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沉着一张俊脸的骆隽,二话不说的拖着秦浣儿的手臂直朝大门走去。
他嘴角的那抹阴沉冷笑,顿时教她感到世界末日即将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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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供的时刻终于来临,不过,这一切好像有点黑白颠倒了。秦浣儿心想:明明是这个风流男子用情不专在先,刚跟她订婚没多久就和别的女人胡搞瞎搞,她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的。
“你这丫头,难道就对我这么没信心吗?”冷峻着─张险,骆隽在卧房的皮制沙发上坐定,便开始放声质问,口吻中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危险因子。
“其实人家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你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啊!人家好歹也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的?太过分了!”
“所以你做的这一切是在告诉我你在吃醋?”
“呃……是又如何……”她羞赧地用力点了点头,刻意将美丽的脸蛋侧向─边,躲避着他那双犀利的深邃黑眸。
“我很高兴,虽然你这醋吃得有些奠名其妙。”他爱恋地甩手抚着她柔细的秀发。
“谁敢说我莫名其妙?那天我亲眼看见那个女人在大楼外面当街跟你搂搂抱抱、眉来眼去的,我只差拍照存证了,你还想狡辩!”她激动地反驳,用手拨开他的抚触。
“我承认我有拥抱她,但那纯粹是出于外国人打招呼的方式,至于你的眉来眼去,我可没有。”他的一双大掌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骗人!”喂!他们正在吵架耶!他这是在于什么呀?秦浣儿被他逗弄得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
“那你这几天聘雇的那帮大侦探,有没有帮你查到我偷情的证据?”
“嗯……没有……”她红着脸,垂头丧气地回答。
“既然没有,那你就是冤枉我椤?看我不好好惩罚你一顿。”骆隽坏坏地冷笑道,接着长臂一揽,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俯首霸道地覆住她的朱唇。
“不是的……我……”无凭无据的她支吾了半天也挤不出─个理由,只好从他怀中落荒而逃,只不过,这个行动才刚执行不到三秒钟,便被他给制止。
骆隽擒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重新抱回来。
“真不知道你的脑袋瓜里到底装些什么?难道你一点也没发现我的心早已被你给俘虏了?”他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深沉的埋怨。
真的吗?她没听错吧?当真她是他心之所爱的人?秦浣儿羞怯地微转着小脸,任由他的唇、他的手恣意吻着、抚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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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浣儿小鸟依人地依偎在骆隽的臂膀中,眷恋地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以及满溢的溺爱。
“你的女朋友至少有三打那么多,而我绝对不是最漂亮、最温柔、最有钱的那个……你为什么要娶我?”
“因为我爱你,就像人需要氧气、鱼儿需要水是一样的,纵然,不是最漂亮、最温柔、最有钱的那个。请问这样的答案骆太太还满意吗?”
“讨厌!油嘴滑舌的,人家可是很认真的!”她嘟囔着。
“现在换我问了。”原本一派轻松的他突然变得正经起来,一对黑眸凝视着她,彷佛想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你爱我吗?又为什么爱我?”沉稳的嗓音自他喉间缓缓逸出,一向深邃难测的黑眸瞬间跃出两把炽热爱火。
“我爱你,早在你满心以为我和母亲是为了骆家的财产而亲近你父亲的时候,我就无可救药地爱上你了,纵使你是那么的排斥我、讨厌我……”秦浣儿轻捏了一下他的鼻尖,带着爱娇的口吻抱怨。
“其实我并不讨厌你,我只是想保护我父亲。”他伸出长指,并用指腹轻柔地抚弄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快点回答我,为什么爱我?”
“嗯……因为……因为……”她酡红着双颊,撒娇地环住他的腰。“因为人家从来没见过有人可以长得这么高大威武、英姿焕发、俊美超凡、允文允武、鹤立鸡群、孔武有力、虎背熊腰……”
天花乱坠地胡扯一通、没个正经的她,被越听越光火的骆隽给应声打断,“秦浣儿!”
“人家可是实话实说耶!而且……”她用一对水眸深情地望着他。“在你之前,我从没有跟别的男人上过床,直到遇见你……让我有一种值得奉献出一切来爱你的感觉,无怨无悔。”
“我们结婚,就这个礼拜天吧!”
“你说什么?”她没听清楚。
他在她的唇上留下一个印记,慎重且认真的重说了一遍,“我不想再等了,我们结婚吧!”
虽然两人的婚事预定在半年后举行,但身为他的未婚妻的秦浣儿,依然是震惊到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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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隽,难道你不怕我和我母亲是贪图你们骆家的财产吗?”一阵天旋地转过后,稍稍抚平了情绪的秦浣儿立刻提出了潜藏在内心许久的疑窦。
“起初会,但真正认识你之后,这个想法就立即消失了。”骆隽温柔地微笑着。
“为什么?”
他亲了亲她雪白的额际。“因为认识你之后,进而了解你这个人的脑袋瓜子装的是什么东西,也就不足为惧了。”
“什么?!”她气鼓鼓地用一对铜铃大眼瞪着他,“你的意思是说我很笨罗?”
“─点也没错!凭你的智商想要谋夺我的家产,恐怕还得再闭关修练个一百年才够道行。”
真是个超级过分的男人!为什么他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嘲弄她?虽然这个嘲弄的背后是对她的一种肯定……
“恶劣!”秦浣儿扁起小嘴儿,恨恨地瞪爷他那傲微上扬的唇角,冷不防地冲上去咬了他的下唇一口,然后脚底抹油地逃得远远的,得意的离开。
骆隽感到极度错愕,伸手抚着被她咬得隐隐作痛的嘴唇,不过,一抹宠溺的浅笑随即取而代之。
隔天一早,他们两人在一栋隶属于高尔夫球俱乐部的海边小教堂举行了婚礼,出席的人只有双方家长、律师,以及俱乐部里骆隽那一票球友。
简单而隆重的婚礼一结束,这对新人便立刻登机飞往圣地牙哥度蜜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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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牙哥当地某五星级饭店蜜月套房内。
骆隽批阅完从台湾传真过来的重要文件后,便关上台灯,摸黑爬回那张大双人床上,发现秦浣儿已经睡着了。
“你知道吵你的人是谁吗?”骆隽突然觉得这样满好玩的。
“隽,你真的很烦耶!”闭着眼睛回答完他的问题后,秦浣儿扭动了一下身体继续睡。他知不知道把睡着的人吵醒是一件很“失德”的事啊?
“你知不知道刚才自己在作噩梦?”他好心想将她从噩梦中拯救出来,没想到她丝毫不领情。
“有吗?”她没好气地应了一声。
“有啊!而且还满嘴梦话哩!”
“真的?”好奇心驱使她勉强睁开惺忪睡眼,“那你快点告诉我,我说了些什么梦话?”
“唔……我忘了。”他耸了耸肩,不甚在意地道。
“人家不管啦!我限你一分钟之内马上想起来!”真是气死她了!三更半夜把她给挖起来,告诉她她作噩梦、说梦话,却又坏心眼地故意吊她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