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里有特殊的磁场?就像百慕达三角洲一样吗?所以,他们才会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羽生凯一连作了几个假设,深感到不可思议。
江海音立即想到另一个问题:“那我爸又是怎么离开这里的?如果他有能力离开这里,那就代表这里并非是与世隔绝呀?那他们为什么情愿待在这个地方,和一座活火山共存亡?”
“……故步自封,画地自限呀!”羽生凯站起来,顺道把她也拉了起来。江海音从来没发现到呢!?其实,他也可以是很大人,很有头脑,很有魅力,很迷人的;即使是身穿一袭破衫,还是掩盖不了他器宇非凡的气质,令人怦然心动。
该死的!若不是在HOSANNA岛上那个要命的……吻,她今天也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更可恨的是,至今,这个混蛋家伙连一点表示也没有!
天杀的迟钝、白痴!
“喔!?为什么?”她不快地回嘴,顺道暗以怨怼的目光瞪了他一眼,弄不清自己气的到底是他的闭塞呢?还是气自己竟爱上这个不解风情的大木头?看来,这辈子要羽生凯多添一根名叫“浪漫”的骨头,怕是很难了!
唉,想到此,她就很难不叹气了。
“因为“锁国政策”嘛!这附近又几乎没什么其他岛屿,南美洲、澳洲、纽西兰,甚至是南极都离这里很远,再加上这里的磁场使然,怕是很难有外来者,自然,就会产生与世隔绝嘛!”他小心翼翼地回答,搞不清楚自己又哪里惹她不高兴了。想想,自己也没做什么需要使人生气的事呀!她干嘛用那副怨恨的目光看着他?
叩!叩!
有人在门外敲门了。羽生凯和葵同时望向门口,羽生凯这才想起来这里是自己的寝室,于是把江海音推到窗边,低声说着:“有人来了,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我去看一下有什么事。”
“……请问一下有人在吗?”嘎!?女声?
怎么会有女孩子来找他!?
羽生凯抿着唇思考一下子,朗声问:“是哪位?”
“骅真!你睡了吗?”是谁?谁叫“骅真”?
他陷入苦闷的沉思中。因为除了葵以外的女人,在他眼里全成了马铃薯头,根本不晓得她姓啥名谁,长什么样子,有什么不同!
不过……这或许是个好机会。
他又思忖了一会儿,朝房门口喊着:“等我一下。”随即跑到江海音的身边。
没来由的,江海音心底猛然紧抽了一下,她有些微愣地抬头看着这张令女人痴狂的俊容,不禁有了想独占的心情,只是……他会变吗?虽然她知道他自十三岁起,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她,但……以后呢?
他也还是会一样的……喜欢她吗?不会嫌她比他老了六个月吗?很奇怪,曾几何时,她也会如此的放不开,钻牛角尖了。
“……你先去,我随后会到。”他把他“怪盗”的“吃饭用具”交付在她手里……有刀子、迷你型手电筒、小只螺丝起子及其他开锁用品……有些淡然平静地嘱咐着:“小心一点哟!这些东西很难制造的。”
“是唷……”她突然笑得过分假仙的咧着嘴,皮笑肉不笑地咬牙切齿地说:“恭喜呀!这么晚还有美女找上门来,愿你有个HAPPY NI?HT啦!”说完她嗄的一声翻身从窗口跳了出去,身手矫捷地抓住窗边的树枝,俐落地降落地面。
“她吃错什么药了?”羽生凯一把扯下脸上包裹的布,迅速套上阿法利斯的长袍,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缓缓走向门口去开门,然后,一颗“马铃薯”头……呃,这是羽生凯的眼中看来……出现在门外。
“你是……”
“骅真!阿法利斯国王的女儿,以伦的妹妹。”门外的美少女笑得明亮灿烂地将一个篮子提到他眼前,手指、手心、手掌上则包了大大小小的细缎带,看样子似是伤口。
“可以……和你聊聊吗?”
“好……但……”羽生凯大惑不解地指指她手上的竹篮子。
“这个是……”“我……我自己做的……”骅真公主白皙的脸上浮出二朵红云,娇羞不已地道:“拿……拿来给你尝尝,我请厨娘教我的,文先生说你会很高兴。”
“文先生?”羽生凯轻捂着嘴,似乎搞清楚文若书在耍什么花招了,他分明是要延误他们去祭坛那里的时间嘛!这个混帐王八蛋!
他蓦地放下手,转身就要离开;骅真公主却一把抓住他的外袍,眸中透出了然的目光。
“要去追那个女的!?”啊!?
羽生凯不禁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想弄清楚她到底还知道什么。
“文先生都说了,你们来的目的,根本只是为了“阿法利斯”的遗书,等拿到遗书之后,你们就要离开!是不是?”他猛然紧蹙起眉头,沈冷着声音问:“……他真的什么都说了?”这家伙!太贼了!出卖情报以换取信任,然后再假装成效忠者,等博取别人的信赖后,再从中得利以达成目的。
“你们知道“背叛者”在阿法利斯会有什么下场吗?”骅真公主不答反问,一双眸子在在显示自己所言不虚假,更甚着,她自己也有可能这么做!
“你到底想干什么?”羽生凯眼神冰冷,一张性格分明的五官隐含着未发的怒气,虽然会令人不由自主的颤抖,却又是那么地散发出使人心荡神驰的吸引力。
第7章(2)
“我……我喜欢你……”她在他的瞪视下也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那双能会蛊惑人心的黑檀眸子,张手用力抱住他结实而不粗壮的腰身。
“我……我希望你……”
“成为你的“种马”!?”羽生凯鄙夷地替她接下后面那句,毫不留情地把她的手拉开,单手将她推到一臂之远的地方,淡漠冷然,冷酷绝情地道:“不好意思,本人一向不喜欢和别人共用物品,若你喜欢“三夫四郎”,请别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我对爱滋病没兴趣。”
“那让我父皇他们知道也无所谓啰!”骅真神情严肃地看着他,一双美眸中隐藏着泫然欲泣的前兆,但她忍住不让泪水决堤;她绝不甘心!生平第一次爱上的人,她不想轻易放他离开!
“……如果你要我陪你上床,我倒不在意;只是堂堂一个公主成了妓女,似乎不大好看吧!”他邪邪地逼近她,轻佻的语气如蛇魅缠绕,带着麻痹人的神情,令她不自主地虚弱瘫软,却又因他言语的无情而刺伤了心。
她终于忍不住地哭了出来,伸手用力推开他的胸膛,往长廊的另一头跑去。
太……太可恨了!太可恨!
他丝毫不顾虑到她是一个公主,一个普通的、也想要有人钟爱的女孩,他竟然这样绝决无情地伤害她,实在是……
太……过……分……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不能用对那个女孩那般的柔情笑容来对待自己呢?难道他不知道,当他的目光如此温和地包围着一个人时,会让人情不自禁地陶醉与幸福吗?
“怎么了?骅真!?”以伦王子正巧由楼梯的另一头上来,看见妹妹哭得如此泪眼汪汪,不禁怒火中烧,想知道弄哭妹妹的那个天杀大混帐是何许人也!
骅真公主立即像溺水的抓住浮木般的投入以伦王子怀中,哭得更加昏天暗地,日月无光的泣诉着:“哥……哥……羽……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