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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页

 

  尔翔,我真的喜欢做菜给你一个人吃,在真爱一个月划下休止符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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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数第七个夜晚,是真爱一个月活动的高潮。

  节目制作组大举入侵,来了一大票工作人员,筹办声光俱佳食香四溢的隆重舞会餐宴。

  很巧的,这一天也是尔翔的生日!天爱从制作单位发的资料简介中早就知道了,她就想到了个主意,偷偷地准备了一个小惊喜给他!她加烤一个狮子星座形的大蛋糕。并以红酒腌浸一整天,烤出一盘道道地地的德州小牛排。

  天爱对镜梳妆,准备赴宴。

  她左右旋转身子,开心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制作组分派给她的这件粉色香奈儿小礼服,长度到膝盖。裁剪成束腰的小蓬裙,以两条半吋宽的细带子撑住衣服的重量,胸前后背都削成低低的V字型,各以一个隐藏型的银勾扣住布料。

  前面那个勾子还好办,后面那个她怎么都够不到呀!“算了,我还是先过去,到时再偷偷找人帮我一把吧!”

  化妆镜前最后一顾盼。

  长发侧绾,露出如天鹅般的修长的颈项,两鬓处几绺垂丝。她上了淡妆,扑粉腮红,朱唇点上粉橘亮彩。拿过那一瓶香水,考虑又考虑,终于在耳后洒两滴迪奥五号毒药。

  “不知尔翔中不中意这种香味?”她对着镜中的自己眨眨眼。

  再一个星期大家就要分道扬镳了,离别之情越发浓烈,她心里越发放进他的影子,“女孩子会期待二十岁的生日派对,不知尔翔以后会不会记得我这个给他三十岁生日蛋糕,却连九十九号都勾不着边的女孩呢?”

  舞会时间已到,她吸几口气,欲挥走开淡愁。戴上串珍珠项炼配饰,拉住小礼服两条肩带,踩着银色低跟宴会鞋,她沿着夜色笼罩的小径跑了……

  快到交谊厅那儿的转角处有一颗大树,天爱差一点撞上了倚着树干在抽烟的李宁。她左闪右躲地不敢给他看到背后风光……

  “你怎么了啦?”李宁眯着眼问。

  “我……”话没说完人就被他单手抓住了。

  “你衣服怎么了?”李宁发觉不对劲处了。

  “啊?”被他发觉了。她只好轻声要求着:“帮个忙好吗?”

  “你要我做什么?”李宁手抖了一下,丢掉烟蒂。

  他盯住直开到腰叉的镂空美背。天,她……里头没有穿胸衣!活色生香的女人,他多久没抱了?那两只花蝴蝶就会绕着他转,却不陪他上床,真没想误打误撞来了这只他最中意的小马子。呵呵呵------

  “我扣不上那勾子,请你帮我一下好吗?”天爱说。

  “帮什么?”他的手搭上弧度完美的肩锁骨。他想着帮她全脱精光……

  “咦?”就扣个勾子很难懂吗?猝然间,一只毛茸茸大手打后袭上她前胸。“啊?你做什么?”

  “你暗恋我很久了吧?怎不早说,我还误以为你是陆尔翔的马子……”

  “我没有暗恋你,你放开我。”

  “连胸衣都不穿了,干嘛还多此一举。”他另一只大手插入她腰背下的肌肤,猥琐地拉扯她的贴身小裤裤。“下一次要求我帮忙亲热时得上道一点,让我更好办事。我很厉害的,等一下包你叫得爽歪歪。”

  “我没有要勾引你,你龌龊、下流,人面兽心,快放开我。”

  “臭婊子,半裸着身子跑来引诱我又不让我吃得痛快。”他一把撕断礼服肩带,粗横力道也扯落那串珍珠项炼。“男人都是一个样,你敢挑起男人欲火,你就得为你的风骚负责。”

  李宁抠住天爱的脖子,死命往大树后的矮灌木丛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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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妮子,竟然花那么久时间打扮!她可别给我穿上小修女道袍,否则我还得抓她回去换一件……”

  尔翔在交谊厅里等的不耐烦了,走出来站在大门口引颈瞧望。

  贴心就是天爱的第二名字,她竟然为他烤了一个大蛋糕,做了一盘让他涎上三尺口水的小牛排。里头一伙人吵着要开动,要他吹蜡烛切蛋糕。

  哼,一切免谈,没有天爱,谁也别想动他的生日礼物。

  “不再等了,我直接去她那儿抓人!”

