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恍如一瞬,山上的星光显得特别的耀眼,每一颗星子都犹如钻石般的镶挂在夜空的黑绒布上,而迷迷蒙蒙的温泉更是掀起他们的激情、浪漫和无法控制的情欲。
情欲的火苗迅速的蔓延着,熊熊的、炽热的、如火如荼的吞噬了他们的理智,他们热烈的陷入人类最初的单纯又简单的欲望。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快,段思环凭着女性的感觉与直觉去学习造爱的肢体语言,并且付诸于行动,而商毅深则带给了她空前绝后,几近异样的快感,她紧闭双眼,任他在她体内奔流。
她毫无保留,只是把自己完全的付出,让他在她的身上制造奇迹、制造梦中最绮丽的遐想。
段思环并不后悔交付出自己,也不为此而感到羞耻,有了这更进一步的关系使她不再挣扎的将自己交托给他。
第七章
会议室里掌声此起彼落,对于商毅深蠢动人心的广告手法,大家给予极高的评价,并且相信,广告推出后,一定会在市场上造成强势的旋风。
经过爱的淬炼,商毅深有如脱胎换骨,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的神采奕奕、精神焕发。
“吴经理,如果没问题的话,这支广告就这样定案了,好吗?”
“好的,商先生,一切都拜托你了,我们公司是否能起死回生就全靠你这支广告了。”东丰集团的总经理语重心长的说。
商毅深谦虚的挥挥手,“您千万别这么说,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我一定会尽我的全力的。”
“那就拜托你了,谢谢你。”吴经理微微的点头致意,“我送你出去吧!”
不料,桌上的电话响起,对讲机传来秘书小姐的声音,“总经理,三线电话。”
吴经理尴尬的看了商毅深一眼,为自己的失礼感到抱歉不已。
她的态度让商毅深有很深的挫折感,好像一把燃起的火焰被一盆水浇熄了,“对了,你怎么也来东丰?”他随口问问。
任谷梅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仍是一边走着,一边专心的观察,直到走出东丰后,她在电梯里终于说话了,“你为什么来东丰呢?”
商毅深被她捉摸不定的情绪弄得正襟危站,“喔!我是来替他们拍广告的。”
“拍广告?!”任谷梅颇是玩味的斜睨着他,“你难道不知道东丰出现了财务危机,可能快要倒闭了?”
“我知道。”
任谷梅突地一改冷冰冰的态度,脸上出现了好奇,“既然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替他们拍广告?你不怕拿不到钱吗?”
很多股市的小散户,一听说东丰出现了危机,还没弄清楚究竟,就早已纷纷的抛售手中的持股。
“当然怕,可是他们公司上上下下的诚意感动了我,所以我决定放手一搏。”商毅深是战战兢兢得如履薄冰。
“是吗?”
“对了,你呢?你又为什么来东丰呢?”他问。
电梯抵达底楼,门刷的一声敞开来,任谷梅昂首阔步的步出电梯,“我想乘机收购为夷、转败为胜,创造出事业上的另一个高峰。”
他愣了老半天才把来龙去脉理清楚,“你的观察真是入微,可以从这么一点点的小事情上就能大胆推断,难怪士彦总一直对你推崇不已,说你天生是吃这行饭的人才。”商毅深咧嘴笑了。
任谷梅单眉微扬,冲他一笑,“停止你的赞美吧!因为我的耳朵光是听来自四面八方的赞美都听得快起泡、生茧了,你何必再锦上添花呢?”她扭头要走,不过又转过身来对他说,“喔,对了,有一件事情我想提醒你,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喜欢听飘飘欲仙的赞美话,尤其是我。”
任谷梅的确与众不同、出类拔萃,深深的烙印在商毅深的心里,他立在原地,看着她开车扬去。
任谷梅、任谷梅!商毅深心里不停的叨念着这个名字,他好像影影绰绰的曾经熟悉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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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段思环看着金钗看得太入神、太专注丁,以至于当何晴进房来时她都没有察觉到。
何晴从她身后抢过她手上的金钗,“干么!这支金钗就是你们的定情之物吗?让我来仔细瞧瞧。”
“你做什么?快还给我。”段思环紧张兮兮的从椅子上弹起来,欲从何晴的手中抢回。
见她愈是在乎、愈是宝贝,何晴就愈爱逗她,“不还,我看你能耐我何?”何晴在段思环的卧房里跑来跑去的让她追,“有本事你来拿啊!”
“何晴,你别闹了,快把金钗还给我吧!你一会儿要是碰坏了它,看我不跟你绝交才怪!”段思环追不到运动健将何晴,气吁吁的说。
她的话教何晴感到刺耳,“哇!你真是重色轻友,有了新人忘旧人啊!”何晴爬上床,站在床垫上不平衡的说,“我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亏我还跟你推心置腹呢!难怪人家要说女大不中留了。”她说着便往床上坐去,“喏!还给你,什么了不起嘛!”她勃然不悦的将金钗递还给段思环。
段思环小心翼翼的接过手,然后看看她一脸的不满,便凑近轻声细语的向她赔罪,“为这么一点小事生气啦?不会吧?你是这么小气的人吗?人家是一时心急,所以才口不择言的,别生气啦!大不了明天中午请你吃饭当是赔罪这总行了吧!”她撒娇的坐到何晴的一旁,抓着她的手臂轻摇着求和。
“算了,算了!懒得跟你计较了,我何晴才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何晴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根本禁不住她的再三求和就投降了。
从小一块长大的,段思环对她的脾气早已了若指掌,“对了!刚刚妈妈叫你进房做什么?是不是又说了你一顿?”吃完饭后,宋妙真特别要何晴到她房里去谈谈。
一提起这何晴大叹一口气,“还用问吗?”对于宋妙真的关怀她如何能拒之千里?
“我妈都跟你说了些什么?”何晴的臭脾气普天之下也只有她母亲才拿何晴有办法。
何晴身子往后仰,将自己摔躺在床上,“还不就是耳提面命,叮咛我千万不要再多管闲事了。”她拖着声音说,她可以反驳所有的人,惟独无法反驳一个母亲,一个关爱子女的人。
段思环见她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感到好笑,她觉得何晴就像是孙悟空一样,即使本领高强有七十二变,但仍是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何晴坐起身来,瞅着幸灾乐祸的段思环说:“你啊别光是笑我,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什么意思啊?”段思环停止住笑问她。
何晴眼光暧昧的盯着她,“段妈妈说,你前天彻夜未归,还说,你最近好像交了个男朋友,她问我知不知道?有没有和“他”见过面?”她特别强调那个“他”字。
“你怎么说?”段思环试探着问。
“我还能怎么说呢?当然是据实回答啰!”
段思环拗不过她,只好将自己和商毅深如何因一支金钗而在西安相识、相知,回国后又如何进一步的交往的所有事情,娓娓说来。
她举起金钗,深情无限的看着,“每次当我看见这支金钗的时候,我总是会想起我们在西安相识的情景,还有我们一同出游的快乐时光。
“你绝对不相信,这冥冥之中,好像有一股神奇的力量牵引着我们,这支金钗、还有他、还有我们去过的所有地方,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亲切,就好像我们前辈子已经认识了一样。”段思环的心中摆子一瓶蜜糖,甜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