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
林千慧傻楞楞的看着自己的手,一双被男性厚实的掌心紧握的手,温热的感觉像一道强力的电流般贯入心头,让她的脸颊不住泛起红潮,眼睛直盯着他。
他……他居然握她的手?
怎么、怎么握这么久还不放开?!
她心口不由得泛起一股股灼热难档的气流,不停的骚动着……他真的太帅了!
这么帅的男人,居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还……还握着她的手?!
她、她、她、她……她快昏倒了。
「咳,咳。」罗特助在大门口看戏甚久,最后用闷笑干咳提醒总裁不要太过分。嫩豆腐不要一次吃太多,小心吓坏姑娘家。
应寒枫拋给他一个多管闲事的警告目光,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低沉的嗓音斯文有理的道:「一路上辛苦了。」
他性感的声音让她更感到完美无缺,这种超帅级的男人,真的该放到博物馆里供人参观指教。
她的心被勾得迷迷糊糊的。
她的理智在哪里?
她的冷静到哪边?
急遽喘息过后,她好不容易找回了理智。「不……不用客气。兰花要放在哪里?」
尴尬和娇羞融合在一起,形成更多的不自然和矛盾。她根本不好意思直瞅着他瞧。
想看,又不敢看呀!
天啊!这个男人帅成这样,他才握着她的手,她整个人却好象被电流通过般,浑身疲疲麻麻,有种想昏倒在他怀里的冲动。
林千慧的理智又开始被天马行空的过度幻想搅得昏头转向,小手紧紧挤压,试图再次寻回冷静的态度。她用力的轻喘几下,飞快的稳住呼息,邂步至拖车把手的地方,想藉粗重的工作摆脱他对她的强大吸引力。
不行!不行了!
再被吸下去,她的心脏绝对负荷不了。
久候不到他的响应,她那双怯怯躲避的目光才抬起来,却仍不敢再次直视他。她困惑的再问一次,「不好意思,请问花要送到哪里去?」
还是等不到响应,她不得不再次对上那张帅得令人屏息的俊容。她真的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想动手去摸摸看,那张帅气十足的皮相是不是真的?好奇的心,让她的手蠢蠢欲动,她强力的制止住染上色欲的手。
她轻喘着,深深的呼吸,严重的告诉自己,她只是来送货的,可不是来钓帅哥。而且……
自古以来英雄配美人,她连美人的边都沾不上,白日梦就别作了,快快清醒比较省时间。
要实际一点,理智一点!
纯欣赏没有问题,绝对不要奢望去染指帅哥,那是有罪的。
加强防护的功力,像注入防护体般保护她易受引诱的小小心灵。
瞧她那副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的模样,应寒枫就忍不住笑如春风,得意洋洋。
「罗特助,你还不赶快吩咐一下,好让林小姐把花送过去。」
罗特助忍着笑,迈开大步走过来,专业有素的吩咐,「林小姐,麻烦你把兰花送到里面的大堂,大约就放在附近盆景旁即可,明天一早,园艺社的人会过来重新种在造景里。」他似笑非似的打量着林千慧,再瞥向特意勾引人的总裁身上,笑意几乎让他的专业形象悉数破灭。
当警卫听到罗特助的吩咐,反应飞快的开启回转门旁的两扇门,好让推车直接进入大门。
林千慧看向罗特助,没见过这般斯文又有神的男人。文质彬彬的模样,在眼镜的衬托下更显得专业化,这间企棠是不是专门收集帅哥呀!
