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加在你下个月的薪资里。”
“你听不懂别人的拒绝是不是?”他的一意孤行令她更加恼火。
“难道你就不能乖乖地接受别人的好意吗?”他反问道。
“我不接受不懂得欣赏我的美的人的好意!”她倔强地别过头。
“谁说我不懂得欣赏?”猛地煞车,骆隽把车停到路边,一双沉黑如墨的眼瞳紧看着她。“只不过我不喜欢把自己的所爱像名画般供别人欣赏罢了!”
“你说什么?”他突如其来的告白令她一时语塞,一张脸顿时变得好红。
“听不懂就算了。”骆隽无所谓地耸耸宿,重新发动车子引擎。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开口说过话,不过,一进房间,沉不住气的秦浣儿率先发动攻势。
“查尔斯说我是他见过最美丽的东方女性。”她得意洋洋地道。
“那是因为他看过的东方女子不超过十个,无从比较。”他懒洋洋地回答。
被他这么轻而易举地给否决,秦浣儿简直快要呕死了。“酒会上至少有二十个男人夸我漂亮。”她不死心继续说。
“这是基本礼貌,就算是看到一个又肥又丑的欧巴桑,他们一样会这么说。”
骆隽知道今晚的她相当不开心,而且他还是始作俑者,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见到一大群男人对着地猛献殷勤,心里就觉得相当不是滋味,不仅霸道地限制她的行动,还三不五时针对她的装扮嫌恶地大泼冷水。
她是他的秘书,又不是他的女朋友,他的确管得太过火了些。
在以前,他是从不会在意秘书的穿着打扮,自从她来了之后,一切全数走了样,他很清楚自己早被浓浓的醋意给淹没了。
他无法理解自己对秦浣儿日益滋长的占有欲为什么会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无法抑止……
他两道浓眉越蹙越紧,看着他躁怒的模样,秦浣儿胸中的火气也赫然升了上来,
“你看!”她从皮包里取出一张写着私人行动电话的名片.在他面前刺眼地晃动着。“查尔斯给了我他的行动电话号码呢!他还约我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啊──”
她被他楼下来的粗蛮行为给惊愕到叫出声,因为他迅速从她手中抢走名片,并将它撕个碎片,往垃圾桶一丢。
她气急败坏地大嚷:“喂!你凭什么撕烂我的东西?”
“凭我是你的顶头上司,我就有义务与责任照护你的人身安全。”
“骆隽!”
“我就在你的旁边,不用这样鬼吼鬼叫的。”他故作优稚地缓缓解下领带,这一切看在秦浣儿的眼里更觉火冒三丈。
“你真是斯文败类、霸道跋扈的沙文猪!”她气鼓起双腮,“你就是看不惯别的男人说我漂亮是吧?”
“我没有看不惯,你本来就是今晚酒会上最美的女孩子。”看来他再不老实说,这顿架肯定还有得吵了。他将手腕上的钻表轻放在桌上后,继续说道:“我把名片撕掉纯粹是因为查尔斯是个众所周知的花心大少,难道明知道有陷阱还眼睁睁的看你去……”
“先等一下,”秦浣儿一双水灵灵的灿眸牢牢地盯着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事一般。“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那个叫查尔斯的是个花心大萝卜……”
秦浣儿再度插话,“不是这一句,是之前那一句。”
骆隽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闷闷地道:“我说你是今晚酒会上最美丽的女孩子。”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喔!那为什么你从下午开始就绷着一张脸,还不准我踏出房门半步,好像我是什么丑不拉叽的异形似的!”
费了她大把劲儿好不容易才听到他的赞美,自然令她乐不可支,但她实在弄不明白他反覆无常的言行举止到底是所为何事。
“恰巧相反,”他伸出手宠溺地轻抚着她嫣红的脸颊。“就是因为你太美了,使我恨极了别人见识你的妩媚、性感,因为你是专属于我一个人的。”
老天!她的耳朵没问题吧?此时的秦浣儿感觉自己好像飞上了云端,原本跌到谷底的她一下子攀上了天际,这种像是坐云霄飞车的刺激快感,有些今她无法承受。
“嗯……呃……”她的舌头像是瞬间打了结般地口吃了起来,“你骗人……昨天你才告诉我……你……绝对不会喜欢上我……怎么可能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就变了个样……”
“难道就只许你们女人善变,不准我们男人瞬息多变?”骆隽凝眉苦笑。
他知道这个理由很牵强,就连他自己也说服不了,无奈他却又不如该如何解释;感情这玩意向来就不是他的强项。
“哦……算了!反正你做任何事一向不需要理由,对吧?‘秦始皇’!”经过方才他对她“爱的告白”之后,任何事都变得不重要了,她只要知道自己是被他爱着的也就足够了。
明明被她亏,骆隽却一点火气也没有,反而爱极了她那亲匿爱娇的揶揄口吻。
秦浣儿噘起丰唇,试探性地问道:“那……万一明天查尔斯打电话到饭店来找我陪他一起吃午餐,该怎么办?”
“直截了当告诉他你已经名花有主,而那个‘主子’正是我骆隽!”他已经打定主意,明天找个时间好好地与查尔斯沟通、沟通,不给他半点机会骚扰她。
“嗯!我知道了。”她柔顺地甜笑着。他的答覆让她觉得自己好珍贵,这种感觉真的好幸福、好幸福。
“很晚了,你先睡吧!晚安。”她朝他嫣然一笑,随后转过身便想进浴室梳洗,却被他赫然拉住手,扳过身子。
“不给你的男人一个晚安吻吗?”骆隽的黑眸中满是激情与渴望。
秦浣儿紧张的轻颤了一下,随即闭上双眼,回应他的要求。
吻中带着炽热的深情以及对彼此的试探,她的双手情不自禁地环上他的肩臂,彷佛那是她幽魂飘荡间唯一的依靠。
她开始喘息,生涩地回吻着他,不料这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激励了他,他温热的大掌自她白皙的颈项往下抚,极其眷恋地触摸她如丝绢般的肌肤,顷刻间,他爱煞了她那似乎掐得出水的柔腻肤触。
他几近疯狂地渴望拥有她,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对她有种近乎发了癫的迷恋……
他冷不防地用力扯裂了她身上的晚礼服。
“啊!不要……”秦浣儿百般的心疼,这件花了她九万多块的晚礼服就这样被他给毁了。她想趁着“破坏”还不是太严重的时候阻止他,却发觉她的拚命挣扎只是更加速自己赤裸的程度。
“别这样……求你……这件衣服很贵的……”她急忙想抓住被子遮掩赤裸,却是为时已晚。
“我会再买十件比这更漂亮的衣服给你!”
不一会儿,她已经同初生婴儿般躺卧在鹅黄色的床单上。
但是,仍属于处女身的恐惧在她心底瞬间冒了出来,她临阵脱逃了!
秦浣儿用力推开他,却被他猛地给一把擒住,轻易地便制伏了她。
她迷蒙的眸光映着他唇畔浅浅的微笑。“我爱你.浣儿。”
拥着她,骆隽平生第一次尝到幸福满溢的滋味。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清晨的阳光穿透过落地窗廉洒在米色高级波斯地毯上。
总统套房里传来男人低沉温柔的嗓音,倍含怜爱,“还会疼吗?”
秦浣儿又羞又气地背着他躺着,拉紧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一丁点儿也不领会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