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别太放肆,就算我不是你心里喜欢的人,至少目前我也是你亲爱的‘未婚夫’,下手这么重,不怕我一气之下向关长庆抖出我们的秘密?”龚浚威胁的暗暗在唐曼君手臂上捏了下,以牙还牙的个性显露无遗。
“也行啊!你去说吧,不过到时候你和暖暖妹妹之间的僵局,说不定会继续下去喔!”唐曼君甜笑的说著,但嗓音里的威胁却是再清楚不过了。
“算了!我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像你这样的女人,我看只有我那个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关姓合夥人,才会傻傻的把你当宝吧。”龚浚将她的双手拉下来,一脸敬谢不敏的举起手做出投降状。
关长庆要是知道,他心里最念念不忘的可爱姐姐,已经从当初那样……嗯……
天真的女孩,变成了今天这个为了得到所爱,可以不择手段,卯起来演戏骗人的坏心魔女时,不知道会露出怎么样的表情?
说不定会吃惊的想去跳河吧!
“他把我当什么不重要,我只知道你最好演得像一点,别把事情搞砸。”唐曼君特别温柔的交代著,跟著退开来,准备走回唐家。
“等等,不给我个临别吻?这样就走了,旁人看了也不会相信我们是对恩爱的未婚夫妻。”龚浚笑得非常恶意的将她拉回。跟著伸手托住她的脸,像想将人掐死似的,将她紧抓在自己的身前。
“你不会是要来真的吧?”唐曼君皱起眉,很想为这脱轨的演出,拔下高跟鞋往他头上敲去。
这可不在他们串通的范围里。
“拜托!我才不想自找麻烦,你看过电视,借位的方式听过吧?”他边说边身体力行,将脸凑到她的脸颊旁边,然後稍稍移动位置,制造出两人正在依依不舍吻别的香艳镜头。
“是哦?那我也得配合一下。”唐曼君笑得很坏心,跟著慢慢抬起右腿,勾住他的长腿。
过短的裙摆缓缓移向上方,少到可怜的布料,几乎再也遮掩不住裙摆下的春光。
“大小姐,你是不是太入戏了?像这么玩法,我非常担心会等不到东窗事发的那天,自己全身的骨头就会被你那亲爱的弟弟给拆了。”龚浚大喊吃不消的放开她,挥挥手,决定把剩余的麻烦丢给关长庆去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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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唐曼君蹑斗蹑脚的穿过客厅走上楼梯。
她噙著笑,有些漫不经心的穿过二楼楼梯口,却在那儿一头栽进一个温软的怀抱里。
“你终於舍得回来了?”忍著在窗前看见她和龚浚两人亲热拥吻时的愤怒妒意,关长庆手握著她的纤腰,嗓音里满是酸味。
“是你。”唐曼君眸中有一刹那惊喜的光芒进现,下一秒却又极力隐忍的收了回去。
她点点头,一派从容的和他打声招呼,转身想回房。
“你每天都玩到这么晚?”他瞪著她,眼里的火焰几乎像能把人烧灼出个大洞似的,擒著她腰的手怎么也不肯放。
这是什么衣服?裙子短的包不住臀,几乎不用弯腰,就足以让裙下的风光展露无遗了,更别说是上半身的丰满部位只有一块薄薄的布料包著,裸露在外的酥胸和美丽沟线,让他看了脸色瞬间发青。
“这是什么破布?龚浚那家伙竟然会让你穿这样出门?”他低吼,脸上的火光瞬间瓦解了这十年所练就出来的坚定从容。
难怪高叔会说她穿得很“单薄”!
“这才不是什么破布,浚他说我穿这样才好看。”唐曼君忍著笑,佯装出一副无辜又甜蜜的神情。
“龚浚那个神经病,有哪个正常的男人,会答应让自己喜欢的女人穿这样出去,我明天就去警告他,要他以後别……”关长庆咬牙切齿的咒骂声还没停止,唐曼君就伸出手抵在他的唇上。
“庆庆,别那么大声,邻居会让你吵醒的。乖!不早了,你才刚回来,需要好好休息。”唐曼君温柔的说著,挽著关长庆的手将他送回房间。
“我不需要休息。”关长庆站在自己的房门口,反手拉住正欲离开的她。
脑中那一幕香艳的镜头,仍然盘旋下去,妒忌让他失了平日的冷静。
他反握住她的手,将她重新拉到自己面前。
“我要知道龚浚他对你好不好?”明明最想问的不是这句,但在她勾人媚惑的微笑注视下,他狼狈的无法一次命中核心。
“好,非常好!”唐曼君歪著小脸,定定的看著他,跟著缓缓点头。
严重的打击瞬间袭来,关长庆铁青了脸,但心里仍然还有一丝期盼。
“你、爱、他、吗?”他脸沉了下来,一字一句的问。
此刻,心里希望听见否定答案的冀盼,竟比生命中任何时刻都还要渴切!
“你想听什么答案?”唐曼君浅浅的笑著,眼里的温柔像糖蜜似的,足以让所有化身为蜜蜂的男人,甘心醉死其中。
“实话!”关长庆皱起眉,坚决的应著。
“实话?”唐曼君甜甜的覆诵一遍,小脸上的笑容突然间绽放。
她抬起头,踮著脚尖,美丽的身子紧紧贴著他,然後伸手揽住他的脖子。
“很高兴你回来了,我亲爱的弟弟,这就是实话!”她在关长庆的极度震惊中,轻轻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接著收回手丰姿绰约的转过身。
一步、两步,才走了两步的距离,下一秒关长庆已长手一揽,将她捉回面前。
“你对每个男人都这样热情?”他脸上有明显的怒意和忌妒。
随随便便就是一个吻、一个拥抱?
“你说呢?”唐曼君慵懒的打了个呵欠,漂亮的眼睛故意对他眨了眨。
看来他似乎快让她的举止给气疯了。
那么至少表示,这半年来她扔在表演训练班的钱不是白花的� �
“唐曼君,你是个女人,总得留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三更半夜不回家在外头游荡,又穿著如此清凉,你让旁人怎么看你?而且随意就对男人拥抱亲吻,这样的举止简直太过放荡了!”他恼著,口里的话语有些激烈,却又清楚明了指出自己所见。
“放荡?”唐曼君征了下,漂亮瞳眸里火光迸射。
气死人了,这个关长庆不只是个呆子,还是个食古不化的木头!
她仰起脸挺起胸使劲的往关长庆身上一推,结果没想到过於用力的手劲和没关紧的房门,让他当场往後一跌,四平八稳的瘫倒在房内地毯上。
“唐曼君——”极力压抑的嗓音由地上传来,她睁著大眼,也很错愕的看著由地毯上撑坐起来的可怜家伙。
“我又不是故意的!”唐曼君嘟著嘴,一脸无辜的弯下身子朝他伸出手,却没发现前胸过於挖低的紧身衣衫,已让她贲软的浑圆酥胸,几乎快从衣衫里挣跳出来。
“你……”关长庆刚毅的脸庞瞬间刷红一片,他飞快的撇过头去,坚持不作“非礼”的事情。
气死了,这个死人头,难怪龚浚会说他是千年不化的古板木头。
他要是老这么不开窍,坚持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动的泥古道理,那她不就永远拐不到他了?
“干什么,我有那么丑吗?”唐曼君气闷的跺下脚。
“你不丑,只是不知道自重!”关长庆脸撇向一旁,口里的失望明显的传进唐曼君耳里。
好吧!她已经快让他气炸了!
既然说她不知自重,那她就来闹个大一点的,看他拿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