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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鸟咧,什么叫‘垃圾回收’?你爸妈心里不平衡干咱们啥鸟事?”拓跋刚三句不离“鸟”字,一头庞克冲天短发和前卫的皮衣劲装,很难令人信服他会是世界级的古典音乐家。

  “本来就是如此嘛。”先前他还不觉得,但自从长相特优、个性特闷、话又特少的“天权”时焱,娶得美艳红星闻晓虹后,他父母受的刺激比他还大,“望子成婚”的老年病便跟着加重了。

  “罢了,大人不记鸟人过。”好奇胜于雄辩,拓跋刚嘻皮笑脸地勾上王佑鑫的肩膀,耳缘那排耳环随之叮叮当当。“怎样怎样?结果如何?”

  “神经病,八字都还没一撇,哪来的结果?”王佑鑫回他一脚。

  “好啦,十个甜甜圈换你的相亲记,快告诉我,这次的女主角长得啥鸟样?”拓跋刚兴味盎然地放出钓饵。

  “她呀,跟你很像,随便扫一扫,火舌马上就会烧出来。”王佑鑫击掌。哦,原来他会认为她有趣,乃因她和情如手足、爱与他拌嘴的拓跋刚是同类,所以他才会对她产生亲切感。

  “跟我很像?那这个好、这个好。”光就此项,拓跋刚已举双手赞成。

  “怪咧,你乐和个什么劲儿?是我相亲还是你相亲?”王佑鑫挑着一眉。

  “好兄弟嘛,你快乐就是我快乐,你就偶尔满足一下我的求知欲,快把细节说来听听啦。”其实难兄难弟之间的快乐,向来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难得有这么好玩的事,拓跋刚岂愿错过。

  “好吧,看在你那十个甜甜圈的分上,我就只说给你听,你一定要守密喔,千万别让老大伊恩和其他人知道,不然他们会来消遣我。”王佑鑫摆出怕受窘的可怜相。

  “那有什么问题,一句话。”拓跋刚拍胸脯保证,保证什么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王佑鑫越是不让其他人知道,他就越要让大家都知道。

  “听好啦……”王佑鑫靠上拓跋刚的耳朵,接着好好地酝酿一股气,然后在他搓手期待的喜悦下,猝地扯嗓大吼:“哇——”

  “哎唷!”拓跋刚吓得摔在地上,捂着嗡嗡作响、差点要聋掉的双耳。

  “记得你欠我十个甜甜圈啊,我要有很多巧克力的那一种。”王佑鑫捧住他的脸啵了一声,才大笑离去。

  拓跋刚恶心地抹去额上残留的口水,瞪着王佑鑫扬长的身影咒骂。

  ***

  哎!一失“气”成千古恨,再回头已非自由身。

  白舞蓉的黛眉拧成一个复杂的童军结,她不过才刚挂电话,这披着无辜皮相的无耻家伙,怎会立刻出现在她的套房门口?

  “Goodmorning,Honey。”王佑鑫蓄着看似无害、实则无赖的天使笑靥,红黑条纹的连帽线衫,搭上艳红休闲长裤,抢眼俊逸的爱秀模样,像个早起的红太阳,完全推翻男人不适合大红的论调。

  “你……”白舞蓉险些被眼前的一片红刺瞎,莫非他早就花枝招展地等在附近?于清晨五点钟?她还以为像他这种花花公子,生活作息必是日夜颠倒。

  怪不得她在电话中没听到预测中遭人扰醒的谩骂,且连彼端传来的狗叫声皆和她邻居家的小黑相同,原来……

  “早知你这么高兴看到我,我会更快赶来。”王佑鑫故意曲解她不悦的愕愣表情。他自然晓得她是存心在天未亮时Call他,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在追女人的初期,手脚素来勤奋。不用想也猜得出是她那对怕她嫁不出去的爸妈泄的底,幸好她大学一毕业就搬到外面自己住,否则今天难保他们不会把她捆在床上,亲自欢迎他进屋迫害。“你慢慢在此贴金吧,我外面这条走廊免费借你,不收租金,再见。”白舞蓉接着就要关上门。

