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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向芸儿要劝他们二人勿再争执时,突然有三个喇嘛从窗口跳进来,吓坏了正欲起身的向芸儿。

  「有刺客,芸儿小心!」

  齐烈纵身一揽,及时护住愣住的向芸儿,让她免于受喇嘛的攻击。

  武功非凡的齐龑立即扑向着黄色袈裟的喇嘛予以反击。

  护着向芸儿的齐烈迅即抽出腰上软剑,剑剑刺向一个欲置他们于死地的喇嘛。

  赤手空拳对付另外二人的齐龑,见此二人招招既狠又怪异,不得不将随身的羽扇一翻合,一把藏有利器的铁扇瞬间成了最致命的武器。

  三个喇嘛与齐烈、齐龑打斗了半天,见他们二人武功高强,暗暗吃惊之余也觉得胜算不大。

  于是为首的喇嘛立即退下坐定身子,两掌连续翻了翻,十指结起手指花后,便喃喃念起咒语。

  忽地,从大门飞来一顶有扇叶旋转的铁帽。

  「小心那怪力乱神的玩意儿!」齐龑大喊。

  「齐兄命也看紧点!」

  危急存亡之际,齐烈也不忘提醒情如手足的师兄,手足之情溢于言表。

  此时,只见那铁帽飞绕在齐烈周身,不管齐烈护着向芸儿如何闪躲,总躲不过那具有利叶的铁帽。

  忙于对付喇嘛的齐龑见那诡异的铁帽直觉不妙,便射出喂有剧毒的暗器,击向念咒的喇嘛和与他对峙的另二人。

  齐龑见三个喇嘛已死,不敢稍有耽搁,立即飞身前去和齐烈一起对付那顶怪异的铁帽。

  说也奇怪,念咒的喇嘛已死,那诡异的飞转铁帽理应停下,但无论他们二人持剑执扇如何攻向铁帽,那铁帽还是绕着齐烈打转。

  此时,亦步亦趋跟在齐烈身后的向芸儿,汗涔涔且小心翼翼的想让自己不成为齐烈的负担,以免让他分了心,惹危险上身。

  她看那飞转铁帽中的扇叶锋利无比,忽然想起了以前看的稗官野史中描述的血滴子。

  「齐烈小心!那是血滴子,见血封喉才会停止。」向芸儿着急的大叫。

  「见血封喉!?」

  齐烈大惊,这鬼玩意儿当真如此了得?

  他以软剑挡住那诡异铁帽的攻势,听了向芸儿的提醒,没有时间思索的他以掌风攫住钓在廊下的鸟笼。

  旋即,只见齐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将那鸟笼抛向铁帽的扇叶中。戛的几声,铁帽终于落地,可怜的鸟儿已成了代罪羔羊,惨死在那铁帽之中。

  第8章(1)

  混战后,齐烈吩咐侍卫处理横陈在地的喇嘛尸体,只留下那只怪异的铁帽。

  「齐烈,你有没有事?」

  见那血滴子落地,慌乱又惊惶失色的向芸儿赶忙走到齐烈身前,早忘了不可在大庭广众之下喊他真名的协定。

  「我没事,你呢?」

  死里逃生,齐烈激动的拥住她,心疼她受了惊吓。

  「有你保护,芸儿怎会有事?」比起齐烈的安然无恙,她受点小惊小慌有啥关系呢?

