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老哥都钦点妳是他的妻,一定会把妳宠到心坎里。既然知道妳跟我哥好事已近,中午我就不去找妳,多陪我爸妈一下,因为晚上我要再飞波士顿完成剩下的游学课业。哥,结婚时包给我的媒人礼要大包点哦!不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了,拜拜。」
袭晴被好友调侃得直低下头,不敢看向一样被消遣的男主角。
慎原南烈却不容她逃避的扳过她小脸面对他,「妳昨天哭了一夜?」
红唇轻咬,她若承认她确实难过伤心一整夜,他是否要笑话她真爱惨他了?
他怜惜的拂开她含咬的唇瓣,「傻瓜,昨天妳要是问清楚,也不用白受折磨。」
「如果我问了,你确定你不会讥笑我自作多情?」
「妳以为我跟婕欣说的话是说好玩的?」
「可是你曾说过没兴趣当我的男朋友。」
他柔情浅笑。「是啊!我要当的是妳老公。」
她芳心怦跳。「你、你当真要让我嫁?」
「今天早上我急着见妳,就是要告诉妳这辈子妳只能嫁我,谁知道妳又哭又递辞呈,拖到现在我才有机会说。」
「霸道,什么这辈子只能嫁你。」嘴上娇嗔,心里既甜又柔。
「因为妳是我的。」俯首,他深深的吻住她。
他心里再笃定不过,他想一辈子厮守爱恋的,只有她。
缠绵的唇舌交缠许久才分开,他抱她躺卧他枕中,粗喘的附在她耳畔呢哝,「天知道我有多么想要妳,不过一夜无眠的妳大概承受不住我的热情。闭上眼,好好睡个觉,嗯?」
他赤裸烫人的情欲表白羞红她整张脸,袭晴小手微颤的紧揪他衣襟,「你、你别乱来哦。」
「到时我会正经的来。」
「南烈!」她连耳根都红透,拿他愈讲愈煽情的话不知所措。
他俊傥而笑,「好啦!不逗妳。」低头温柔宠溺的轻吻她浓密眼睫,「听话赶快睡。我爱妳。」
浓情醉人的爱语徐柔如风的拂过她心田,袭晴腼觍深情的笑了。缓缓阖上眼,很快即坠入有他的甜蜜梦乡。
轻悄为她盖上丝被,再眷恋的凝看她许久,慎原南烈才离开休息室。
一进入他的办公室,他就见三名死党贴趴在秘书室与他办公室相隔的透明玻璃帷幕上巴望他这头,不约而同向他比着开门手势。
「你们想压垮玻璃?」打开门,他没跟三人客气的数念。
「你做什么锁门?」
「你跟袭晴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
「她在你的休息室?」
霍克、加藤司与姜肇泽的问题接力赛般一个接一个落下。被赶出去的他们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好奇的溜回总裁办公室,想弄清南烈和袭晴两人究竟有何耐人寻味的纠葛,怎知两室相隔的门被锁住,不见男女主角的人影。现在男主角出现,他们当然要好好拷问他。
「这么聒噪,要是吵醒我的未婚妻,我唯你们是问。」
「你的未婚妻?!袭晴?!」
「不行吗?」警告的锐眸犀利的瞟向要他们小声,他们偏要大声哗嚷的三人。
霍克与姜肇泽退后一步,免得被K。
加藤司则站立原地,嘴旁有抹了然的笑纹,原来南烈对袭晴的一切不对劲,只因他对她动了心而不自知。「能不能透露一下,这周你带袭晴上哪儿出差?」
「我的私人别苑。」
不是吧!一旁三人全愣眼互看,他们还以为他到哪国去视察集团业务哩。
「原来你是把人带到深山里,再用先上车后补票这招拐到老婆……噢!」腹部挨了一拳,霍克痛吟出声。
「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再赏你一拳。」慎原南烈横眼说完,转身走回自己的办公座位。霍克这家伙把他想成什么人?且要先上车后补票需要麻烦的跑到深山里去吗?
