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何恋恋不客气地拿着医药箱往他的头上砸去,以示不满。
“原来你还有暴力倾向。”男子没喊痛。
“道哪叫暴力倾向啊?”何恋恋不以为然地说。“反正你也不觉得痛,那我再多敲几下也没关系。”
本来她狠着急地要为他包扎,但是既然他不怎么需要,那她也不用太心急,让他疼死最好。
“看来你对我一点好感也没有,那刚刚干嘛多管闲事?”
老实说,她坏了他的计画这件事已经被他抛到脑后去了,而地说这句话纯粹只是逗弄她,想知道她会回答些什么。
“这有两个答案。”何恋恋拿起剪刀剪去他伤口边的布块,虽然嘴里说不怕,但是暗红色的血渍还是让她颤了一下。“第一个答案,就是我看你不顺眼,所以硬是要多管闲事,让你生生气才甘愿。”
虽然只是轻颤,但男子仍然感觉到了。原来她还是懂得害怕。不过他并不打算拆穿她,只是笑着问道:“那第二个答案呢?”
“就是我不知道自己救的县只不知感谢的恐龙,所以在知情之后,对你一点好感也没有。”何恋恋撕起黏在伤口上的血布,不可否认的,她见到血还是有些害怕。
“别怕。”男子开口轻轻抚慰她。“只是小伤口而已,没什么。”
“谁说怕了?”何恋恋嘴硬地回道。“我看是你被我撕痛了,才这么安慰的吧?”
老实说,看着被子弹掠过的痕迹,还有在沙地翻滚所沾上的沙粒和着血渍.还真的是令她怵目惊心。
“你要不要你的朋友来帮忙?”男子发觉她很容易被怒,或许他该用激将法让她的害怕减少一些。
“你是怕我害你,所以才要叫我朋友替换掉我的吗?”何恋恋不眼地反问。“放心,我不会在你伤口上涂毒药的,虽然我很想这么做,不过我这里没毒药,倒是有盐巴。不过,我还不想浪费粮食。”
“我以为是你在害怕。”看来激将法奏效了,她其是个单纯至极的女孩。男子在心里暗笑着。
“谁怕了啊!”何恋恋果然再也不害怕地为他上起药。“还要我重复一次吗?你要是痛的话呢,就说出来,不需要问我怕不怕,”
“你的脾气好像不太好。”男子的口气有些讥嘲。
“你恶人先告状!”何恋恋没好气地说。“你想一想刚上车就开始炮轰人的是谁?”
什么嘛!竟敢说她脾气不好?她承认她的脾气有时不太好,但那只是偶尔,还得看针对的是什么人呢。
“问题是我的口气并不火爆,不是吗?”男子笑着说。
“你倒是很会拐个弯骂人嘛。”何恋恋开始考虑要不要在他伤口上抹盐巴了。
“是吗?”男子话中的笑意愈来愈浓厚。“我以为我没在骂人。”
“你……”分明是睁眼说瞎话!何恋恋对钟情说:“情,你拿盐巴给我。”
“准备在伤口上抹盐巴了是不是?”男子浅笑出声。这女子是第一个敢跟他针锋相对的人。
她难这一点都不怕他吗?
“不止这样,我还想要不要把你扔下车去。”
何恋恋接过钟情拿来的盐巴,不知道要不要那么狠心地撒盐巴在他伤口上。
毕竟,他的出现丰富了她平淡无奇的沙漠之旅。
“这你就不用想了。”男子笑道。“第一,你没有力气把我用扔的丢出车外,除非你向你朋友求援。第二,我也没准备在这里跟你搅和多久,等会见我自己会下车。”
“下车?”何恋恋惊呼。“你当真以为你是超人不成?”
拜托,这里是罕有人烟的沙漠地。而且他好歹也是个负伤的人,他现找死是不是?
“我自有照顾自己的方法。”男子不在乎地轻笑着。
“包扎好了,”心地善良的何恋恋最后还是没在他伤口上撒盐巴。“不过我不会让你走的。”
救人就要救到底,不等他伤好,她才不会放人呢!
“怎么?舍不得了?”男子问道。
“谁舍不得你啊!”何恋恋很想再次把医药箱往他头上砸。“我只不过是不想半途而废,要救你就要将你救到痊愈。说我舍不得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我不是东西,我是个人。”男子没被她的话挑起怒火,凉凉的回应。
“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在你的伤口上撒盐巴吗?”何恋恋忍着气说。
不生气、不生气,对一只恐龙生气是没有意义的。她一直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为什么?”男子配合地发问。
“因为这样你的伤口才会快点痊愈,好让我摆脱你的纠澄。”嘴上咋是这么说,何恋恋心里却不是真的那么想。
老天!她居然不想他走。
怎么会这样?她竟不愿意一个达名字都还不知道的陌生人谁开?
可是……跟他对话真的挺有意思的。在沙漠里和这个人吵架,就觉得一点也不无聊。
“纠缠?你说我纠缠你?”男子转过身来面对何恋恋,犀利精亮的眼直盯着她。“看来,你是没搞清楚刚刚多管闲事的人是谁,也没搞清楚拖着我不放的人是谁?”
“是啦!”何恋恋被他揖一番话反击得无话可说,只好自认倒楣。“不过,那是因为一开始我搞不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犯了第一步错误,而后就无法挽回了。谁教我心地太好,不忍心把你丢下车去。”
“这么说来,是好心的你让人不清,而我该感谢你的大恩大德罗?”男子不想提醒她的是,她以为她现在就看清他了吗?
“你总算说了句人话了。”何恋恋微微一笑。
“是这样吗?”男子扯了扯唇角,“问题是一开始铸成错误的人是谁,你应该再清楚不过才是。由于那个人的多管闲事让我不但要保护自己,还得分心去注意那个人的安全,又当肉垫让那个人免遭滚烫的沙烙印。”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何恋恋开始奇怪他道个负伤的人怎么有体力陪她闲扯?会不会又是在硬撑?“是我连一个人是不是杀人犯都还搞不清楚,就冒冒失失地跑去插手救人;是我发了神经让自己陷入一场风暴中,这样可以了吧?”
“看来你是真的很委屈。”男子扬起笑容,望着自觉无辜又倒楣的她。“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睡觉。”何恋恋回道。“我现在最希望的是请你快点睡觉。”
她就不相信他真的不累。
而且,她需要一些时间来理清自己的思诸才行。大概是沙漠的单调无奇吧,澳她的行事作风全乱了。
“可是我现在很难睡得着,怎么办?”跟地说话让他觉得精神百倍。
从来没有女孩让他有过这种感觉,她是第一个。
“你别硬是跟我唱反调好不好?”何恋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至少也看在我好歹是你救命恩人的份上,你就睡一下行不行?别又在那里逞英雄,命比较重要地。”
唇边浮上浅浅的笑,男子不再说话地闭上了跟。
要想睡,那还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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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笼罩大地,天空繁星点点,如晶亮的钻石般发出璀璨光芒,而温柔的月取代了狂炙的日,凉风阵阵袭来,让人舒服惬意。
此时,何恋恋正和元唯桀坐在沙地上朝着天。
“唯桀,你看我是不是怪怪的啊?”这种问题去问情肯定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她很聪明地找他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