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鹰,到拒绝得太平,也许你会和地狼当初接鹤田茜那件CASE一样,原先气得死去活来,到最后是爱得难舍难分。”傅靖翔无来由的心情转好,嘻嘻哈哈地笑道。
“如果真像地狼一样的话,那就是你们几个合谋整我!”雷奕杀气腾腾地咆哮。
开玩笑!谁不知道地狼会栽在鹤田茜的情网中全是段箭搞的鬼,想故技重施,门都没有!
若要女人,凭他天鹰还怕找不到,他还想逍遥自在、采得各家花香几年,等年纪大了,再娶一名温柔贤淑、明理大方的名媛千金为妻,以传宗接代、讨爸妈欢心。他对自己的未来人生早就计画好了,他们几个吃饱撑着,自以为是神的决定地往后的命运,推他下地狱!
“如果真像地狼一样的话,那你就没有拒绝的权利了!”段箭冷不防地说了一句。
他宁死不屈!雷奕发狠的嘶喊,“别想拿你主子的身分压我,必要时我退出擎天盟!”
顿时,会议室鸦雀无声,所有人皆脸色凝重地默然不语。
而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孙文麟打破了沉默。“你不必退出擎天盟,我没有要你保护我。”她的声音有点紧绷。
倘若今晚没经历那场混乱,听到这个消息后,她一定马上整理好行李冲到天鹰门放鞭炮!但是……她一直忘不了史提夫伏在阳台那壮烈又悲哀的注视,他相信她,相信她一定会信守承诺完成他的遗愿,说什么她也无法背负他如此深沉的信任。
更何况照史提夫所言,那个伯爵分明是想以毒品染指全亚洲,若果真如此,亚洲势必毒品泛滥,届时伯爵又以毒品操控亚洲,那么全亚洲都完了!而目前燃眉之急的是她必须找出那价值一亿美金的海洛英,绝对不能让它流出去,这样看来……她得混进伯爵的地盘,揪出伯爵违法的罪证,交由国际法庭审判,对!就这么办!
但是,要是雷奕成天绕在她身边打转,她开心归开心,可就办不了事了。
“我不需要天鹰当我的保镖。”虽然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可是看到雷奕坚决抵抗的强硬态度,也使得她的自尊心强烈受损。
“文麟,你该不会是一时高兴过头就乐傻了吧?”这丫头脑筋秀逗啦?“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耶!天鹰随时都有掉入你爱情陷阱的可能哦!”傅靖翔大感诧异的惊呼。
“月狐,你不讲话会死吗?”雷奕好不容弓才起飞的心情差点又坠地,他恨不得拿毒钉缝死这烂狐狸的臭嘴。
“既然当事人都没意愿了,你煽动个什么劲呀!”
“你都不借以退盟威胁了,文麟就是想也不敢躲进天鹰的羽冀下避难。”欧阳辰拿他当千古罪人般的冷讽。
“是嘛!我这个做主子的哪敢叫你办什么事啊!”段箭冷声道,眸底两道寒冰迸射。“我怎么敢拿主子的身分压你呢?要是你威胁我要退出擎天盟怎么办?”
呃!他什么时候又变成万夫所指、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了?雷奕有些啼笑皆非。
“你们明知道我和她合不来,就不要这样加害于我了啦!地狼有当保镖的经验,不然月狐的枪法也奇准高明;还有,日豹脑筋一流,尽管平常很少看他露两手,但是大家心里有数他身手了得!而我区区一只小老鹰,就爱和一群莺莺燕燕、花花草草来个百鸟合鸣、百花齐放,不成什么大器的啦!所以说罗,保护日豹门之珠的重责大任怎能落在不成才的天鹰我身上呢?”雷奕从他们眼中仿佛看到了恶贯满盈的自己.他放低姿态,为了能让自己逃过一劫,他能贬则贬。
“天鹰,记住你今天奋勇抵抗的拼死样,哪天你开窍意识到文麟存在的意义与重要性时,就别怪我这个做大哥的刁难。”孙文麒清俊斯文的脸露出凝重警告。
孙文麟存在的意义就是——提醒他人生道路满布荆棘,处处充满陷讲!放心,他会很小心地注意自己每一个脚步,不会跌入陷阱的。
雷奕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他单手支着下颚,优闲地勾起嘴角道:“好啦!咱们现在可以谈正事啦!”
