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尚猛地将她拉到面前,狼狠捏住她的下颚,“偷情才是正事,对吧?”
“你想怎样?”
她懒得辩解。
“怎样?”他冷笑一声,“别忘了你是我老婆,你不觉得有时候也该尽尽你做妻子的义务吗?”
关若翡尚未会意过来,就被他强硬地压在床上,她连忙奋力挣扎,却挣不开他的力量。
“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不住怒声叫喊。
“你这是做妻子的对丈夫的态度吗?”赵子尚一面伸手强行探进她衣内,一面咬牙切齿他说。
那挟带暴力的手掌强行摸索着那凹凸有致的柔软,关若翡顿觉胸口涨满怒潮,却动弹不得,见赵子尚俯下脸来,当下想也不想地便用额头猛力撞向他的鼻梁。
听到赵子尚痛得嚎叫一声,关若翡立即奋力推开他,双手紧紧拉住衣襟,密密护住受侵凌的胸前。
“你休想碰我!”
她因惊怒而浑身颤抖,不禁愤恨地嘶喊。
赵子尚甩了尼头,晃掉飞在眼前的金星和脑部的晕眩,见摁在鼻上的指尖沾着血丝,不禁目露凶光。
“好!”他凶性大发地嘶吼,“我倒要看看是你强还是我狠!”
话正说着,他便扑过去,一把揪住她的后颈,死死捏住,便拖着她往房间外走去。顿时,关若翡痛得两眼昏花,尽管双手挣扎,却完全使不上力,只觉不会儿,整个身子被重重抛在地上。
“从今以后,你就给我待这里,别想跨出这房间一步!”
赵子尚冷哼地道。“你强!我就成全你,先让你饿上三天三夜,看你能强到什么地步!”
关若翡听得门一声震耳欲聋的“碰”,接着便是上锁的声音,心中倒是一片平静,这样倒好,不用时时面对赵子尚的嘴脸。
这么一想,她立时觉得好轻松,身子跟着起了一股疲累之感,还来不及想到床,困倦已经淹没神经,淹没意识。
不一会儿,她趴在地毯上,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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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声鼎沸的证券交易所,有一个身着灰褐色上衣,洗白牛仔裤的高大青年静静站在角落,深思地看着电视墙上所显示的每一个股价,毫不理会周遭进进出出忙碌的证券交易。
今早曾姨姨的话,着实吓了他一跳,到现在惊愕的情绪还没平复。
“你说什么?姨姨。”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啊!”曾姨姨含笑地看着他。“夫人就是见你脾气拗,心眼又直,怕你得罪人,被人害了都不知道,所以早就在瑞士银行里替你存了一笔钱。”。
“是怕我败光家产!”他的语气却毫无火药味。
“说贫话,夫人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曾姨姨叹了口气,将一只牛皮纸袋交给他,“夫人早在几年前就交给我保管,你看看吧!这阵子发生这么多事情,我怕赵子尚连这笔钱都不放过.所以始终没说出来。”
他迟疑地拿出里面的资料,吃惊地屏住气息,“两百万?!”
“两百万……”曾姨姨开始低头盘算,“虽然数目不大,不过足够做点小生意,弄个小店面,见曾姨姨认真计划的神情,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英镑,姨姨。”
“英镑?”曾姨姨的眼睛睁大了,那台币是……?”
“少说也有七、八千万吧!”
曾姨姨突然流泪了,声音埂咽他说:“我就知道夫人她……夫人她……”
他也忍不住暗暗叹息,对他,薛夫人的确用心良苦。
“小少爷,”曾姨姨紧紧握住他的手,恳切地望着他,你要好好利用这笔。
钱,可别让夫人失望才好!”
该怎么做才好呢?他看着每个小萤幕上的股价不时的跳动、不知该怎么下手。他明白股票赚得快,但风险也大,必须要胆大心细,能洞穿先机才有稳操胜券,立于不败的可能。
问题是,以他一个从未有这方面经验的人想在最短期间稳赚不赔。坐收矩利,简直是天方夜谭,何况现在的他实不足以抗衡赵子尚在企业界新起的势力。
他突然沮丧地摇摇头,感觉自己是盲目的唐吉河德,要为夺回薛家的一切,是自己在做白日梦!想起薛夫人?他更是愧疚万分,身上流着薛家的血,却一点薛家应具的本事都没有!
“食品股让你稳赚不赔!’”
一个带着沧桑味的声音在身旁骤然响起,他讶异地转过头,看见一个身材不高,不修边相的中年男子,邋遢的脸因挂着金丝眼镜而透着几分斯文。
“你的样子不像是来看热闹的。”那男子不因他脸上的怀疑而住嘴,“倒像是有备而来,又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他没出声,只眼光怪异地看着这个中年男子。
“不听我的话,你就会错失大好时机,到时候可别后悔得跳脚撞墙。”那人仍是一脸的悠闲。
“为什么自己不动手?”
他不客气地道出自己的怀疑。
只见那人将手一摊,“你看我像个有闲钱炒股票的人吗?
还等着靠你发财。我的三餐才有着落。”
他坐起眉看着那个中年人。
“我又像个有钱炒股票的人了?”
“你不妨先投个万把块下去试试,一两万,你总该有吧?”
这家伙的眼睛是调光吗?怎会知道他口袋里有今早曾姨姨硬塞给他的一万块钱?他瞪了那男人一眼,良久,终于半信半疑地照着那男人的话去做了。
中年人的话像是有魔力似的,说哪一类股价会升,不一会儿,便看到那股价果然直往上飙,说哪一类股价有跌的可能性,那类的股价便直往下降。
他听着中年人的嘱咐,忙着买进卖出,一个早上下来利润竟高达八九倍。
“谢谢你!”。
他把得来的利润拨了一半给那中年人。
“着我用不着,”出乎意料地,中年人竟把钱推还给他,“我现在需要的,小过是一餐饭和一张床罢了。”
“可是有了钱,你不就有饭吃,也有床睡了吗?”他不解地问。
中年人笑笑,并没回答他的问题,“明天还来玩吗?”
他点点头,语气有着几分求助的意味,“我需要比这坯多的利润。”
“那就开家公司吧!”中年人不假思索地回答,运作得好的话,几年内利润就滚滚而进了。”
他深思地端详着中年人许久,伸出手,“我叫薛腾。”
“我知道。”对方淡淡一笑,握住他的手,“元震集团前董事长薛胜远的独生子,是薛夫人把你带大的。”
顿时,薛腾大吃一惊,张口结舌了半天才问……“你……
你怎么知道?”
对方幽叹了口气,“董事长是提拔我的人,刚刚的雕虫小技就是你父亲教的,你大概只知道你父亲私生活有缺陷,却不晓得他是个十分出色的企业家。”
“你……”薛腾惊疑地瞠视着他,“你倒底是谁?”
“经济犯,郑旭远。” 中年人带着一丝讽刺的沧桑淡淡地道。
“小少爷,你回来了!……咦?有客人来?”
正从厨房端着菜走出来的曾姨姨见薛腾身旁有人,不由得走过来打量这一身邋遢,挂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
一番仔细端详下,曾姨姨脸上狐疑的线条骤然转柔,声音微带激动的唾咽。
“郑…郑副总?!是郑副总没错吧?”
“阿曾,好久不见!”郑旭远激动地向曾姨姨点点头,“没想到我们会是这样见面的。我已经不是副总经理,而是个刚假释出狱没多久的经济犯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