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双的侵略性实在太强,男人在这种状况下也只能动弹不得,任人宰劫了。
正彦两眼紧盯着她温润的唇,兴奋得无法自己。这时候还《一厶什么呢?反正电话中也做了一半了,是该付诸实际行动,证明那股火热不是纸上谈兵,不是凭空想像就能达到的境界了。
他们就像两颗磁石一样,无力再抗拒那股强大的吸力,紧紧的吸附在一起。
他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如她所愿的将舌头探进她的口中,毫不留情的蹂躏着,似惩罚,又似强烈渴望。
这时候正彦的心情是气愤的、是挫败的,因为和惟双难分难解的男女情愫,因为雅均一筹莫展的病情,所以将所有不平的怨气都发泄在这吻上。
他反身将她压在沙发上,粗暴的用膝盖撑开她的大腿,粗鲁的摩擦着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轻点……”惟双柔声抗议,但并不是真的排斥。
她感觉他在拉她衣服背后的拉炼,犹豫着要不要阻止他,但这一犹豫就来不及了,唰地一声,拉炼被从头拉到底。
因为天气热,加上这套女仆装颜色又是深黑色的,不怕穿帮,所以惟双并没有穿上内衣,而且这衣服是她亲手缝制的,跟她的身材是完全贴合,所以当正彦将衣服双手一扯,晶莹透亮的女性浑圆就这么弹跳出来。
“我的天!”他忍不住惊呼,眼珠都突出来了。
“是不是咖啡牛奶的颜色?”惟双红着脸问。
“上帝……美呆了!”
惟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拉向她,嗓音痦痖的说:“我不是上帝,只是个爱上你的女人。”
当一名绝美而半裸的女人对你说爱时,你又如何自持呢?
正彦吻上那诱人的山顶。
惟双感觉一阵阵高压电流从他的唇直接穿透至她心底,在体内到处乱窜,麻痹她的脑子、酥麻她的四肢,然后全部汇集到她的下腹部。
而光是他逞口舌之快可不行,她反过来攻击他,撩高他的黑色丝质睡衣,指尖因情欲而微微颤抖着,然后,她舔上他的下巴,像条小泥鳅一样一路向下……
正彦感觉再不做些什么,身体就要爆炸了,于是低吼一声,抱起惟双快步往卧房的方向走去,两人身上的衣物也很快散落一地。
不久,惟双发现自己被他压在一张特制大床上,他们赤条条的肉体相贴,火花四溅,不规矩的四手互不相让,此时两人早已香汗淋漓,呼吸又短又急。
“啊……”惟双承受不住的死命抱住他,全身绷得像弓一样紧。
“这么快?我还没正式来呢!”正彦暧昧十足的笑道。
她吞口口水,喘口气才能说话,“那你就来呀!客气什么?”说出这种话,真不像个没经验的女人,不过她一向是这么直接的,也就别怪人家误解了。
正彦本来就被她挑逗得快爆炸了,现在又受到她言语的刺激,当下决定不再克制的猛烈冲击。
“噢……”惟双忘了还有这一关,痛得忍不住抓住他的肩头,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肤里,留下一排深深浅浅的月牙印。
“你——”他大惊之下,倏地挺起上身,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你什么?不准人家叫哦?刚才你还不是听得很开心。”惟双怨慰的瞅着他。他真以为她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
“我以为……”
“你以为我过尽千帆,阅人无数嘛!否则怎么会这么放得开。其实我跟大部份的女人一样,只是单纯的想把第一次献给最爱的人,如此而已。”敢怀疑她的真心就阉了他!
“我们……”
“我们继续。”剃头哪有剃一半的道理?当然要继续喽!这叫有始有终,老师有教过。
女人都已经说继续了,男人此时可千万别白目。
四周的空气似乎燃烧起来了,空气变得稀薄。
时间在这时刻失去了意义,也许是刹那、也许是永恒,总之他们忘情的交合着,从生疏到契合,他们把世俗的一切都抛在脑后,只求那股失控的情欲能够释放出来,即使只有千万分之一那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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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凌乱不堪,喘息还未平复,暂停运作的脑子还在回味方才那场令人心醉神迷的性爱,两位偷情男女刚打完一场大仗,养精蓄锐中。好一会儿后,惟双抚着正彦仍然汗湿的前胸,吐口气,睁开美目迎向他。
“你还好吗?”他温柔的抱着她,吻着她的眼睫问。
“很好啊!好得想再来一次。”她邪恶的盯着他,吃吃笑道。
“哦,不,”正彦尴尬的扯动一下嘴角,微微跟她拉开点距离,“我年纪大了,没办法再来一次。”每个男人都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真的没办法?也许我可以帮你哦!”惟双调皮的对他眨眨眼,然后用她的脚指头轻轻的搔着他的脚跟,渐次往上。
正彦伸手抓住她顽皮的脚踝,一沾手可又舍不得放开,只好让她绕着他的大腿,手脚并用的感受她滑如凝脂的肌肤。
“魔女,你为什么会爱上我?其实我是个很乏味的人,我的生活中除了工作,几乎就没有别的东西了。”他问。
“恩——”惟双思了半天,才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觉得你太好,很想带坏你吧!”
他怎么会觉得自己很乏味咧?难道要像狂傲的狮子一样咆哮个不停,还是整天嘻皮笑脸的才算有趣。拜托!只要看对眼了,管他是阿猫阿狗,她一样会全力以赴,争取他全部的注意力。
爱情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嘛!有的男人外形帅气,收入丰硕,脾气满分,有的女人外表丑恶,收入不定,脾气暴躁;但有可能帅哥爱上丑女,丑女就是不爱帅哥呀!没有一定交往准则的。
不过她本人是偏好美男啦!谁叫她做的是美的生意呢!
“我没把握你会爱我多久,也许明天……也许等会儿你会突然惊醒,发现外面的世界还有许多比我更值得爱的男人而忘了我。”
“男人,你小时候是不是受过什么创伤?”她奇怪的看着他。身为一家金控公司的总裁竟然对男女关系这么没自信,他不会是受过什么伤害才不敢去爱吧!
“我不是受过什么创伤,而是等太久了,渐渐不再期待,所以当爱情真的降临时,反而觉得很不真实。”
或许男人风流快活后正是嘴巴最松的时候,正彦开始侃侃而谈他的过去,“小时候我爸对我的教育很严谨,坚持要我上了大学才能交女朋友,但等我上了大学,他却过世了,于是我放弃一切私人时间去学习管理他留给我的事业,和如何跟董事会周旋。
“后来我碰到一些女人,但没有人能让我对她产生比性欲多一层的感觉,我开始认为自己对爱情冷感或是与爱情无缘……至少我之前都是这么想的。”直到遇见她,他才第一次有了怦然心动的慌乱。
“这跟我会爱你多久有什么关系?”惟双刮着他的下颊问。下明白了!
“说来奇怪,不只我对爱情冷感,连女人对我也没什么感觉。曾经有许多女人表示愿意跟我交往,甚至愿意嫁给我,但是我却感觉不到她们的任何爱意。她们的眼睛总有目的的看着别的地方,第一是我的钱,第二是别的男人,第三才是我。”
正彦的手离开她修长的玉腿来到她的颊边,轻轻拨开因汗水而沾湿的发丝,他的焦距好深,深到她的灵魂深处,似乎打算帮她拉条线,方便与他的灵魂直接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