  “别急嘛,我还没好好和你道早安呢。”王佑鑫用一脚卡住门缝。

  “我门一打开时,你就道过了。”比力量她是输他啦,白舞蓉只盼他能自重。她没啥诚意地假笑。“OK很开心见到你,拜拜。”

  “那不算,我平常的早安都是这么道的。”王佑鑫猝不及防地窃上她的嫩颊。

  “啊!”白舞蓉骇异地往后跳,拽门的动作顺势松懈,他因此不费吹灰之力便堂而皇之地敞门入室。

  “谢谢你邀请我进来。”王佑鑫大言不惭地微笑,随脚将门踢闭。“你的弹力不错嘛,有没有考虑参加奥运?”

  “谁……邀请你进来?你再不出去,我就报警。”白舞蓉冒烟地指着大门。她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皮厚的癞虾蟆,发烫的红颜分不清是被他气的,或是受他侵犯的关系。

  “这样啊,那真是伤脑筋。”王佑鑫缓缓走近她,盈盈笑声透着凌人的气息。

  “我……我要报警了喔。”白舞蓉出言吓阻,然如此小儿科的支吾声,别说是威胁人,就连吓唬的边缘都够不着。

  她不断退步避开他所带来的压迫,结果让腿边的沙发绊倒,她蓦地向侧栽,眼见就要撞到玻璃桌面。

  “你呀你,唉。”王佑鑫在岌岌可危之际,左右开弓分别捞住她的后颈和背腰,决定给她一个机会教育。

  “假设我是坏人,早在你不问一声就打开门时,”他旋着脚跟换了方向,让她靠着一旁的沙发,然后边说边实地演练给她看。“我只要像这样用一掌捂住你的嘴,把你猛然推到这座沙发上,再用膝盖夹住你的腿,接着用空余的这只手和嘴,哼哼……”

  他冷笑地把鼻尖埋在她馥软的玉峰间,细细磨蹭了一下女性特有的柔嫩,又将手平放在她的腹部,才抬头逼视她。“你想,我会先给你几分钟去报警和求救呢,还是直接让你失身?”

  “嗄……”白舞蓉怔忡无措,不曾让人这么接近的娇躯,顿触及他紧贴住的炎灼胴魄,一把前所未有的炽火在她体内窜烧,她恫惧的双拳握在两侧,全身僵化不敢动,深怕一个不慎便会激起他的不轨。

  “你认为我说的话,有没有道理?”他和女人上床从不过夜,因此未尝察觉女人刚起床的温香是这般可口,那腻人的滋味俨然就像他最爱吃的甜甜圈。

  “会做那等卑鄙龌龊下流的脏事,大概只有你这匹卑鄙龌龊下流的种马。”明知他讲的是事实,但她偏又死鸭子嘴硬,忍不住回讽。

  “种马?你是这么看我的吗?”王佑鑫不怒反笑。“那还真是我的荣幸。”

  “你笑什么笑?”她都说得那么不堪了,他仍洋洋得意,此人真不是普通的寡廉鲜耻!

  “要不要我继续示范你心里想的那件卑鄙、龌龊、下流的脏事啊?”他将浅笑的唇偎靠在她的芳泽边呢喃。

  “你不要把我和你养的那群花痴混淆。”白舞蓉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他的唇瓣在她嘴角上所造成的燥辣摩擦。咽回快跳出口的心脏,她强装镇定。“冲着咱俩父母是好朋友,我好心奉劝你——王先生,你该减肥了。”

  “哈哈。”好一个有勇气、够机智、耐诱惑的女孩,王佑鑫爆出大笑,在自己即将为她薄纱睡衣下光润莹洁的肌肤所迷困之前抽身。“以后记得一定要先问清楚再开门,另外,虽然我知道你是用心良苦,不过再穿这样来迎接我,我不习惯在早晨做那件卑鄙、龌龊、下流的事。”

  但他现在很想破例,而这个念头对他来讲,倒是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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