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展翊寒没给她表现的机会,他把她的嘴给堵住了--用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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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第二天,趁著四下无人,两人来到容园赏花,铁柔单刀直入地问道:「你觉得振强如何?」
柳玉楼一愣,不自然地笑了笑:「柔姊姊怎么这么问?」
「这么问很寻常啊!」铁柔拍拍她的肩膀,带点鼓励意味地说:「我不相信你感觉不出振强对你的感情,毕竟你们也相处了那么久,日久生情是很正常的,就是不知道你对他……」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她急急地打断她的话,强烈地否认道。
「真的吗?那太可惜了,我和翊寒本来还想,要是你也有意思,就找个良辰吉日让你们成亲呢!」铁柔说道,仔细地观察她的反应。
「什么?!」她猛然一僵:「寒哥真这么说吗?」她的脸色转为阴沉。
「是啊!」她的反应告诉了铁柔她所想要知道的事实。
柳玉楼呆了好一会儿,然后神色古怪地问她:「柔姊姊,你会不会让寒哥纳妾?」
「不会!」她答得干脆:「而且他也不肯!」她想彻底断了柳玉楼的念头。
「他也是这么说的!」柳玉楼自言自语地念著,看著铁柔的眼神突然转为凶恶,但在铁柔还来不及瞧清楚时,那抹凶恶又转瞬间消失无踪了。
「哎呀!柔姊姊!」她亲匿地挽住铁柔道:「你和寒哥就别为我操心了,我的事,我自有打算,到时候一定会让你们知道的。走吧!我们找展翎骑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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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柔柔!」展翊寒焦急的呼唤声从远处一路传进了「寒松苑」。
在他听到了铁柔下午骑马时,不小心坠马的消息,他马上自操练场快马奔回堡中,一路长驱直入「寒松苑」。
一进房间,他的眼睛就紧锁住床上那脸色惨白,尚未清醒过来的人儿,一颗心揪得好紧好紧。
「柔柔!」他坐到床缘,轻抚她的脸颊。
「怎么发生的?」他沉著声问道。
「我和大嫂、玉楼一起骑马出去玩!」展翎红著眼述说道:「大嫂喜欢骑快马,很快就跑得不见人影了,玉楼技术不好,我们只是慢慢地走著,结果,等我们再看到她时,她已经被马甩到地上去,早就不省人事了。」
「怎么会这样?」展翊寒无法相信:「她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坠马,她的技术那么好!」
「我也是这么想,虽然大嫂今天骑的那匹马脾气有些暴躁,但我想,以大嫂的技术应该是没问题的!」展翎哽咽著。
「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提议去骑马的,对不起,寒哥。」柳玉楼眼眶哭红的程度,不下展翎。
「不关你的事!」展翊寒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铁柔:「大夫呢?怎么没看到大夫来?」
「派人去请了!」齐自威应道,平日的扑克脸早换上一脸的担忧。
「你们都出去吧!我来照顾她就行,大夫若来了,要赶紧请他进来!」他下逐客令了。
这一刻,他只想和她独处。
展翎,柳玉楼和齐自威都识趣地离开了。
「柔柔!你醒一醒啊!」他在她耳旁呢喃道,一边轻拍她的脸颊:「别吓我啊!」
她没反应。
「柔柔!赶快醒过来,我在这里啊!」他哀求道。
她还是没反应。
「柔柔!」他改用威胁地:「你要再不醒过来,我就马上去纳妾,随便谁都好,玉楼,还是那个云眉都行!」
不知道是他的轻拍起了作用,还是她真听到他的威胁了,总之,她的眼皮开始有了动静。
「柔柔!」他加紧地拍打她的脸颊:「就是这样,赶快醒过来。」
似乎等了好几个世纪,她总算缓缓地张开眼睛,清醒了过来。
「翊寒!」她沙哑地叫道,猛地被拥进一个热烈而熟悉的怀里。
她发出哀号声。
「太好了,你总算醒了!」兴奋的翊寒宽心地说著,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好半晌,他才听到她的抽气声。
「怎么了?」他小心翼翼地扶她躺下,关心地问道。
「我全身都好痛,骨头像是快散掉一般。」她皱著眉头说道。
「那是自然的,你知道你从马上摔下来吗?」他拂开她的发丝。
「我?从马上摔下来?」她努力地回想:「是有这么一回事,好像前一刻我还在马上,下一刻我就飞了起来,然后我就没印象了!」
「你知不知道你吓死了翎儿和玉楼?」他心疼地轻斥道:「玉楼还直说对不起,不该找你去骑马呢!」
「喔!她可能是在意和我换马的事。」
「换马?」刚才展翎没提到啊!「怎么回事?」他有些奇怪地问道。
「也没什么,玉楼说坐不惯那匹马,想和我换,我就和她换了,那时展翎还没过来!」一连说了这么多话,她有些虚弱地闭上眼睛。
这时,大夫进来了。
把过脉后,开了一帖药方,齐自威马上派人去抓药。
「夫人只是受了惊吓,不碍事的,不过要躺在床上多休息几天便是!」那大夫如此叮咛著。
待齐自威送走了大夫,铁柔调皮地吐吐舌头,「干嘛还请大夫来啊!我自己把脉不就成了。」
「你人都昏迷了,还有办法把脉啊!」他故意取笑她。
「谈到昏迷,我依稀模糊好像听到有人说要再纳妾,是不是有这一回事啊?!」她睁大了眼睛看他。
「有吗?」展翊寒若无其事地说道,打死他,他也不可能承认他曾说过那样的话。「你别胡思乱想了,好好休息吧,有你一个妻子就够我累的了,我哪有力气再纳妾!」
「没有就好!」她满足地闭上眼睛,小手紧紧抓著他的大手不放,撒娇地道:「陪我!」
「你放心!」他索性脱鞋上床,让她躺在他怀里,「我哪儿也不去!」他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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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得没错!」展翊飞手上拿著一副马鞍,走进展翊寒的书房:「这马鞍的确让人给动过了手脚。」
他递给他大哥看。那马鞍的断裂处,缺口整齐,像是先被人用刀割开一般。
「你确定这是柔柔所骑的那匹马的马鞍?」翊寒审视著那缺口,谨慎地问道。
「绝对确定!」他很坚定地说道。
「这么说来,她并不是单纯的坠马,而是人为的因素了。」他的怀疑得到了证实。
「而且,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个,我在那匹马的马蹄铁里找到了一块小石子,而那,显然让它很不舒服,尤其在经过快速的奔跑后!」展翊飞再说出一项惊人的发现。
「难道有人想谋杀柔柔?」他握紧了拳头,但随即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不,也许是有人要谋杀玉楼!」
「什么意思?」展翊飞不懂他的意思。
翊寒告诉他有关铁柔和柳玉楼换马一事。
「也许本来是针对玉楼来的,却阴错阳差地伤到柔柔!」他推测道:「只是,玉楼她和每一个人都不错,会是谁要伤害她呢?」
「不,大哥,我不这么想,你怎么不会认为是玉楼想要害死大嫂呢?」展翊飞说出心中的怀疑。
「这怎么可能?」展翊寒很直觉的否认!「这么说太可笑了!」
展翊飞一扬眉,不置一词。
「总之,这种事我不会再让它发生,你去派两个人在暗中保护柔柔和玉楼,绝对不能再让她们有一丁点的损伤!」展翊寒斩钉截铁地说。
第十章
「唉!好无聊喔!」阿虎叹气:「夫人身体不适,不用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