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要喝水……”
“水来了!”
沈逸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扶着她喝水。
妈的!她渴!他比她渴上一百倍,而且是只有吃了她才能止住的饥渴!
“臭少达!我不要你喂……人家要沈逸啦,你走开!”
眼儿迷蒙的蓝琪忽然推开沈逸,溢出的水洒了二人一身。
“我是沈逸,不是那臭小于,看清楚!你还要不要喝水?我再帮你倒一杯。”
听到醉美人这么说,沈逸感到乐陶陶,欲火中烧的他心里这才觉得舒服了点。
“安琪儿,你脱衣服做什么?”回到卧室的沈逸大叫,水杯咚的一声落地,眼珠子也险些掉出来。
他的安琪儿居然脱下洋装,只穿着蕾丝底裤,妩媚性感的眨着星眸错愕地望着他。
她简直在逼他做色狼、恶棍、下流胚子!
“衣服湿了……”半跪在床上,她噘着唇拿着湿了一大半的洋装,回答他的问题。
“穿上!”
沈逸火大的夺过洋装帮她穿上。
目睹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他心跳加速猛吞口水,真想直截了当的扑上去,可是盘旋在脑中的理智,又令他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欲望。
“讨厌!人家不想穿,何必要人家穿衣服?”蓝琪嘀咕着,不满的抢回洋装,嘟着小嘴的她忽而傻笑。
“要不然你也脱下衣服,这样公平多了,我帮你脱!”
“安琪儿,别闹了!”抓住突击胸膛的纤手,沈逸火大了,他欲渴已经完全失控、说话颠三倒四的蓝琪。
“你才别闹呢,这扣子好烦、好讨厌哦!”这扣子弄得她晕头转向,要它做什么,直接拔掉算了!
“嘿,它们又没得罪你!”现在他终于知道她有暴力倾向,但又陶醉在她暴力下,甘愿被醉美人蹂躏。
“好滑、好健壮的胸膛……借人家摸一下。”
不经过主人的同意,她抚上结实毫无赘肉的胸膛,且不客气地坐上他壮硕的大腿,再缓缓以指尖沿着有力的曲线轻刮他的腰臀。
“安琪儿,你到底清醒了没?”沈逸粗鲁的抓住她放肆的纤手,免得自己会像恶虎扑羊似的黏上她。
“你好凶哦!欺负人家……大坏蛋!”她颤抖地指着他,开始哭哭啼啼。
“看清楚我是谁,我是沈逸!怎么可能会欺负你?”被欲望煎熬的他简直欲哭无泪。
“你骗人,沈逸已经不理人家!他就只会凶我、骂我、霸道的强迫我。”她索性趴在他胸前饮泣,哭哭啼啼的圈住他的颈项哭个痛快。
“我是为你好,不让你被野男人欺负才约束你。”跟一个醉酒的女人讲道理,简直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人说酒后吐真言,原来他在她的心目中就只有那么一点评价。
“不管!你坏、你讨厌!别碰人家的胸部啦!我要告诉沈逸,让你这个大坏蛋吃不完兜着走。”她恨恨地抓下罩上酥胸的厚掌。
“我是不小心的,这么计较做什么?”醉酒的人脑脑筋该清楚的偏不清楚,该糊涂的又该死的精明。
“安琪儿,看清楚点,我是沈逸!”
