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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页

 

  衔命而去的樊奕晴飞快往酒厂去找樊奕农。

  樊奕农并不在酒厂,他到旧金山去了。等他从旧金山回来时,索琐依然沉睡。

  他盯着她,她很苍白,很纤弱。他问鲁斯:“她这样睡着,不要紧吗?要不要进医院?”他的声音焦急,眼底是一片疼借和苦恼。

  睡眠正符合她现阶段的需要,等她休息够了,体力自然会恢复,还有她有营养不良的现象。”鲁斯迅速的说。

  “这几天我注意到她东西吃得很少,胃口不太好。”

  鲁斯踌躇着,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有件事,你要有心理准备。”

  “说下去。”他简短地催促。

  “你的妻子怀孕了。”鲁斯谨慎的宣布。

  樊奕农僵住了,手指握拳深陷手掌,面孔紧绷,重复鲁斯的话:“我的妻子怀孕了?!”

  “是的,大概有两个多月了。”

  蓦地,他站起身,经过鲁斯身旁,一言不发地离开房间。多大的讽刺啊?一个不孕症的男人竟能让妻子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

  静躺一整天的索琐问樊奕晴“奕农呢?”在所有关心她身体的亲友都来看过她之后,偏偏独漏她的丈夫。

  “大哥……他……”一向话多的樊奕晴也开始吞吞吐

  “奕农不在家?”她试着问。

  樊奕晴摇摇头,“大哥在书房,鲁斯大哥也在书房,大哥知道你怀孕后整个人开始不对劲,关在书房一下午。”

  索琐强自抑下想一走了之的冲动,不断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乱了方寸,也许事情并不像她想像的糟糕。

  这时,门上传来敲门声。樊奕晴走过去开门。“大哥!”她微笑地招呼,然后走出房间让他和小琐嫂嫂独处。

  樊奕农走进房间,关上门并且上了锁,脱下皮夹克,扔在靠近窗户的沙发上。他每走近一步,索琐内心的惊慌愈烈,他走到小酒柜里拿出一瓶伏特加,为自己倒了杯酒,然后坐在床沿啜饮。

  他的左手掌刻意压住她的小腹,黑眸指责地凌迟着她。

  她深吸一口气,无处遁逃。

  “你怀孕了。”山雨欲来风满楼。

  “我……我不敢……告诉你。”泪水立刻恣意地流下。

  “谁的孩子?”他冷冷地问。

  索现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

  “他妈的我问你这是谁的孩子?”他吼声如雷,酒杯锵的一声击中墙壁。

  “是你的孩子啊!”她白着一张脸,迎上他狰狞的笑。

  “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他的手紧捏住她的手腕,让她痛得直皱眉。

  “为什么会是笑话?”她不明白他的狂怒所为何来。

  有力的身体立刻覆上她的,根本不在乎他这个举动有可能会伤到她腹中的新生命。

  他的手向下移至她衣服的下摆,伸进她的衣服内,用他的食指和拇指揉搓她敏感的乳尖,痛得她微皱眉,直甩头,想要挣脱。

  “别这样对我,求你。”她的双唇颤抖。

  “你让我痛苦,我也要让你痛苦!”他将她的双腿分得大开,扯下她的长裤,失去控制的进人她。令她痛楚的低叫。

  她强忍着,手指紧捏住床单,曾经珍贵的眼泪早已成为不能打动他的水珠。

  这个男人,她所深爱的男人,正深挺粗硬地进出她的身体,辗碎了她的灵魂。

  他持续冲撞着,她默默承受。他的眼神里有她构不到的世界,喉咙嘶吼出粗嘎的亢奋呻吟,他还想进人更深的地方,所以将她的双腿绕在他的腰上,狂热的动作抵撞着她的身子,他不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激烈的性交让他情不自禁。

  他吻她,粗鲁。贪婪,就像下一刻就要世界未日,舌头进出她口腔的动作,配合着他在她体内的冲撞如出一辙,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

  全然的失控、全然的崩溃。他的身体不断的痉挛。抽搐,感官得到狂野的解脱,心灵却有得不到爱情慰藉的空虚,情怒、受伤、无助,像一个无底深渊。

  而她希望在这一刻就此死去。

  大概经过永恒那么久后,他才抽离她筋疲力竭的身子。

  “我根本不可能让你怀孕。八年前,我罹患了腮腺炎,病虽然治好了,却让我终生不孕,所以你的孩子不是我的。”

  这个青天霹雳轰得索琐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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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琴心叹了一口气。“历史又要重演了。”

  “大哥真奇怪,既然不想要孩子为什么不去结扎?或是采取什么预防措施呢?”樊奕晴想不通。

  “我的痛苦终于有女人可以体会了。”凌瑜乔并不想看好戏,但忍不住心里高兴着,如此一来,奕农和索琐往定也会分手。

  “你们不要怪奕农、他有理由。”鲁斯开口。

  “个有什么理由?鲁斯。”盂琴心好奇地问。

  “你们想知道,可以亲自问问奕农。”

  “都这个节骨眼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樊奕禾厌倦了鲁斯这种美其名对朋友守信的见鬼态度。

  “是啊!你到底说不说?”孟琴心也等得不耐烦。

  鲁斯拗不过众人的恶势力,只得娓娓道来。

  听完后,四人皆无语,因为实在大引诡了。

  “腮腺炎?”樊奕晴当时年纪小,不是很记得大哥曾罹患这等疾病。

  “不孕症是腮腺炎的后遗症,奕农当年确实被医师诊断过,这一生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

  “不可能,一定是那个医生弄错了,”凌瑜乔强烈反弹。

  “我也不相信这样的事,”樊奕禾也这么认为。

  “我已经建议奕农到医院再深人检查,你们稍安勿躁,情况在我看来很乐观。”鲁斯推测道。

  恍然大悟的凌瑜乔觉得自己很冤枉,为了这个可能是一场误会的原因整个爱情江山拱手让人。她好怨、好恨、好怒啊!难道她就这么认了吗?当然不!她不甘心。

  就算不能得回全部,一半也行,这是奕农欠她的,要不是他以为自己不孕,她不会堕胎,不会失去他。

  翌日一早。

  鲁斯不屈不挠地继续试图劝服樊奕农。“你有可能可以生。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把握,如果你不放心,干脆进医院再作检查。”

  樊奕农依然低头振笔疾飞,他正在为今天进军中国大陆市场作企划,他的事业野心始终不坠。“我会找时间彻底检查。”他随口回答。

  “你们……昨天吵得很凶?” 鲁斯问。

  “还好。”

  “有没有打起来?”鲁斯走向樊奕农,眼里有着担心。

  樊奕农抬头横他一眼。“你以为我那么没水准会用暴力打女人?”

  鲁斯沉吟,“你的脾气确实很不好,对淑女应该斯文些,在床上也不能太粗鲁。”

  樊奕农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正经点!我老婆都没抱怨了,你这个外人哪来那么多意见?”

  “我很正经啊!女人怀孕很脆弱的,怀孕初期三个月内都要特别小心,如果你实在欲火难耐,我可以提供一些专家的建议。”

  “谢谢你,鲁斯医生。”

  “说真格的,我知道你得过腮腺炎,也知道会有不孕症的后遗症,但在临床上却也有幸运的男士不药而愈,子孙满堂的”

  “我不一定会那么幸运。”

  “瑜乔怀过你的孩子.现在索琐也怀了你的孩子,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不容置啄。”

  “瑜乔……”他深思着。

  “而你却错怪了她,以为她背叛你。”

  樊奕农抹抹脸,神情苦恼。这一生,他最怕的就是欠人感情的债。“我会向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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