时的第一次,也没有像今天这么疯狂的满足过。
刑天刚收回整梳她一头长发的大手,深邃凤眸添了一股沉思,正想起身离开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中间还夹杂着女子的哭闹尖叫,随即敲门声响起。
“爷。夜姬求见。”说求见是好听了点,她根本是大吵大闹着要冲进来。
望了苍白的透明睡颜一眼,刑天刚眼中闪过一丝无情冷光,他缓缓勾起冰冷的笑容。
“带她进来。”他也该好好算一次总帐了。
优雅的踱步到外边的花厅中,夜姬立刻被人推进门内,咿呀一声,两扇木门在她背后轻阖。
“爷、爷——夜姬是冤枉的。”她惨白着脸,一头青丝凌乱披散,跪在地上仰瞧着倨傲冷漠的刑天刚,极力想平反自己的罪行。
“那些地痞流氓和你的说辞好像不太一样。”挥袖转身坐落在椅上,刑天刚悲悯的微笑。
“我根本不认识他们!爷——他们一定是故意想嫁祸给夜姬的。”夜姬不计形象的爬到刑天刚脚边,伸手抱住他的小腿急道。
“他们跟你无冤无仇,为何非要设下毒计陷害你?”拇指与食指支起夜姬的下颚,他好心情的反问。
“夜姬……夜姬不知道。”她心虚的摇头,而后猛然停顿。“对了,一定是秦咏蝶妒忌我。她想得到爷的专宠,所以才找人演了这场戏。他们一定早就准备事发后一致咬定夜姬,要让夜姬永无翻身之日。爷——您要替夜姬作主啊。”
这下做贼的反倒喊捉贼了,接下来她是不是要说春药亦是咏蝶为了取信他,而自动服下的?
真是奇怪啊,他当初为何没早点发现夜姬的天赋,及早将她收于自己的麾下,反而让她成为枕边人,错失一位良才美将?
可惜——若能好好栽培,说不定连他的主要对手,都能被她哄骗在股掌之间,如此也能省掉他一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