姜肇泽与加藤司同情的看了眼比他们口快而倒楣挨揍的好友,再望向办公桌那头的总裁帅哥,心里滚着疑惑。南烈不是用他们想的这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拐到美人未婚妻,不然是用哪招?
尾声
一个月后
袭晴已经当了半个月的慎原太太。
自从南烈表明她只能嫁他后,仅半个月的时间他便将她娶回家。他说不快点让她当他的妻子,让那一群肖想她的男朋友知道她名花有主,自动离她远一点,他还得一个个去警告他们休想打她主意,很累。
于是见过她姊姊,得到她的首肯将她交给他,他即请他父亲为他筹备婚礼,带她回日本,风风光光的嫁给他。
他的父亲待她很好,而南烈将台湾的公司交给念在他们新婚,勉强答应帮忙代为管理的三位好友,和她在日本度了半个月的蜜月,昨天他们才回台湾,直接到他山里的别苑,准备在这里住几天。
能嫁给他是她三生有幸,唯独想起姊姊二话不说就应允南烈娶她,她忍不住有点小意见。想当初姊姊与他见面,知道他即是她的总裁上司,很惊讶他如此年轻,然而在他说「请把晴嫁给我」时,姊竟然就回答好呀!
「南烈眼里对妳的浓情炽爱大概无人及得上,姊很放心把妳交给他,相信他一定会对妳呵护备至。」这是事后她问姊姊为何半句反对都没有时,她给的回答。
姊姊半点都不怕她错看了人,她宝贝妹妹的终生幸福堪虑耶!
静看大槐树上像在为对方挑捡身上脏东西的两只小松鼠,袭晴柔柔浅笑,忆及南烈也会轻柔为她拍去衣服上不小心沾上的尘埃。
事实上姊姊没有错看南烈,他虽仍霸道,仍会坏心的和她拌嘴,然婚后对她的宠爱却有增无减。
才想着,他醇厚的喊声荡入她耳里──
「晴。」
巧笑倩兮的转过身,迎上他眉峰兜凝的俊颜,她暗叫不妙,她出来前忘记跟他打声招呼了。
「妳这个小女人,老是不说一声就偷跑出来。」慎原南烈微快的搂过她,这个小妻子很显然又忘了在山里会迷路的严重问题。
「我没有偷跑,是看到好久不见的松鼠,跟在牠后头出来。」
对,就跟她第一次来别苑时那样……「该死,妳居然没再多加件保暖外套就出来。」现在可是冬天吶!
她干笑,「没关系,我不冷。」糟糕,他好看的眉毛快打结了。
他粗气的将她包搂进他宽大的长大衣里。「妳呀!少根筋的毛病依然没改进,就会让我急、让我气。」
「我哪有。」她不服得有些心虚。
「嘴硬,改天我把这两只松鼠抓来炖补,看妳怎么再为牠们撇下妳老公。」轻揪她鼻尖,他似真还假的恐吓。那两只小家伙有他帅吗?老被牠们诱拐出来。
恍如清楚自己第二度被威胁,树上两只松鼠忽然发出细小的吱吱声,聊表抗议。
袭晴瞪圆双眼,「上次说要宰牠们,这次换抓来炖补?臭老公,我真会去动物保护协会告你哦!」
俊薄唇瓣肆意勾扬,「笨蛋老婆,等妳吻得过我再说。」
小脑袋尚未会意过来,他温热的唇瓣已攫住她的,霸气的伸舌挑唇,她完全没有机会反抗,便被吻得全身虚软的瘫在他怀里。
「老婆,妳吻输了。」轻拢她被风吹乱的秀发,慎原南烈笑得好不俊洒。
「什么呀!你老是使诈吻得人家措手不及还敢说。」小手无力的搥他。
「这样啊!那我正大光明点。」俊脸煞有其事的俯近她酡红娇颜,「亲爱的老婆,我要吻妳喽。」
「啊!哪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