  「芸儿!」看着向芸儿仓皇青白的玉容,又硬撑起精神来安慰他,齐烈感动的吻着她光滑的额头。

  「咳咳咳!」

  已被忽略了老半天的齐龑,望着他们的浓情蜜意尴尬不已,为了阻止他们太忘我,他只好以咳嗽声提醒他们自重些。

  「芸儿,咱们进去,齐师父要处理这些残局,咱们不便打扰。」齐烈横了神色,诡谲的看了齐龑一眼。

  齐龑既爱杀风景,那么他会派些工作给他,免得他无聊得发慌。

  「殿下受了惊吓,是该入室歇息,但芸答应不可以。」齐龑低声说。

  「齐兄,任何事都有我担待,别找芸儿!」望着齐龑脸呈冷峻,齐烈心底已然有数,他护着向芸儿,不让齐龑伤害她。

  「殿下多虑了。」

  齐龑瞅着师弟将向芸儿护在怀里、心疼的模样,知道自己就算想对她不利,恐怕也得先过师弟那一关。

  「齐师父有事找芸儿?」向芸儿已猜到是因何事,只是还没找到理由搪塞的她,面容有些不自在。

  「有事请教芸答应。」齐龑眼神锐利的看着目光闪烁的向芸儿。

  「齐师父请问,芸儿知无不言。」

  齐龑诡谲的眸光,让向芸儿暗暗滴汗。

  齐龑不动声色的瞧了她一会儿后,才冷冷的问:「芸答应为何知道破解那铁帽的方法?」

  对于齐龑的咄咄逼人,向芸儿不禁头痛万分。

  倘若不是她急中生智,道出制伏血滴子的方法,聪明过人的齐龑根本不会对她心生怀疑。

  可他也不想想方才要不是她,齐烈还有活命的机会吗?干嘛存心和她过不去,问这令她难以回答的问题。

  如果她据实以告,她是飘流到清代,附身在芸答应身上的一抹游魂,因此知道大清国祚盛衰,而且还明白太子胤礽做不了大清皇帝,他们会相信她所言吗?

  思索了一会儿,向芸儿决定不坦然以告。

  「芸儿根本不知道破解那铁帽的方法,只不过芸儿在旁观战,急中生智罢了。」

  「是吗?」齐龑怀疑。

  知道无法取信于齐龑,向芸儿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齐师父是怀疑芸儿,还是根本否决女流之辈?」向芸儿楚楚可怜地倚向齐烈,向他求援。

  「芸儿虽是柔弱女子,但她的聪颖可不输男人!」齐烈睇着齐龑,责怪他怀疑自己心爱的女人。

  「殿下说的极是,但制伏杀人铁帽岂是深宫内苑的女眷该懂之事?」齐龑毫不放松。

  凝视着自负又自大的齐龑,向芸儿不相信自己说服不了这个瞧不起女人的臭男人。

  「齐师父怀疑芸儿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向芸儿对齐烈嫣然一笑,感谢他的呵护。「方才的混战中,齐师父和殿下都尽全力一搏,半点武功也不会的芸儿一点也帮不上忙,所以只好在一旁观看,尽量不让自己成为你们的负担。」说至此,她的表情是极度歉疚。

  「芸答应说的是事实。」齐龑的表情极为嘲讽,意指她毋需说些废话。

  哼,瞧不起女人?

  等会儿她向芸儿会让这个自大自负的臭男人对她心服口服,五体投地!

  「就因为芸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看事情反而比武功高强之人客观些。」向芸儿淡笑,言下之意是指齐龑是个有勇无谋的武夫。

  「芸答应不吝指教的话,齐某愿洗耳恭听。」

  齐龑岂会听不出她话中的嗤讽,但他就不信一个深居简出的女人,会有什么客观的看法。

  「哪儿的话,芸儿只是说出自己的浅见罢了。」向芸儿歛下水眸一笑。

  哼,把耳朵淘干净点,你这个自大的臭男人,还是她的齐烈顺眼贴心多了!

  「打从三个喇嘛入内要置咱们于死地开始,芸儿虽万分害怕,却处变不惊,毕竟芸儿是曾从阎王殿前走一趟回来之人,横竖人总归得一死,芸儿早将生死置之度外,看得当然比你们清楚些。」

  话至此,向芸儿温柔的回视感动的齐烈一眼,小手自动覆上那双会牵她一生一世的大手。

  「当芸儿瞧见喇嘛念咒后,那顶黑漆漆的怪铁帽便朝着殿下乱飞,分明是想谋害殿下的性命,况且铁帽内的扇叶快转如飞、寒光四散,教人胆战心惊;虽然英明神武的齐师父已解决了那三个喇嘛,但铁帽还是绕着殿下飞转,所以芸儿就大胆一想,那受了咒语的铁帽一定得见血才会停下。」

  「那么,芸答应为何称它为血滴子?」向芸儿的说辞虽合情何理,但齐龑仍狐疑猜忌着。

  「那扇叶旋转快速,若真停下,扇叶应是将铁帽空隙满满合住,而铁帽外形套住人的首级刚刚好,于是芸儿心想那铁帽若真套上项上人头恰恰在喉部,使锐利无比的扇叶满满合住,势必会将人的首级割下,密不可分的扇叶恐怕淌也淌不出一滴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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