“你白痴啊!那个联邦探员都死了,还谈什么正事?”怒气的火种在傅靖翔的胸口再度点燃,她被迫扔下情人来赴主子的约,没想到是白跑一趟。有气就别闷在心里,否则迟早闷出病来,所以傅靖翔依惯例把气出在雷奕身上。
雷奕告诉自己别动气,不要计较,好不容易才逃过一劫,这会儿他若开口,小心乐极生悲。他当作没听到似地以手指轻敲桌面,随意晃晃交叠的双腿。
孙文麟则反常地静坐一旁,一声不吭地俯头沉思,专注让她小脸上的稚气全消,多了几分睿智与笃定。
孙文麒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他不安地望着沉着冷静的小妹。他很少看到她如此理智沉静的时候,除了她站在手术台前执刀时!
看来他得好好看紧地的天才妹妹,否则一定又有一场天翻地覆的混乱发生!孙文麒低头思忖。
段箭和欧阳辰对望一眼,他们大概猜出了伙伴的想法,也知道自己该多费点心思看住孙文麟了。
第三章
“好无聊哦!”孙文麟哭丧着脸,待在内只溪一占地辽阔的红色别墅——“月狐门”中。
“我也尝过这种成日被人跟监的滋味,挺难受的,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鹤田茜想起她和欧阳辰初识时,那一段受他保护的日子,以过来人的心态说道。
“我有这么不能让人信任吗?”孙文麟呕气得鼓着双颊,两手搂着抱枕,盘腿坐在沙发上。
“在家里,大哥虽然没派人监视我,但我太了解他最擅长搞的那一套,监视录影、讯号追踪、电话窃听,可能只有在我洗澡、更衣和上厕所的时候,他才放过我!在外面,大哥是不至于命人明目张胆跟着我,但暗地里谁不知道他们鬼鬼祟祟、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我的一举一动完全在大哥的掌握之中!”害她预定的计划一再延着,迟迟无法行动。
“日豹也太小题大作了。”在三十余坪的华美房间内,傅靖翔正躺在床上做仰卧起坐,鹤田茜则坐在床上替她按住脚踝。“那群男的也真龟毛,对方不过是一个卖毒的恶人嘛,看他们吓的!”她高傲自负的性子可没因遇上阎战而收敛多少,反而在他爱怜的宠溺之下,有越演越烈之势。
“对嘛!还是月狐有胆识,比那几个胆小鬼有用多了!”她最喜欢月狐了!孙文麟胳膊向外弯,笑不可支。
“可是我听辰说,那个伯爵好像是个不好惹的大魔头,而且他只在西方世界作威作福、兴风作浪,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没理由插手也懒得干涉,那个大毒物就留给白人自己去伤脑筋。”鹤田茜是三人之中年纪最长;她很理智的转述。
“哦,茜茜,瞧你被地狼唬得一愣一愣的!”傅靖翔坐起身来;正对着她,以好同情的眼神望着鹤田茜,好怜悯的口吻说道:“谁说井水不犯河水的?他们冲进擎天酒店闹事就不对,更何况他们还追杀文麟。”
“是嘛是嘛!茜姐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当时要不是天鹰英雄救美,我早就一命呜呼,你们现在可能就得备齐文房四宝,动手写一篇感人肺腑、哀恸悱恻的千古绝调——祭文麟文。”孙文麟猛点头,语调夸张,但只要忆到心上人出手搭救,她一颗心就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