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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了几条街之后仍是一无所获,靳秋蕊想着这样在街头闲逛也不是办法,干脆明天和麦基找一间饭店,从早到晚窝在游泳池边,看看有没有适合的对象,也许会有新发现也说不定呢!
主意打定后,她唇畔浮起微笑,这才愉快地享受驾车的乐趣,往回家的路驶去。
桃园鸿禧山庄里的大溪别馆自开放以来,靳秋蕊始终无缘一探当初未能对外开放的神秘,好不容易逮到可以名正言顺住宿一夜的借口,她可是带着万分雀跃的心情住进房间,但是麦基可没她那么乐观。
打从一进人刻着“鸿禧山庄”四个大字的白色门梁之后,放眼望去尽是宏伟豪华的别墅,麦基不由得猜想靳秋蕊八成是因为最近工作压力太大,才会让脑筋秀逗到跑来这里找人。
瞧瞧这四周的景观,别墅里住的十成十是有钱人,有钱人家多半都过着隐形人的生活,哪会为了区区一点酬金就抛头露而的走上伸展台?而能住进大溪别馆的客人,在经济上多少也有些实力才能消费得起那昂贵的住宿费,在这种地方找人,恐怕是白跑一趟了。
靳秋蕊才不管那么多,办好了住宿手续之后,她迅速换好了泳装,拎着防晒油,对麦基说:“我先下去,你把东西放好后就先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适合的人选,我在游泳池边等你。”
看着她的穿着,麦基忍不住拿了件薄衫给她,说:“你最好还是披一件衣服,免得待会儿游泳池里漂浮着一堆血水。”
“什么意思?”靳秋蕊看看自己的泳装,不解地问。
“我担心那些男士会不停的流鼻血,污染了游泳池的干净水源。”麦基再一次庆幸自己对靳秋蕊的“免疫”,要不是如此,他恐怕早就爆血而亡了。
“你也太夸张了,只不过是一件泳装而已,又不是没穿。”靳秋蕊伸出藕臂,比了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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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明明知道自己的出现会引得众家男人大乱,却从不吝惜与人分享自身条件的美好,现在只有一点点布料在她身上,那效果却比全裸好一点。麦基在心底叹口气想着,等一下引起骚动的时候,她还无辜的说不知道为什么呢!
“随便你,反正待会儿就可以见真章了。”
靳秋蕊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的套上了薄衫,反正还可以挡太阳,没什么不好。
事实证明麦基的预测是对的,当靳秋蕊跨出旋转门的那一刻起,池畔旁立刻有好几双眼睛同时强烈的锁住她,好像在用眼力窥探衣服底下的春天一样。不过在这方面,靳秋蕊是大方的,被不同的男人注视又不是头一回,她早已习惯了。
在众多男人贪婪的眼中悠然自在的走着,靳秋蕊在寻找适合自己的歇息处。别馆里的露天游泳池并不大,还分为深水与浅水区,中间有个小拱桥可以一让人行走,拱桥的尽头有木头建造的小酒吧,有几个可供休憩的高脚椅。靳秋蕊决定就是那儿,她可以安安稳稳的坐在那儿喝着冷饮,同时观察四周有无心目中的人选。
小酒吧前,有人主动起身让座,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子。
“想喝什么?我请客。”外国男人主动攀谈。
“啤酒。”有人请客,何乐不为?
那名老外向酒保要了啤酒交给靳秋蕊,高兴的和她碰着瓶身,用着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容和眼前的东方美女聊开来。没一会儿的时间,原本略嫌拥挤的泳池突然空旷起来,而小酒吧反倒一下子热络许多,把两个酒保忙得不可开交。
麦基不用看也知道小酒吧那里的骚动为的是哪桩,祸源一定是他那充满了致命吸引力的女老板。现在可好,找人的反倒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今天注定是要交白卷的了。
勉强挤到吧台边,看见靳秋蕊被男人以众星拱月之姿团团围住,这样的场面其实稀松平常,常常遇见。但这次不一样,因为每个男人都光着上身、顶着一头湿浓浓的头发或立或坐,这样的景象反而让麦基脸红心跳,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心猿意马了起来。
靳秋蕊发现了夹在人群里的麦基,伸手拉他出了重围到自己身边,问:“你这么快就中暑了吗?瞧你脸红的。”她有时还是会忘了麦基的特殊“性向”。
麦基红着脸,回避着众家男人嫉妒的眼光,悄声说:“如果你再不和我离开这里,我看会流鼻血而死的人一定是我。”他真想躺在这些男人的怀里温存一下。
靳秋蕊蓦地明白了麦基的意思。可怜的麦基,他现在在这些男人堆中的心态不就像那些男人对自己的渴求是一样的吗?为了善待她的助理,她只好在众男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向大家道再见,和麦基离开酒吧,往池边一排排的躺椅走去。
“你还好吧?”靳秋蕊见麦基拼命深呼吸,不免关心地问。
“再晚一点就要出人命了。”麦基夸大了自己的无助,抱怨说:“早跟你说了这儿不适合,能在这儿出现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谁会愿意为区区儿千块钱抛头露面?”
“那可不一定。”靳秋蕊自有一番见解,眼光移向不远处一个俊秀白哲的青年,对着麦基说:“你看看那个男的,条件似乎不错,但身边的女伴却是年龄差距到足以当他姑妈的女人,搞不好这种被人包养的小白脸也向往着能破茧而出的一天,欠缺的只是个机会。”
“我不知道你还会看相。”麦基没好气地说:“你怎么知道人家就一定是被包养的小白脸?也许他们真有什么亲戚关系呢!”
“别傻了。”靳秋蕊一副笃定的口吻说:“你看看那女人露出好像恨不得能将那男人一口吞进肚子里的馋样。还有,你什么时候看过侄子会帮姑妈擦防晒油的?”
那倒是,麦基算是服了靳秋蕊的分析。
“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直截了当的去问:喂,你是不是被人包养的小白脸?想不想自己闯出一片天吧?!”麦基又提出了问题。
“那样的白斩鸡类型不是我心中理想的人选,不用伤那个脑筋了,”靳秋蕊摇着头说。
“你究竟想找什么样的人?”麦基忍不住问。他一直很好奇靳秋蕊对于这次主秀人选所设定的条件。
这问题让靳秋蕊陷人短暂的沉思里。其实一直有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在她心中,那是个有着阳光般气味的男人,笑的时候露出一口白牙,结实的胸膛曲线让人怦然心动,引诱人去抚摸感受,但一切都是感觉,无法具体的描述。
当她试着把那分感觉告诉麦基时,他却突然暖昧的看着她,说:“嘿,你该不会是到了思春期了吧!瞧你形容的好像是对另一半设定的条件一样。”
麦基的话让她惊愕的睁大了眼睛。会吗?不可能吧!她现在又不乏追求者,也很享受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实在没有必要为了婚姻上的责任问题而抛弃目前所享有的自由啊!
“我才不像你,光是看着半裸的男人就猛吞口水,发春的人应该是你吧!”靳秋蕊斜睨了他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