忍不住蠢蠢欲动的欲望,他又不小心罩住她的酥胸抚揉丰满的尖挺。
“你骗人!沈逸只爱那些狐狸精,根本就不爱我!你说人家可不可怜?”他揉她的胸,那她应该脱他的衣服才公平。
“天地良心,我沈逸只爱你一个!”嫌她动作太慢,沈逸干脆一把撕了自己的上衣。
“什么啦?人家听不懂,好想睡哦。”蓝琪糊乱揉捏眼前伟岸的胸膛后,便索然无味地跳下他的腿,颓然的侧卧打呵欠。
“你不可以睡,你不能起了头就放着我不管!”被人兜头淋了冰水的沈逸咬牙切齿,“听好,我不讲第二次!我沈逸这辈子只爱蓝琪,就爱你一个,听进耳朵没?”他俯在她耳边做爱的宣言。
“好想睡哦……”掏掏耳朵,蓝琪翻了个身,还把滑如凝脂的修长大腿跨在他身上磨蹭。
“安琪儿,你在挑战我的意志力不成?”他非常自动的抬起她另一只美腿置在腰上,双手邪气地抚着曼妙的胴体撩拨。
“好吵!”眯着眼的蓝琪娇滴滴的嘤咛,酥入骨头的媚声没几个男人受得了。
“你没意见,我就当你愿意,安琪儿!”沈逸沙哑的低吼,贪恋的封住她微张的樱唇,让滚滚的欲火持续加温沸腾。
他不是柳下惠,也不愿再当虚伪的君子,更不打算再矜持下去,欲火焚身的他宁愿醉卧在她的怀里,永不醒来。
* * *
迷蒙中,蓝琪觉得有什么刷过她的鼻尖、唇瓣,感觉满甜满舒服的,可在她伸了懒腰后,身子却痛得不得了。
天呀,她的身体怎么这么酸痛,酸得像被车子辗过?
“好酸、好痛……”半梦半醒的蓝琪梦呓连连。
“女人的第一次稍微会痛,宝贝。”搂着丝缕未着的曼妙身躯,沈逸好看的唇角上扬,未开嗓的性感声音足以诱惑少女甘愿献出贞洁。
“第一次?!”蓝琪怔怔地瞪着抱住她的男子,脑子霍地恢复正常运作,许多模糊的影像渐渐倒带,慌张的她赶紧坐起身。
当蓝琪掀开被子望见那干涸的红渍,以及肌肤上的点点红痕,昨夜缠绕绯恻的画面如电影般在她眼前清晰闪过,赧红了她的素颜,一双美眸瞪得老大。
“人家的第一次,你赔人家的第一次!”羞红脸的她捂着脸泫然欲泣。
怀中没美人相伴,躺着也索然无味,于是沈逸坐起身,伸出厚掌揽住她滑嫩的香肩,拉下纤手啃咬她的手指。
“别这么委屈,我的第一次还不是奉献给你?”呵,瞧她彻底被爱过的模样,就知道他昨夜有多卖力。
停止饮泣,怔愣的蓝琪望着嗤哼撇唇的沈逸,星眸露出疑惑,“你是处男?你在说笑对不对?”
他如果是在室男,她的脑袋瓜愿意摘下当球踢。
“安琪儿,我这么正经,像是在开玩笑吗?”沈逸放弃她的纤纤十指,改舔她诱人的耳窝。
“很像又不太像?”蓝琪深吸口气死抓着被单,拒绝他的挑逗。
“你太伤我的心了,安琪儿。”他摇摇头,决定给温存一夜又不认帐的女人小小的惩罚。
“昨晚也是我的初夜,一个被女人强占的初夜,你还敢不承认?”伤心的他只好在她的耳窝轻咬一下。
“你咬我!”眼角泛着泪,蓝琪没好气的推开窝在香肩上的无赖。
“不,我在跟你亲热。”死皮赖脸是沈逸的另一个优点,所以他决定唤回安琪儿的记忆。“你难道都不记得自己昨夜是如何的亲我、吻我、舔我,整晚还直喊不要……不要停?”
他模仿她的嘤咛娇吟,得来的却是打在胸膛上的一记粉拳。
“胡扯!我怎么可能这样……你胡说!”懊恼的她气不过,又恼又羞的捶他一拳。
不轻不重的粉拳对沈逸来说根本不痛不痒,还直呼舒服,不过为了让佳人心服口服,他总要拿出确凿证据,好让她对他负责。
“昨夜你真的占尽我的便宜,不信你看!”沈逸指着他结实毫无赘肉的背肌及胸膛。
“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你这只小野猫强占我的证据,而且不只一次,是三次喔!”
他笑得很贼,笑中含着骄傲和满足,虽然胸膛上的瘀痕和背上的抓痕,到现在还微微刺痛,但他喜欢这个痛。
“怎么可能?”不敢置信的蓝琪喃喃自语,而后又偷偷瞄了证据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