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欧曼国王,请你别听吉娃胡说,小姐根本不是自愿的……”
事情的经过蕾依最清楚,她急着要为小姐辩解,吉娃却故意打断她的话。
“事实已摆在眼前了还想狡辩,况且你们两个人还衣不蔽体地躺在男人的身下,露出不知羞耻的表情,任谁看了都可以想像你们刚刚是多么地享受那件事情。”吉娃咄咄逼人地控诉着。
欧曼菲尔用冷冽的目光扫向涵儿,希望能亲耳听到她为自己辩护。
然而涵儿却木然以对,当时她是不省人事的,根本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失了身。
她的沉默刺伤了欧曼菲尔的自尊心,难道她真的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吗?
见小姐迟迟不说话,蕾依着急地说:“小姐没有失身,真的没有!欧曼国王你要相信我,小姐不是那种人……”
“好了,不要再说了。杰斯,把涵儿押回凌云殿,其他的人全打入地牢里候审。”欧曼菲尔森然地喝令,接着便转身离去。
“是的。来人啊!把这两名鼠辈和蕾依一起押入地牢里。”杰斯对侍卫们下达命令。
等一干人都走后,杰斯来到涵儿身旁递给她一件披风,让她遮身。
“涵儿小姐,请跟我走吧!”
涵儿面无表情地跟着杰斯回到凌云殿。
第六章
涵儿一回到王宫就直接被送到浴池净身,奴婢们反常地用力刷洗着她细嫩的肌肤。
“好痛,你们在干什么?”涵儿推开她们,抚着被刷痛的皮肤。
“对不起,涵儿小姐,我们奉欧曼国王之命,务必将你彻底清洗干净。”奴婢尽职地说。
“你们已经洗过好几回,够干净了。”她站起身想跨出浴池。
婢女们急忙拉住她,紧张地说:“还不行,我们必须再多洗几次才可以。”
“你们到底是怎么了?”涵儿生气地瞪着她们,她们已经洗了快一个钟头,还嫌不够干净?她们到底想洗掉什么?
“欧曼国王下令要洗掉你身上被男人摸过的印子。”
“够了,不要再洗了,我身上没有任何男人的印子。”她激动地甩开她们的拉扯逃离水池,却撞上迎面走来的欧曼菲尔。
她额头上的伤口在严重撞击之下,产生巨大的痛楚,她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欧曼菲尔及时抱住坠落的涵儿,质问着匆匆跑过来的婢女。
婢女们见状,吓破胆地跪在地上,“涵儿小姐不肯让奴婢为她彻底的净身。”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欧曼菲尔把涵儿抱回寝宫,并召来尹卡大夫。
尹卡为涵儿拭去额头上的血迹,消毒上药,“涵儿小姐有轻微的撞伤,休息一下就不碍事,千万别再刺激她。”
欧曼菲尔闷不吭声。
尹卡收拾好药箱走了出去,到门口时,他若有所思地停下来回头说:“欧曼国王,我看得出来,涵儿小姐是一个端庄自爱的女孩,这次意外或许是一个误会,你为何不听听蕾依的解释呢?也许事情并非如你所想像的那样。”
欧曼菲尔依旧相应不理,脸色凝重地注视着涵儿。
尹卡摇着头叹口气,走了出去。
月儿悄悄爬上夜空,窗外的树儿在微风的拨弄下婆娑起舞。
睡得正甜的涵儿被身上一阵阵的骚痒拉离甜美的梦乡,她缓缓张开眼帘,看儿欧曼菲尔正在轻吻着她裸露的身体。
轻吻?裸露?刹那间,她的睡意全都消失。
“你在干什么?”她坐起身,拉起被单。
“我在索取属于我的束西。”他的手霸道地捏着她的蓓蕾。
涵儿倒抽一口气,推拒地说:“不要!好痛。”
“没有人可以拒绝我的需求,我是埃及法老王。”
“你说过你会等我的。”她害怕地说并想推开他,可是他的手好像有千斤重般,让她动弹不得。
“那时我并不知道你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他的口气充满暴戾之气。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自愿的。我已经解释过了,为何你还是不肯相信我?”她激动地说。
“是吗?蕾依也是这么说的。”只是他不相信,因为他亲眼目睹她衣衫不整地躺在男人的身体下面,没有任何挣扎。
“你问过蕾依了,你都明白了?”她的眼睛闪现一道希望的曙光。
“没有,也不需要,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把她压在床上,将手反扣在她的头上。
“你要干什么?”她想挣开他的钳制。
“我要你上他拉开被单,嘴巴合住她桃红色的乳头,缓缓地吸吮着。
“不!不要!”她的抗拒很快地就被激情征服,呻吟声哽在喉咙里,她硬是不让它溜出来。
他的手移到她的私处,拨开两片紧闭的花瓣,探入干涩的幽谷。
“啊!好痛,不要、不要!”她挣扎地扭动身体,想避开他的粗鲁所带来的不舒服。
“为什么要躲?难道你认为我不能给你一样的高潮吗?或者这只是你欲拒还迎的调情伎俩?”他跨上她的身体,用壮硕的体魄压制着她的挣扎。
“请你不要伤害我,我真的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你别再故作清纯状,我看了会恶心,等我发泄完,我会把你赏给士兵们享用,好满足你无耻的淫欲。”他失去理性地说,并粗暴地吻上她的唇。
在一番唇齿的厮磨擦撞之后,涵儿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强忍住委屈的泪水,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经破裂。
“这是本王对妓女的最高待遇,你该感谢本王的。”他毫不留情地侮辱她,将坚挺的象征对准她隐密的幽谷。
“如果你再不停止,你会后悔的,你——啊——”随着下体传来的撕裂感,她痛叫失声。
“该死!我会杀了吉娃的。”欧曼菲尔咒骂着离开床铺。
涵儿整个人蜷缩在床角,身体不断地抽搐着并发出细细的哽咽声。
他望着床单上的血迹,心疼地想向前安慰,“涵儿。”
“走开!不要靠近我。”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刺猬,竖起敌意的尖毛。
“你还好吧?”不管他现在有多大的歉意,都无法弥补她所受到的伤害。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声低泣着。
看着伤心的涵儿,欧曼菲尔恼怒地走到门口大吼:“杰斯,去把一干人犯带到大殿来见我。”
欧曼菲尔听过蕾依的叙述之后,怒视着两名闯祸的壮汉,“你们最好给我从实招来,如有半丝作假和隐瞒,我会让你们命丧于此。”
“我、我们……”阿特兄弟早已吓出一身冷汗,虽然他们不敢得罪辛西亚公主,但面对法老王的威怒,他们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反正现在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如果不诚实招供的话,可能会死得更惨。
“还不快说。”杰斯抽出鞭子抽打着他们。
“我说、我说。”禁不起疼痛的阿特赶紧求饶,“是辛西亚公主说要把涵儿小姐赏给我们兄弟俩的。”
“你胡说,以公主高贵的身份,怎么可能和你们有任何挂勾?如果你们再胡乱栽赃,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杰斯为辛西亚忿忿不平地说。
“我们没有说谎,是吉娃跑来找我们的,她说欧曼国王已经厌倦涵儿小姐,并想把她赶走,所以辛西亚公主要咱们兄弟把涵儿小姐带走并任由我们处置。”阿特实话实说。
“你怎么会知道涵儿今晚去了尼罗河畔?”欧曼菲尔质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