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祺芳起身,走到一脸阴狠的吴汉文身旁,“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他看着两人,冷冷的道:“谢子茵是惠纯的好朋友,而翁照洋是郑笔文的好朋友,我们当然得打电话通知那两个好朋友过来救人。”
“也对,他们一过来,人就到齐了,什么都好商量了。”
赵棋芳笑笑的再次走到翁照洋的面前蹲下,伸出手摸摸他英俊的脸庞,凑近他的耳朵沙哑声音说:“你放心,吴汉文只是想利用你跟子茵要惠纯发誓离开郑笔文,再要郑笔文发誓不再接近惠纯,你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他蹙眉,看看她再看看谢子茵。
“你是想说我只说你没有生命危险却没有提到她是吗?”
他点点头。
她笑了起来,“我爱你,学长,可她却占了我的位。看,”她摇摇头,再次以两人才听得到的音量道,“吴汉文他答应我,我今天帮他这个忙,他就帮我‘砰’地一声,送她上西天。”
闻言,他的脸色悚地一变。
她低头,慢慢的撕开了他嘴上的胶带,亲了他的嘴唇一下,喃喃的低语,“不要大叫,吴汉文身上有枪,到时你求救的人还没到,可能就先被枪毙了!”
谢子茵看着她又亲了他一下,喉咙又涌上一股酸涩。
赵祺芳仿佛看到她那醋海生波的内心,勾起嘴角一笑,走到她身边蹲下,刻意缓慢的撕开她唇上的胶带,“你在妒嫉?”
“我没有。”她口是心非的否认。
“你撒谎!”她故意又移到翁照洋身边,刻意的再吻上他性感的唇,谢子茵干脆别开脸,她笑了起来,“不敢看,哼,没想到你这么没种——”
“你够了吧你,我们还要去找那两个人到这里来。”吴汉文不客气的拉起她的手就往门口去,一到门口想到两人口中的绷带都被赵棋芳撕开后,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再从怀中瑞出一把手枪对着坐在地上的两人,“你们谁敢大声求救嚷嚷,我就先杀了谁!听到没?”
翁照洋跟谢子茵顿时抿紧了唇。
他满意一笑,与赵棋芳步出门外。
而房门一被关上,翁照洋立即挪动身子靠近谢子茵,边压低声音,“靠过来,我帮你解开绳子。”
她愣了一下,“好。”她学着他将身子挪向他,但由于两人的双手都被反绑在背后,因此两人背靠着背,由翁照洋试着解开她的绳子,可好一会儿了,脸红心跳的谢子茵实在忍不住了,“你……你有必要一直摸我的呃——那里吗?”
他当然明白她指的是尾椎部分?
“你的手就绑在那里,我不摸那里摸哪里?”
谢子茵想想也对,她的双手就刚好卡在那个地方,那——“换我来试试看好不好?总得有个人逃出去求救!”这话说得是好听,但其实,他的手一直在她那里碰来碰去,她全部都不对劲。
他不介意的点头,但她解了许久,一双柔嫩的手也在他那里碰来碰去的,搞得他全身燥热,好似有欲火流窜了……
他咬咬牙,“你干么也一直摸我那里?”
她粉脸一红,只得套他的话来用,“你的手就绑在那里,我不摸那里摸哪里?”
“还是我来解吧。”他也不想再让她的小手在他的尾椎碰来碰去,再换他解,但没想到也是解绳高手的他居然解不开绳子?!
轮流试了几次,绳子没解开,两人却浑身发热、气喘吁吁……干脆协议分开——不解了!
两人分开坐,各自抑制混乱的心跳与火热的欲望……
房间外则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约莫一个钟头后,前面客厅突地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但没几分钟又平静了,一会儿后,门被打开了,四五名警察走进来,邱惠纯跟郑笔文也快步跑了进来。
“没事了,没事了。”
两名友人看来也余悸犹存,他们帮翁照洋跟谢子茵解开绳子后,再将两人拉起身来,而邱惠纯更是立即将身上的薄外套给好友穿上。
谢子茵感激的跟她点点头,两人即抱在一起,邱惠纯很自责,一直说着“对不起”。
而后,翁照洋跟谢子茵才看到吴汉文已被警察打得鼻青脸肿的铐上了手铐,而赵棋芳也一脸沮丧的被铐上了手铐,让两名警察押了出去。
警方在跟两人做了笔录后,就先行离开了。
“我们真的吓死了,在接到吴汉文打电话来说你们在他手上,还强调我们若敢报警,你们就活不了了,可是我们还是冒险的报了警,好在一切都没事了。”
郑笔文跟邱惠纯两人握紧了手,欣喜的看着有惊无险的谢子茵跟翁照洋。
没事了吗?翁照洋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但他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在郑笔文跟邱惠纯离开后,谢子茵也径自回房去,原以为翁照洋会来找自己说些什么?但她失望了,直至天泛鱼肚白,他也没来敲她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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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冀刚夫妇跟儿子谢又予在外“流浪”了近半个月后,终于返家了。
他们买了各地的特产还有纪念品回来,原以为回家后,翁照洋跟谢子茵两人一定会恩爱非常,而谢子茵也会“恢复原状”。
但她除了少了一副眼镜外,并没多大改变,她跟翁照洋之间看来也没有多恩爱。
三个人看了看,飞快的交换了眼神,点点头,谢又予拉着翁照洋进了自己的房间,客厅则留给爸妈跟妹妹。
客厅里,谢冀刚单刀直人的问:“女儿,怎么回事?你们没有更好吗?”
“是啊,我们让出场地给你们,难道没有更进一步的进展吗?譬如是告诉我们好事近了?”
阮燕柔目露期待的问着宝贝女儿。
“别说了!其实……”她先将上回没来得及解释的“拥抱上床”的事向两人说明后,再将最近两人间的相处,还有吴汉又跟赵祺芳闯进家中的事娓娓道来。
夫妇俩听得几近呆滞、错愕非常。
只是他们比较不解的是,“既然你跟翁照洋没真的裸程相对,可他还是有看到你穿睡衣的样子,你何必还穿这样?”
是啊,她还是穿着阿妈级的灰色套装,头发还是将它梳成了发髻。
其实她也很挣扎,最清凉的样子都被他看到了,她还需要包得这么紧密吗?
但最后,她还是选择了这样的装扮。
感觉上至少安全许多,不然,她若恢复以往那个光鲜亮丽、时髦性感的上班女郎后,她真的没把握当翁照洋再将他的眼神凝睇在她身上时,她的眼神会不会泄漏出她对他的深情。
所以她继续扮老处女,他会倒胃口,就不会看她了。
但这种事怎么说呢?她只好低头回避。
而在谢又予的房间里,谢又于也从翁照洋口中得知没有所谓上床一事还有他们出游期间发生的事。
只是——谢又予也很好奇,“就算你们真的没有上床好了,那我妹穿泳装到泳池游泳时,可让一堆男人流了一地的口水,你对穿着睡衣的子茵会没感觉?”
“是有感觉,但第二天一早,她又‘变回原样’就让人胃口尽失了。”
翁照洋的口气其实还带着一丝不悦,他认为她还是扮成老姑婆的样子其实就是在防他,她对他的人格没信心,怕他会对她做出饿虎扑羊的举动。
谢又予察觉到这一点,在当晚到外面的餐厅包厢吃饭时,他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劝妹妹,“别因为过度保护自己而让一件好姻缘消失,那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