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除了西门进以外,你也多观察那些个女人一下,也许会有线索。”他再三叮咛。
“为了主人,我一定要把他们全揪出来!”她眼中透出坚决的神色。
“等我回来,你一定要赔我!”他突然没头没脑的迸出这么一句。
“又要赔?”’她什么时候欠了一屁股债,她怎么都不知道?
“对呀!你知道的呀!这几天我又要失眠了。”没有她在怀中,他就是睡不安稳。
“怎么你的失眠症还没好?”
“看来这辈子是好不了了。”奇瑞别有深意的瞅视着她笑说。
“那怎么办?”她心急的问,咦?他怎么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他会不会是在骗她呀?
“反正有你在,你是我的安神灵药!”奇瑞笑着握紧她的小手,他恨不得两人快快成亲,这样,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抱她了。
“可怜的孩子,那你快点把事情办完,赶紧回来!”他还没离开,她就已经开始感到寂寞了。
“你会想我吗?”奇瑞抱住她呐呐地问道。
“嗯!现在就已经在想你了。”冬练也回抱住他,丝毫没有隐瞒她的心情。
“我会尽快回来的!”奇瑞允诺,温柔地捧住她的脸,细细地吻着她的唇,却又不敢吻得太深人,不然他肯定走不了。
“嗯!我等你。”冬练扬起柔美的笑容。
两人的十八相送送了好几里,终于,奇瑞走下山,冬练站在原地,直到再也见不到他的踪影后,才下定决心回去好好地监视那个人渣。
当她往回走,树林里蓦地走出一个人来,他的眼里全是算计的精光。
碍眼的人终于走了,这个最诱人的美丽处子即将落人他的手掌心了,哈哈哈……
☆☆☆
浸泡在温水里,冬练洗去一天的疲惫,心里想着近日来发生的事情。
对于西门进爬墙的恶劣行径,她会向主人试探了几次,但主人都没有反应。
而且她还发现,似乎连春风也爬上了西门进的床了,她们几个的眼神都变得怪怪的,尤其是看见西门进和主人在一起时的眼神更是恐怖,好像妒妇似的,而主人就是那个抢了她们的汉子的狐狸精!
这是什么跟什么呀?明明是她们偷了主人的男人,她们居然还敢反过来怪起主人,看来西门进很懂得收买女人的心。
她愈想愈觉得事有溪跷,连她都看出来了,为什么主人会完全没有反应?难道主人因为爱他,便放任西门进去胡搞瞎搞?
如果是,那也未免太可怜、太可悲了,她为主人不值!
但真的是这样吗?不懂!不懂!她真的不懂!
西门进要当采花大盗随他去,但他胆敢对主人不利的话,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就算主人会恨她,她都要撵他出去!
这些事情只好等奇瑞回来再和他商量了。
他现在在做什么?练站起身来拭干身体准备穿衣,他会不会也正在想她?冬练想着想着,不禁笑了。他虽然常说要吃了她,但都只是说说而已,不像西门进那只猪那样全都用行动证明。
所以,君子和小人的分别是很明显的。
天!她好爱他!等他回来,她一定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爱他!她要跟他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他听见了一定会很乐。每次她只要表现得不够热忱,他就会吃味,觉得她不够爱他。想想也是,和他直接的表现方式一比,她的确太小气了,爱他就要让他知道,今后她绝不再吝惜说出心里的爱意。
穿好衣服,冬练忽然觉得有些闷闷的,奇怪?这里明明通风满好的。
哦!她的头开始痛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是狂筋烈骨散!
冬练诧异又惊恐地察觉到这项事实。只有这个药才会令她全身无法动弹,问题是,这个药只有主人才有啊!
冬练的眼神渐渐涣散,没多久便失去知觉,身于瘫软地跌落地面。
“你终于落人我的手中了。”西门进踏进浴室,露出淫邪的笑容。
他兴奋地抱起她,飞身来到后山,看着她的娇躯,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现在就要她!
将她放在一块平坦的大石上,西门进流着口水,朝她伸出魔手……
第九章
苦苦的等待果然值得!
眼见冬练身上的最后一件蔽体衣物即将被他揭去,他露出兴奋不已的表情,这美人儿就要是他的了!呵呵呵……
“你真的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他的身后传来令人丧胆的低沉嗓音。
“谁?”西门进惊讶地转过身来,却见到意想不到的人——烈勋。
“同床共枕了近半年,你居然会认不得我的声音?”烈勋的声音中透着嘲讽。
随着烈勋的走近,西门进一步一步的退。
烈勋完全不看他,只是脱下身上的外施包裹住冬练近乎赤裸的娇躯,背对着西门进的脸上,露出怜借与愤怒的神情——
他不该动她的!
“我……”烈勋不温不火的模样,却让西门进吓得双脚发软。他在心里责骂,该死的秋棠是在干什么?他不是要她绊住烈勋的吗?
“我让秋暂时睡一下。”当烈勋再度转身对上西门进时,他的脸上已看不见任何温色。
“难道……你都知道了?”他该不会一直都知道吧?还是秋棠那女人出卖他?
“不出声不代表不知道。”烈勋淡淡地说道,他原本希望他能有所节制,只要不太过分,他并不想和他撕破脸,无奈……
“你想怎样?”他该不会想杀他吧?真要单打独斗,他心知肚明,自己根本不是烈勋的对手。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我要狂花烈林!”事到如今,他不需要再伪装了。“想要,你应该来找我要,而不是去动她。”烈勋冷冷地看着他。
“跟你要,你就会给吗?”没有人会将自己打拼半辈子的成果轻易地奉送给别人的!
“我从来就不是个爱名爱利的人,你应该知道才是。”西门进真的只是个空壳子,既没心也没脑袋,永远不可能完全取代“那个人”在他心目中的位置,烈勋在心中叹道。
西门进很不屑他的论调,“我和你不一样,名利、美人,所有的东西我全都要!”他要全天下的人都向他臣服,这种远大的胸怀不是烈勋这种人会懂的。
“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得到你想要的?”原本不愠不火的烈勋脸上有了些微的变化。
“那又如何?反正四季我只差冬就凑齐了,既然先前你都当作没看见,不如现在也照着办吧!”西门进放声狂笑。
“先前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希望你能有所自觉,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的所作所为。”
“哦?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西门进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他的想法。
“真的吃醋就不会放任你这么久而没说话。”对于他的风流韵事,烈勋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烈,你不想和我撕破脸吧?”西门进仍想将躺在大石上的冬练占为己有,心想,也许他的美男计仍然有用。
“我从不想和你撕破脸。”烈勋直盯着他,眼中有着他读不出来的讯息。
“那就……”
烈勋径自说道:“从你勾引门里的大众开始,我就曾经想过,只要你不要太过分,就算把整个狂花烈林都给你也无所谓。”烈勋淡然地笑了,这些身外之物真有如此大的魅力吗?
“是吗?”西门进习惯勾心斗角,对他这种淡泊名利的想法根本无法体会,连带地也无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