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坐热气球大概不会受影响。”他比了比岩石上的“矿物”后,冷静从容的跋扈煞是迷人。
“这是座“宝山”。”
“哪~你是指……”
“在火山的附近,通常会埋藏很多的矿物……我想你爸的意思,是要你去找人来开采这里的矿产吧!”什么建设阿法利斯?说穿了只是为了这座赫鲁火山所蕴藏的丰富资源!
“难怪他说要找遗书,原来是要诱发我们来这里。”他一定是料到他们会知道他失踪的事,可见文若书的追踪绝非偶然,一开始他就有意思要别人来到这种;而且,她敢打赌,他绝对有留下蛛丝马迹暗示这个地方!不像他们完全是误打误撞的来到这里,根本不是……
“别难过了,葵!”他将她的头揽到肩上,与她螓首相依:“也许……他也只是希望你拥有优渥的生活好过吧!不然,他为什么不回到台湾后,立刻找人来开发!?因为他希望你独占这里。我想他很爱你的,不然……这里也不会满山满谷都种了向日葵,或许那是一种思念。”她也知道,从来到这里,触目皆是向日葵花后,她就知道了;只是……
她不想原谅,更无法理解父亲为何如此做。就算有了这整座山的财宝,她也不会快乐的!
她转身紧握住羽生凯,很庆幸此时此刻,有他在身旁……
羽生凯眼光不经意地流转,拍了拍葵的肩膀,指了指石桌旁的阴暗处,“葵,看那里。”是热气球!
原来,父亲连逃生用具都替他们准备好了。江海音走向热气球,赫然发现地上有另一个盆子……里面装的是遗书吗!?
第8章(1)
“真搞不懂爸究竟在想什么?”江海音负气地靠在雪白的柱子上,啜着杯中的鸡尾酒,一边忿忿不平,又硬要把它压抑,以至于口气有些过度冷淡和不自然。
“根本没有遗书嘛!”
“不……”羽生凯倒不如此认为,他想,一定有暗藏玄机的地方;但是,那个木制的盆子中,除了二个以“珍珠”为中心所做成的向日葵型耳环,几乎快翻烂了,甚至要把盆子给分尸了都还是没看到遗书的鬼影子。
“其实这珍珠耳环挺好看的。”他微笑着道。
葵皮肤很好,耳垂又生得好,戴上那副耳环其实是……很美的!他真高兴这么美得不可方物的葵是他的。他俯身在她的颈旁轻吻了一下,如魅蛊地在她耳际呢喃着:“你真美……”她心悸了一下,从来没听过凯用这么感性的口吻对她称赞,害她差点窒息的昏厥过去;如果这是梦,永远不要醒来该多好!?
“羽生……”骅真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范围,羽生凯微蹙了蹙眉头,眼底浮出强烈不耐烦的神色,他轻轻地推开了江海音,低低又切切地说了一句:“你先离开一下。”
“为什么?”江海音莫名不解的神色中,渗入了一丝忧急戒惧的怀疑。
羽生凯没有回答,只是抿紧了唇,不多作解释,一双眼眸早已没有了刚才温柔的笑意,只余下寒冷的冰凉。
“别问,照我的话做就是了。”她不好坚持,只好依照他的话去做;虽然她没有在那里,但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凯和她到底有什么事是不能给她知道的?
“……你很保护她嘛!”骅真撇了撇柔美的唇角,眼中露出强烈的妒意,不屑地低哼着,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你到底想干什么?”不容忽视的警告由他的喉头逸出,脸上再也找不到方才的温柔多情,一双眼睛阴鸷得可怕,使人不由自主地因着他的语气而颤抖不已。
“我警告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好了,别妄想伤害她一根汗毛,否则……我会追着你,到天涯、到海角,我会把你砍得尸骨不存!”骅真倒抽了一口气,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他是说真的!
怨、恨、憎、厌的情绪立即攀爬至她的心头,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连一个机会也不愿给她,一心只想把她拒绝在门外呢?她也有资格去争取他吧!他却连一点后路也不留给她!
好吧!既然他做得如此绝决无情,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了!
她猝然脚尖一垫,用力凑上去吻住了羽生凯的唇。
如果,她不能得到他,那么她也不要别人拥有他;她一定要亲手毁灭他,不让任何人有机会接近。
她在做什么!?
羽生凯和江海音同时愣住了!
江海音不自觉地用力捏碎了手上的玻璃杯,连手掌血流不止也没有感觉,直到以伦急切的声音传入耳中,她才回过神来。
“啊!“阿法利斯”,你流血了!”
“啊?”她抬起受伤的右手心,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没注意到羽生凯正愤怒地把骅真推开,要往这儿走来,而骅真则拽住他不放,以眼神对以伦示意。
“要不要我派御医……”
“别碰!”江海音的声音倏地结至冰点,撇头朝羽生凯狠狠地瞪了一眼,抓起桌上的酒往受伤的手上一倒,挣开以伦的手,往大厅外走去。
“葵!葵!”羽生凯着急地要追上去,但骅真却由怀中取出一条沾了麻醉药的手帕,往他口鼻捂住……别怪我太狠,是你先惹火我的!
骅真对身旁围上的侍卫道:“把他带回寝宫去。”在暗处的文若书唇角浮上一抹冷然又阴狠的笑容,自言自语地说:“太听话了,我的小傀儡们,完全顺着我的脚本走呀。对付I.J.O的白痴,要用多少麻醉剂,本人已研究好久了,静和会失手,但我可不会。”他的眸光投向已经出了城堡,在御花园中疾行的身影,灿然一笑。
“看来,好戏才正要进入□呢!活生生拆散一对恋人,还真是有趣呀!只不过……”他视线又稍偏了一下,射向正被拖离大厅的羽生凯,目光爆出杀意的极光。
“那家伙可留不得呀!我得找个办法把他……解决。”他的瞳眸蓦然上抬了些许,落在那个阿法利斯的国徽上,邪恶地笑了。
“……连老天都帮忙了,不是吗?”
“阿法利斯!阿法利斯!”以伦追着江海音出了大厅,一路进了御花园,看她毫不在乎地用人造溪水洗涤伤口,情急之下抓起她的手以口就伤地去吸吮她的伤处。
这人……
江海音想抽回自己的手,但他却用力地握住,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以再认真
不过的语气说着:“为什么我不行呢?”江海音错愕了一下,以前也曾有人对她吼过,她森冷地别过脸去,避开他火热的眸光,阴幽淡漠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放手。”
“你懂的,你懂的,只是你故意装作不明白。”以伦蓦地吼了出来,让江海音吓了好大一跳。
“我喜欢你呀!自你来到阿法利斯起,我就喜欢你。”
“那是偶像崇拜,并不是爱。”她仍旧冷若冰霜,不愿释出一丝温度,若是不可能接受,就得拒绝的干净彻底;不然,太过心软,反而会让对方受伤的更深。期待愈大,伤害愈大,这是必然的道理。
“不是的,不是的!”以伦激动地扳住她的双肩,狂乱热切的眸光险些吓坏了她。
“我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突然,他冷不防地凑上前去,想吻住她的双唇。
江海音反手抓住他的前襟,把他用力以一个过肩摔了出去。很好,她力气恢复了,有谁敢惹火她,那人准死的很、非常、十分地难看!她厌恶至极地说:“莫名其妙!你们兄妹怎么都爱抓着人就乱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