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得选择,你难道不晓得知恩要图报吗?”他的力气真大,不过没关系,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哦?”
克制体内的欲动,他倒要瞧瞧这小妮子又有什么大道理要发表了。
“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不是应该言听计从吗?”
“是吗?”
“没错,而且你们这不是流行什么别人对你有恩,你就要想办法报恩吗?”至少连续剧是这么演的。
看着她义正言辞的模样,雷行傲宠溺地摸了摸她的颊,“那你想要我怎么报恩呢?以身相许如何?”一丝狡狯闪过他的瞳眸。
“谁要这种报恩方式啊!我要你不准再管到我头上采,我爱睡哪就睡哪,你听到没?”
“你很坚持要知恩图报是吧?”
她吞了口口水,“没错。”奇了,怎么总觉得他笑得很贼。
“很好。”
下一瞬间,雷行傲已扛住她的香唇,恣意品尝。
虽知她的身子还未完全康复,不过索取一点甜头应该不为过吧!
满足地离开多汁的蜜口,他撂下一句话——
“不过,你错了,该报恩的应该是你,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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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竟然住进了天字楼,这下棘手了。
不行,光气恼是没用的,得想个办法才是。
啊!有了,还有一个人可以利用,只要配合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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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被自己的话堵死了。
什么知恩图报,根本是放屁!
搞了老半天,自己根本就是个大笨蛋,干嘛自作聪明的冲出去替他挨一刀,结果他诱敌不成,反倒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这几天她被迫窝在天宇楼里,哪都不能去,只要她踏出房门一步,就会被门外的两尊大门神给请回房里。
除此之外,她每天还得喝那黑不拉几的药汤,说什么去毒滋补,去他的十全大补药!她的毒早清了,身子也早好了,为什么就是没人相信她!
她受够了做金丝雀的日子,不行,她今天一定要到外头透透气。
可要怎样才出得去呢?
“小姐,芽儿给您送药来了。”
有了!
“芽儿,我不是说过不要再叫我小姐了吗?”都怪那只笨炎鹰,没事乱说话,弄得堡内的每个人都对她必恭必敬的,她讨厌死了这种拘束的礼仪。
“可是堡主交代过要……”
“难道在你心里我比不过堡主吗?”
看到水如月难过的低下头,芽儿慌了手脚。
“对……不起,小姐,不……月姊姊,你别生芽儿的气。”
“反正我只是个寄人箩下的孤女,没人会在意我的。”
还不忘记肩膀要抖两下。
“不!月姊姊是芽儿最重要的人……月姊姊说的话。
芽儿一定照做,芽儿什么都听月姊姊的,请月姊姊相信芽儿,别哭了好吗?”
哇!芽儿真容易上当,也不枉她用力掐自己的大腿逼出眼泪了,呜……她可怜的腿一定淤青了。
“真的吗?我说的话你都会照做?”她佯装不相信。
“是真的。”
“那好吧!我们来交换衣服穿!”
“什么?”
“是你说要照我的话做的,咱们现在就来交换,风扮成你出去。”
嘿嘿……这招是向那个讨厌鬼学的。
“可是……”芽儿有些迟疑。
“你想说话不算数吗?芽儿。”
“没有,只是……我怕堡主会生气……”
“怕什么?我罩你。你就当这儿是自己的房间休息一会儿,我晚膳前就回来,不会被发现的。”
“那……好吧!”芽儿无奈地道。
“不过,月姊姊出去前一定要把药喝完,这样芽儿才能放心。”此时芽儿的眼神露出少许的坚持。
唉!这些人都是她的克星,吃定她了。
喝完药汤,迅速地和芽儿交换衣裳,水如月拿着托盘光明正大地走了出去。
顺利通过守卫,水如月的心此刻是雀跃的,一路哼哼哈哈的跳出去,不知不觉来到了莞花院。
远方熟悉的人影让她停下了脚步。
咦?那不是青龙堂堂主傅子翔吗?他身旁则是……
别怪她这么说,她又不如她姓啥名啥,只知道她就是那天跟傲销魂了一整夜的女人。
哼!一想起来心里就不舒服,只是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来找傲的?
不行!她不准她再接近傲。水如月压低身体,借着草丛的掩蔽,朝他们缓缓走——不,是爬去。 ’
傅子翔敏锐的察觉有人接近,迅速地结束交谈。
当水如月靠近的时候,两人已转身离去。
什么嘛!她辛苦地爬到这里,却啥也没听到……
“原来如月姑娘有趴在地上的嗜好啊!怎么,下面的风景比较美吗?”
揶揄声从她后方传来。
呼!这人动作真快……算了,谁教他们都有一身好功夫呢!
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水如月一脸不服气。“是没错,刚刚我就瞧见一幅‘蟀’男‘楣’女图。”
“在哪?在下怎么没瞧见?”傅子翔露出一副他也想看的表情。
“是喔!我还以为傅哥哥正是那中的‘蟀’男呢!”还想装傻!
“咳……如月姑娘一定看错了。”傅哥哥?他还不想早死。
“是么,那图中的蟀男看起来英姿焕发,不就是傅哥哥你吗?”
“如月姑娘……”怎么他觉得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傅哥哥的气质真令如月倾倒,如月……”
“好,我承认了,刚刚的确是在下我。”再不制止她,他可能是第一个被老大踢出堡的堂主。
“你都承认了,那好,告诉我,你们刚刚在谈什么?”话锋一转,水如月急忙想知道最新讯息。
“什么谈什么?”
“就你和那情妇在这里偷偷摸摸谈的事啊!”
情妇?听起来好像他跟她有一腿似的,亏她说得出来。
“我和莲香姑娘并没有谈什么。”
“骗人?”
“有些事是不足为外人道的,请如月姑娘别再为难在下了。”她真是麻烦!
“你是说你们谈的是私事哕!”
“嗯。”
“那就与傲无关了。”好佳在。
傲?傅子翔会意的一笑,原来……
瞧见远方着急的身影直奔而来,傅子翔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有没有关系,你直接问堡主就好了。”
“你说啥……唔……”
话还没说完,她的唇便被封住了。
雷行傲吻得她分不清西北东南,身子虚软无力的只能靠着他,他这才放开她的唇。
“谁准你乱跑的!你知不知道,当我回到房里见不着你时,我担心死了。”像是要证实她是存在的,雷行傲紧紧的箝住怀中的可人儿。
“对不起嘛!”水如月原本有满腹的怨言,可又吞回肚子里。
平复了激动的情绪,雷行傲板起脸孔。“你不晓得外头的风有多大吗?你不乖乖的在房里休息,还跑出来吹讽,你信不信我会把你关起来,一个月不让你出来……”
“我待在房里快十天了,都快变成母猪了。”
“大夫说过你必须好好的静养。”
“既然是静养,为什么每天还要喝那乌漆抹黑的药?”
“那是补药,大夫交代过以后只要一天一碗就可以了。不过,你还是得再补一补,身子才会强壮些。”他恨不得把所有的补药都灌进她肚子里。
“我说过我已经好了,你不知道每天待在房里有多无聊!”
“有我陪着你,你不会无聊的。”他试图安抚她。
“你还好意思说,这几天你一大早就不见人影,直到我睡着了才回来,你不晓得我……”
“敢情我的月儿是在想我?”知道她是在意他的,这让他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