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小姐若有任何问题,欢迎妳打电话给我。」
「谢谢,若没有其他事,我要离开了。」她站起身。
「请留步,公事谈完,但我还有些私事要和郝小姐谈谈。」安德烈用英文要其余人退下。
纵然有着满腹的好奇心,不过没人敢违背大老板的交代,在最短时间里就退出了办公室,将空间留给这对男女。
郝晴微皱眉,不表赞同,「克雷先生,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私事好谈。」
「我以为妳喜欢叫我少昕。」他瞬间贴近她,低低沉沉的话语在耳畔飘扬。
郝晴错愕的抬起脸,还来不及有所反应,一股热烫的气息当头罩下,下一刻就准确的封住她的唇。
他……他……竟然……郝晴呆愣住,让滑溜的舌通行无阻的侵犯她的娇甜。
强壮手臂擒住纤细腰身,大掌沿着窈窕曲线滑动,用自己的身躯去感受怀里的柔软芳馥,让自己再忆起这具陌生却又熟悉的身段。
这是不对的,他在占自己的便宜,她应该用力推开他,再狠狠给这色狼一拳,脑海中的理智在大声疾呼着,要郝晴做出正确回应,可是美妙的滋味却先震慑了她,使她无法在第一时间挣脱,丧失了先机,就等于丧失说不的机会。
薄唇轻咬樱桃小嘴,哦,她要冷静。
牙齿细吮丁香小舌,不,她要坚强。
舌尖邪恶翻搅甜美香津,她……她不能低头……
但该死的,为什么她的心跳得这么快?为什么她感到四肢无力,像沉入无边无际的美梦里?
抵在胸口的小拳头缓缓松开,平贴在结实的肌肉上,感受他平稳的心跳,闭起的眼睫遮去她逐渐迷乱的眸光,她不再被动,热切回应着他的吻,一声低吟从她唇里逸出。
AA安德烈轻笑,搂着宝贝坐下,大手不安分的侵入T恤里,不落痕迹的解开胸罩,再大方滑到偾起的胸丘,罩上柔嫩的浑圆,轻捻慢揉,尽享艳福。
胸前传来的悸动,像一把火烧得郝晴浑身燥热,更抽干了她肺里的空气,使她忍不住仰头连连吸气,瞬间大量冷凉空气进入身体,还未浇熄体内的火,却先灌救了缺氧的理智,让她得回一丝的清明,发现身前的男人正对自己上下其手。
郝晴气急败坏的拍去禄山之爪,「住……住手,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无……无耻。」激动到声音都颤抖着。
安德烈双手放在柳腰上,不羞不怒,「妳还欠我一个解释,娃娃。」
这话更令郝晴冒火,纤纤食指猛戳强健的胸膛,「你竟敢这么说?!天杀的,你怎么不说你欠我一个说明!欺骗单纯少女的可恶外遇男人。」
一句话就将时间拉回五年前的纽约,那个不堪回首的夜晚。
安德烈抓住逞凶的小手指,还是态度从容,「妳误会了。」
误会?郝晴微瞇起瞳眸。
「你这是说那不是你老婆?还是指那孩子也不是你的?」
「那时我和珍妮已经分居了,也约定近期就要签字离婚,妳若没负气离开,就会知道真相。」
「真相还是你有老婆、孩子,你应该先告诉我,而不是让我在那么难堪的情形下知道。」直到现在,她还忘不了自己受了多大的惊吓。
「他们已经不是问题了。」
「当然,肯定你已经离了婚,但他们仍旧是你的前妻、儿子,永远就是你的问题。」他以为撇得干净吗?
「离开纽约后,妳一定不曾再关心过有关我的新闻吧?」
郝晴扭头,娇哼一声。她宁可不认识他,怎会关心他的事!
「珍妮和尼克已经在一场意外里过世了。」
她吓了一大跳,慌忙转回头看着他无表情的脸,抿了抿嘴,「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件事。」
安德烈放柔脸色,低头再吻着她的颊、她的唇。
郝晴下意识推拒,「别这样,我们也算是分手了,你不该如此。」
「我没答应分手。」
「你说什么?」她听错了吗?
「我没说分手,妳还是我的女朋友。」他轻吮嫣红唇瓣。
她火大的用力推开他,「放开我,这个自大……哇……」却身形不稳的往后栽。
安德烈收紧臂膀救回她,将她牢牢搂在怀中。
郝晴这时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跨坐到了安德烈的大腿上,与他亲密的面对面,虽有衣裤相隔,但她还是能感受到他熟烫的男性正抵着自己最娇弱的地方,暧昧的姿势令她登时涨红脸。
「我要下去,松手,快放开我……」她挣扎着想落地。
安德烈的回应却是将她抱得更紧,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颊畔,「别乱动,我不是圣人。」
郝晴立刻安静下来,不只为了他的警告,还有身下那明显的「变化」,她脸色又红又白的咬牙怒吼:「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要妳的回答,关于合约书。」
「你答应要给我时间考虑,难道你想食言?」
「妳是个急性子的人,给妳半天时间应该够了,所以我请妳用晚餐,也听妳的答复。」安德烈提出邀约。
「不用客气,我没兴趣赴这种应酬式饭局。」她直接回绝。
「是不想,还是不敢?」男人扬起邪佞的笑容。
「不敢?」她双眉高高耸起。
「怕会情不自禁再爱上我,怕不想再离开我的怀抱。」
「多年不见,没想到你变得这般狂妄自大。」她冷然批评。
「想证明我错了,就大胆的接受我的邀请。」
明知这也是激将法,但是她就像冲动的鱼儿,张大嘴就吞下眼前的饵,「可以。」
「晚上七点,晶华酒店,丽景阁楼。」
丽景阁楼?郝晴觉得陌生,晶华酒店有这个餐厅吗?
「妳不会食言吧?」安德烈眸里有着不信任。
「绝对不会。」她又傻傻的将饵再吞得深些。
安德烈终于浮起淡淡真心的笑容,但也只像昙花一现,马上又恢复一贯的冷漠,随即将腿上的人儿扶起,放她在一旁站好。
「晚上七点,别迟到了。」提醒着,仍坐在沙发上的他态度却明显的变得生疏。
郝晴蹙眉。这男人什么时候染上阴晴不定的怪脾气?实在让人不舒服,她拿起背包,也没有多余的招呼,扭头就快步离开。
安德烈看着纤细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锐利的棕眸深沉阴郁,平静无波,却教人打了个寒颤,隐藏着只有他自己明白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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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才刚整理洁净的房间,现在又被大量的衣服所占领,蓝的、粉的、雪纺纱、丝织、圆点、横纹……各式的礼服丢得满床都是。
郝晴就站在穿衣镜前,身上是刚换上的晚礼服,低胸、露背,白色蕾丝布料如第二层肌肤,展露出她的好身材,却不带一丝低俗,有如魔鬼与天使的合体,妈咪送她的这件礼服曾让她得到如潮水般的好评。
看着自己窈窕的身影,她也感到很喜欢,不过,她要给那个不老实的男人这样的大礼吗?她马上脱下礼服,将漂亮的礼服丢到床上,叹气的摇摇头。
她在做什么?
不过是吃顿饭,又是面对五年不见的男人,还是她曾恨之入骨的男人,她为何要为他打扮成花蝴蝶?
睁大水漾明眸,看着衣橱里其他的衣服,只剩下衬衫、T恤、裤子等较中性的服饰,原来她下意识的竟然是先考虑能衬托出自己女性娇柔的衣裳,这表示什么?她还想着他吗?不,她绝不会做这么没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