在这工作的女性同胞真是有福气。
「好!」
林千慧点点头表示明白,遵照罗特助的指示要推车进去时,不料手边多出一双手来,她还来不及反应,坚硬而不失温柔的力道把她推到一边,电流登时再次触及她心房,害她的心再次狂跳起来。
她亮亮的眼儿有点羞怯的抬起,不解地望入那双凌厉如鹰的黑瞳时,顿时心麻又心悸,手忙脚乱的说:「这个、这个我自己来就行了。」
最好这个帅哥就站在这里不要动,站着让人纯欣赏即可,不然她被电得眼发直、心发麻,今天根本不用工作。
「这怎么行?容我为小姐效劳,尽微薄心力。」应寒枫灿烂的笑容一启,在她迷茫心乱之际,推车就被他轻易的推进大门,吓得她忙不迭的跟过去。
罗特助眼明手快,动作如飞的快一步踏进大门内,锐利的目光扫视所有人,耍他们在乍见总裁的同峙,闭上他们的嘴,一个字都不许说、一个声音都不准发出来。
他背对着林千慧,善意的暗示着柜小姐们不要轻举妄动、自作主张、自以为是。打从总裁下楼后,她们就飞快的拿起粉饼盒、唇彩拚命的住脸上补妆。方见总裁进门,就忙不迭的像一群失控的蜜蜂般想冲过去投怀送抱,渴望飞上枝头。
罗特助用力的瞪,双手当成拉炼似的在嘴巴地带做出封紧的警告动作。幸好现在三点多不到四点,进出的人零零落落的,而他就站在那儿拚命的要人赶快离开现场,不耍搞怪、不要出花招。
警卫们也很合作的派出重重的人马前来加强管制,在不怕死地贴上来的女人面前,直接拋下一句:想回家去吃自己吗?顿时,敢死队就锐减许多,留下一些不敢动作却拚命大拋媚眼的发骚女。总裁,你长成这样,真是罪过呀!罗特助不住的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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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在心里设下许多许多强而有力的防御系统,林千慧素乱的心终于慢慢的平和稳定。
对她来说,帅哥是可远观而不可近觑的。
她有自知之明,所以绝不能做多余的设想。
乱哄哄的心,终于在诸多的理智沉殿下,寻回冷静。
「这……这个……」
林千慧十分为难的打量着他,穿著一身看似十分昂贵的西装帮她的忙,看来很不伦不类!他要是弄脏西装,无良哥哥们绝对不会答应赔偿,唯一会答应的可能是从她的薪水里扣,用力的扣。
「林小姐都是一个人开长途车,自己送货吗?」应寒枫再次启口,破除彼此间的陌生感。
他心里气得想扁她那三个哥哥,居然让她一个女孩子开这么大台的货车,搬这么重的货,他心疼的目光不时游移到她身上。
她搔搔头,露齿一笑。
「对……对啦!」家丑不可外扬,她总不好意思拿着扩音器,大诉无良大哥欺压无辜小妹的戏码。「这个我自己来就行啦!」她慌忙的想把粗重的工作抢回去。
往常送到别的分销店时,也有人帮她下货,可是绝对没有人会穿得这么正式,隆重的让她怪不好意思。
「无妨。」他不退开她也无辙,只好跟在身边嘟着嘴。「男人帮女人是天经地义的,毋需感到不好意思。」
这些话他可以跟她三个无良哥哥说吗?让他们好好忏悔一下!
「对了,你独自从中部开车北上,累吗?」他温柔如煦的问着,脚步停在造景的小花园区,动作从容优雅地把袖口往上拉高。
她已直接弯下身子,开始搬移拖车上的兰花,以行动表示。
「还好啦!习惯就行了。」她怀抱着两盆花,站在一角小空地上,眸光询问他,「放在这里行吗?」
「可以。」他尝试一次捉起四盆花。
她示警地拍开他的手,认真的有如学校的老师般说道:「不行啦!一次不可以拿这么多盆兰花,很容易造成擦撞的。花朵太脆弱了,碰撞之后就会产生伤害。」她示范的一手棒着花,「最多只能拿两盆啦!」
她认真的模样很纯真无邪,晶亮的眸中散发的光彩好亮眼,他低声浅笑,照实地拿着两盆花,像个乖小孩说:「是这样拿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