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自来的。”汪禾役说:“不过,你也是没经过我的同意就将内人‘请’来,我们这样算是
扯平了!”
雪霁跑到汪禾役的身后,拉着他的衣袖,“你好可恶啊!居然写那么绝情的信给我,害我好伤心呀!”
“那不是我写的,我并没有写信给你呀!”
“可是,那明明是你的字迹呀!”
“小傻瓜,你该问问景星王爷,那封信究竟是谁的杰作?”
话才说完,他们便听到一阵悲凉的笑声。
他们同时看见小红站在门旁。
小红本来躲在外面偷看景星王爷追雪霁追得如何了,奈何半途杀出一个程咬金——汪禾役,害她
精心策划的一切全泡汤了。
全怪汪禾役和任雪霁的爱情太坚固了,对彼此太信任了,所以,任何人为的力量都拆不散他们。
但是,她真的很不甘心,很不甘心……
“小红!”汪禾役、雪霁讶异的叫了出声。
汪禾役恍然火悟,“原来这…切都是你搞的鬼!”
“没错。”她倒也没有否认,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的恶行。
“那么,信也是你伪造的?”汪禾役挑起浓眉。
“没错。”她答得十分干脆。
“你怎么会学我的字迹?”
“景星王爷派人去你书房偷的。”
“那么,你又怎么会有雪霁的字迹?” 汪禾役料想,他收到的那封信有九成九是假的。
“那个笨女人坚持要写信回家。好呀!要写就
让她写吧。只是她没有想到,送到你手里的,并不是她原先写的那一封。”她自己拟了信送去能模仿别人字迹的写字坊,请他们写出来。
“你这个无耻的女人,真是欺人太甚了!”雪霁面罩寒霜的盯着她。
“我欺人太甚?”小红倏地发出一阵狂笑。
“都是谁害我的?都是你,汪禾役!我恨你,因为你不爱我!但是,我更恨她!因为你只爱她!”
接着,她突然拔下头上的发簪,发簪闪闪发亮,透着寒光。
“你想做什么?”汪禾役护住雪鉴,不让小红有机会接近她、伤害她。
“我想做什么?你以为我想做什么?”小红笑声尖锐, “你放心,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与其活着不被爱,倒不如——
说完,她拿起发簪,用力往腹部刺怯。
在一旁的景星王爷似乎有些了解,原来小红是得不到汪禾役的爱,才利用自己来夺走任雪霁。
他太傻了,竟然被她利用。他有些生气,但是,他更同情她得不到自己所爱的人。他发现小红要自杀,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了她的手,硬是夺下她手中的发簪。
小红恨恨地瞪着他, “为什么不让我死?”
“你去死又有什么用?你死了,人家也不会爱你的,笨蛋!”景星王爷说。
“就算他不爱我,我也要他因为我的死而愧疚一辈子!”她激动的呐喊着。
“说你笨,你还不信!人家都不爱你了,哪还会管你的死活?”他激动的摇晃小红的肩头想唤醒她。 “现在,我知道你根本不爱我.从头剑尾只是在利用我而已。但是,何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那么,雪霁呢?你不想得到她吗?”她泪眼迷朦的说。
“以前想,现在不想。因为她太信任汪禾役、太爱汪禾役了,就算真能夺走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
雪霁看他们两人似乎天雷勾动了地火,她悄悄拉了拉汪禾役的衣袖。
汪禾役了解似地点点头。
这里不需要他们两个人作电灯泡。
更何况,他们夫妻俩也许久不见了,有太多的悄悄话要说说。
汪禾役轻揽雪霁的腰,驾着轻功离开了“新荷别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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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连串的波折,汪禾役与任雪霁终于可以平平静静的长相厮守。
直到有一天——
“少奶奶,少奶奶——有人上门说要找任公子!”汪福匆匆忙忙的冲进了大厅,打断了汪禾役与任雪霁谈情说爱的情绪。
她不耐烦的对汪福说:“要找任公子不会去‘攸芋山庄’,那里有两个任公子啊!”
她指的是鸿雁、维新这两个弟弟。
“少奶奶,不是啦!你不记得丁雪儿和丁小妮两个姐妹花吗?”汪福要唤醒任雪霁的记忆。
“丁雪儿……丁小妮……”住雪霁反复喃喃念了两次。
终于,她记起来了。
她惊慌失措的拉住汪禾役的衣袖,“禾役,糟了,你的情敌来了——”
汪禾役斜睨着她半真半假的说:“你自己惹的祸,你自己去收拾。”
“禾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撒娇道。
“好吧。”汪禾役禁不住雪霁的苦苦哀求,只好硬着头皮答应替她解决问题。
至于,他要如何应付那两个姐妹花呢?
那恐怕又是一段很精采的故事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