  他走没几步,就看见小径旁掉了一只女用鞋,碎乱了一地的月牙色珍珠……风中还有咿咿呀呀的喘息……仿佛有一个女人声音呼喊他的名字------

  “尔翔……”

  太怪异了,岛上四个女人只有一个没在交谊厅中,那这呼声不就是天爱的?

  肾上腺素飙窜,他纵身跳入灌木丛,一堆低桠成为他的脚下亡魂。幽细的声音更明显了,“我不要钱,六百万我也不卖身……放开我……”

  他看到了,天爱半倒在矮丛和地面之间,原本应该是粉色的礼服成了沾满黄沙的一堆破布。她泪流满面,仿佛是不愿见着丑陋画面样子的紧闭双眼,无比凄惨柔弱无助。

  “我杀了你这浑球。”尔翔冲过去,一把甩开压在天爱身上的肉团。

  “呜呜呜……”天爱抱头掩面啜泣。

  尔翔迅速脱下他身上的西装外套,覆在衣不蔽体、抽搐不已的小身子上。手指关节抠抠抠地作响,窜火焰的双瞳一秒也没离开地上的败类。

  “我和她闹着玩。”事迹败露,败类赶紧找借口。

  尔翔额头太阳穴里两条青筋跳跃纠杂,状极恐怖。

  “真巧,我也经常和女人闹着玩。不过,我告诉你,你这不叫闹着玩,这是彻头彻底以男人优势的体型蛮力蹂躏女人。而我,只会这样对付强暴犯。”

  “你别乱……”话不及收尾,胯下要害正中一踢。“啊------”

  绝子绝孙了。

  “啊------”又惨叫。

  人中正面力击,鼻骨断裂,血肉糢糊,不成人样了。

  “别……再打了……”出气多入气少,简直奄奄一息。

  “你很倒楣,这岛上没有救护车医院。强暴犯,我跟你保证,明天你就会被递解出境。”尔翔用力啐嗤一声,回身抱起天爱离开。

  “尔翔……”小脸蛋埋在他怀里,呜咽着。

  “是我,我来了。”

  “我差一点点就让他给……”

  “嘘嘘,别怕,你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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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舞会,与他共舞一曲等等她期待中的画面都洗去……

  天爱在浴室里干呕了好久,又冲了三次澡,总觉身上那一层恶心感还是洗不掉。即使换上干净的衣服,她脸上潸潸珠泪也不肯休止。

  她的屋子客厅里,她懊恼地捶胸,“我怎么这么没用,竟无法修理那个男人。”

  尔翔将泪人儿挪坐腿间,“不是你的错,那猪狗不如的杂碎不是男人。”

  “猪和狗没得罪我。”楚楚水眸瞅他一眼。

  “对不起,我比喻错误,不该把无辜动物拖下水。猪和狗都比那团垃圾可爱万倍。好啦!你都能挑我的语病了,好不好擦擦眼泪,别哭了吧?”

  他抽面纸,细心地帮她揩去泪水。

  “人家只是小礼服的后扣勾不上,正好撞到他在那儿,就请他帮个忙,谁知他就动手动脚,说我投怀送抱,说我连胸衣都不穿了,分明就想勾引他。我好冤枉喔,这件礼服不能穿胸衣,可是胸前有一层内衬垫着呀!”

  “跟你跟礼服都没关系,男人太久没女人了,就会疯掉。”尔翔拧着眉头说。

  “你就没有,你也不会硬和我比谁的力气大。”

  “喂喂!花花公子也讲义气好不好?你别把我和败类放同一等级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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