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楚凝伸手想推拒。
天雷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只是更放肆的向她采取更挑情的攻势。
他的大手在她敏感的腰腹间游走抚摸,并解去她的裤头,探进她身下那片性感丛林之中。
“不要……”楚凝频频抽气,嘴里不时不由自主的发出喘息嘤咛声。
他的大手如同燎原之火,在他所到之处,都留下一团团的火,燃烧得楚凝几乎无法呼吸,难受得只想解脱。
她知道,再这么下去,她所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也会被他燃烧殆尽,然后她会沉沦在他的炽狂情潮里,永远再也无法脱逃。
她爱他,也想和他沉沦在男女的情潮爱欲中,但是他呢?他并不是因为爱她而想要她,他只是想在他的风流史中再多添一笔记录罢了,不是吗?
不,她不能这么傻的,她玩不起这种爱欲游戏,只要最后一道防线也被他攻陷,那么……她真的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永远、永远都无法翻身了。
“不!”咬着牙,她死命推开了天雷,从他的身子下挣扎而去。
“小凝?”被她这么死命的抗拒,天雷陡地从情欲的激流中脱离,讶异看着她。
“不……”楚凝眼眶合着泪水。“别这么对我……如果你不是真心爱我,就别这么对我。”喑哑着声音,她低低泣诉着。
“我……”天雷怔愣着。
不是真心爱她?老天!她难道体会不到自己对她的真心吗?
该死的!他居然头一遭被女人这么拒绝,而且还是自己真心想爱的女人!
“我玩不起你这种风流的游戏,我无法忍受和那么多的女人一起争……”楚凝继续说了下去:“我没有那么大的胸襟,我的心很小很小的……”
她的话一字一句清楚的传进天雷的耳里。
他能体会她的心情,她不是他那些女伴,只需要给她们身体上的满足,她要的是——一心一意的爱。
他低叹一声。“放心吧,我不会再这么对你了。除非你愿意,我不会再碰你。”他对她保证着。
唉!他这次真的是栽了一个大跟头了。如果他真想得到她的感情、她的身与心,他可得要收心,不能再四处花心了。
爱她真的是折磨自己啊!
* * *
自从那一天的事件后,天雷真的遵守他的承诺,不再对楚凝有任何逾距的行为,最多他也只敢搂搂她、亲吻她,再来,他就只能压抑自己的冲动,回房间冲冷水澡降火了。
起初,他真的无法适应这种生活,甚至觉得自己是个白痴,何必为了这一朵小花,放弃一整片的灿烂花园。每当他这念头一起,便冲动的出门寻花问柳,但是,他的脑子总会不自主被楚凝的身影所占据,顿时让他所有“性”致全消,丢下床上等着他爱的女伴,匆匆穿衣离去。就这样,同样的事情不断上演,到最后,他是完全打消出门寻欢的念头了。
天雷的逐渐改变,楚凝心中自然明了,但是,她表面上还是没表示什么。她还无法真正放心,天雷这么改变,是否只是一时短暂的假象呢?她其实早有将自己交给他的准备,但是她却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交出自己。
星期天一早,楚凝起床后就没有见到天雷的人。这对她来说,是有点稀奇的,毕竟这睁眼起床后、睡觉闭眼前都会看到他的日子已经习惯了,今儿个却见不到他的人,她真的是有点儿浑身不自在的感觉,总觉得……好像缺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唉!这下子可糟了,才一天她就不习惯了,若以后离开了这儿,那她不就惨了!
这可不行的,她不能太依赖他才是。
硬是将这不习惯的感觉给抛诸脑后,楚凝换上了轻便的服装,吩咐庄园的司机,载她回自己原来的住所去。
然而,才一出雷火庄,她便被从至尊楼出来的乔羽琏给叫住了。
“你要上哪儿啊?”乔羽琏好奇的问。
“回我原来住的房子。”
“回你原来住的房子!”
“是啊。这两个月我都住在这儿,都没回去过,正好今天天雷不在,所以想趁机回去打扫一下屋子。两个月没回去,八成积了不少灰尘了。”
乔羽琏侧头想了一下。“你没有和天雷那家伙吵架吧?”
“没有啊。我好端端的做什么要和他吵架?”羽链问的问题还真奇怪。
“没事。”乔羽琏耸耸肩,以一脸轻松的笑意来避过这个话题。“那没有人陪你一起去吗?”
“应该不用吧。而且朝日和夜月最近又很忙,我不想再麻烦他们。”
“说的也是。”乔羽琏点点头。“他们最近的确忙翻了天。那这样吧,我没事,我陪你好了。”
“你陪我?”
“是啊。怎么?不愿意我陪你吗?”
“没有。”楚凝摇摇头。“只是……你不陪至尊吗?”
“免了!”乔羽琏挥挥手,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昨夜他接到一通越洋电话,今儿个一早就和地火飞去洛杉机了。”想到这儿她就有气,好好一个假日,他不陪自己,还跑去那么远的地方,根本是愈来愈不在乎她这个女朋友了!真的是好令人生气!
感觉出乔羽琏的气愤,楚凝淡然一笑,安慰着她说:“别这样,至尊是有公事要忙的。”虽然到现在,她还是不清楚这个庄园里的几个头头是在做什么事业,但是她和道——他们的事业似乎很大,大到这些个头头都住在一起,有事没事还要聚集在至尊楼开秘密会议。
“也不是这么个忙法吧。”
“男人有事业忙是件好事,不是吗?”
“我宁可嫁给一个平民老百姓,免得成天担心受怕,他会不会被哪个野心勃勃的仇家给杀了。”乔羽琏气嘟嘟的咕哝着。
“被仇家给杀了?”这几个字清楚的传进楚凝的耳里,令她一怔。
什么仇家?至尊有仇家吗?他是个经商的人,怎么会有什么所谓的仇家呢?她没听错吧?
知道自己多嘴了,乔羽琏连忙摇手,想掩饰自己刚才的失言。“哎呀,你听错了啦,我是说商场上敌对的仇家啦!”天雷说过,暂时先别让小凝知道太多的事的,结果自己差一点说漏嘴,真是该死!
“是吗?”
“是啦!”乔羽琏拉起楚凝的手。“走吧,我们出门去。”她拉着楚凝往车子方向走去。
第九章
下了车,沿着楼梯爬上自己位于三楼的房子前,门口蹲坐着的一个小小身影,让楚凝讶异的停住脚步。
“克杰?”她轻唤。
低垂着头的小身影一听到楚凝的叫唤,猛一抬头,脏兮兮的小脸上,有着难以言喻的开心。
“小凝姐姐!”他起身,连忙扑进楚凝的怀里。
“怎么啦?怎么一个人来找我呢?你爸爸呢?”楚凝疑惑的问。
克杰是大伯惟一的儿子,今年也才不过十岁而已,依大伯疼他的程度,不可能让自己的宝贝儿子一个人从台中上来台北的。
再说,克杰才十岁大,怎么坐车上来台北,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找到自己的?
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自己当初愤而离家后,根本没再联络那些亲戚,他们不可能会知道自己在台北的住所的。
“爸爸被人给抓走了。”楚克杰的小脸埋在楚凝的怀里,呜咽的哭了起来。
“你爸爸被人抓走了!”楚凝声音轻扬,有着讶异。“怎么会这样子呢?发生什么事了?”甩开刚才的疑惑,她的汪意力全集中在这一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